有同志问我,你讲这些道理我都同意,但是,具体方法在哪里?这是个胡涂问题。在不敢起来斗争,不敢造走资派的反的情况下,还有什么方法可言?造反,不仅是原则,也是方法。只要敢造反,只要人民起来了,这就是方法,这就是最有效的方法。我们强调应该接受革命导师关于首先争取民主的意见,也无非是希望大家敢于起来斗争,敢于起来参予政治,争取获得一个展开政治斗争的舞台。如果连这一宪法写得清清楚楚的民主权利都不敢去捍卫,去斗争,还吹什么牛皮要去搞武装斗争啊?“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我赞成这个道理。真要下定决心,造走资派的反,办法总是有的。文革中有演习,共运史中有经验,就是苏东剧变也包含着这个道理,还不就是毛主席再三强调的,只要人民群众起来了,一切就都有希望了。敢于革命,敢于造反,就是最根本的方法,就是最好的方法。不敢革命,不敢造反,只会逆来顺受,还有什么方法可言? 不用只是埋怨修正主义强大,修正主义也是纸老虎。切近的例子,就是苏东修正主义的倒台。当时,人民群众起来了,修正主义有还手之力吗?垂死的挣扎有效吗?没有。都是倾刻瓦解。可惜的是,在那里没有和修正主义抗衡的真正的马列毛主义的共产党领导,结果只能是送走了修正主义,复辟了资本主义。这是人民的选择,这是历史的曲折发展。这个事实至少应该给我们以启发。修正主义没有什么了不起,强大是表面的,纸老虎是本质,能不能战胜修正主义,关键在人民群众敢不敢起来,只要人民群众起来了,就有希望,胜利的希望。 因此,在纪念文革五十周年的时候,我们有必要深入工农群众,大力宣传对走资派造反有理这个革命真理,使我们的人民觉悟起来,行动起来,掀起一场造修正主义反,造走资派反,造资产阶级专政反的社会主义再革命。 社会主义再革命只能是以工人阶级为主体的人民群众的革命。只要人民群众起来了,会有足够的勇气和智慧选择革命的手段,摧垮资产阶级专政,重建以无产阶级专政为本质的人民民主专政,重建科学社会主义社会。 我们盼望,人民群众早日觉悟起来,行动起来,我们相信,人民群众有能力完成历史赋予他的历史使命。在纪念文革发动五十周年的时候,我们期待人民群众会对历史交出合格的答卷。 第五、造走资派的反,是革命,是社会主义再革命。十年文革的成功经验,特别是包括那两个错误在内的惨痛的失败教训,沉重地告诉我们,进行这样的革命,是不能离开马列毛主义指导的,是不能离开以马列毛主义理论武装起来的无产阶级先锋队共产党领导的。 战斗队的形式,群众组织的形式,不成功。批邓时,毛主席特别指出,“不要搞战斗队,主要是党的领导。不要冲击工业、农业、商业、军队。但是,也会波及。现在群众水平提高了,不是搞无政府,打倒一切,全面内战。现在北大、清华倒是走上正规,由校党委系党委支部领导,过去不是,蒯大富、聂元梓无政府主义,现在比较稳妥。”这是毛主席的一个很重要的意见,是对十年文革经验教训、特别是教训的深刻总结。 现在看来,社会主义条件下,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要进行继续革命,还是要在党的具体领导下进行。至于具体形式可以研究、可以创造。继续革命无疑是要发动群众的,但是,离开党的具体领导,搞群众组织的自发运动,是会离开无产阶级革命轨道而发生无政府主义错误的。文革中,全国的造反派在夺权的关键时刻,都发生两派、甚至三派的对立,不是偶然的,是群众组织这种形式的必然产物。群众组织是不可能起到共产党的作用的。毛主席深刻地看到了这个历史教训。 比较而言,上海的夺权和后来的掌权,相对比较好,比较成功。为什么?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与中央文革小组的张春桥、姚文元同志,特别是张春桥同志的直接领导有关。1967年1月,在夺权的关键时刻,复旦大学造反派,犯了“炮打张春桥”的错误。但是,张春桥同志非常正确地处理了这件事,使之没有影响上海的夺权,而且,随后,也没有影响造反派在复旦掌权。当然,上海的工人阶级队伍强大,政治水平高,是上海稳定的基础。但是,如果没有张姚坐镇,复旦、交大、同济、华师大等大学生造反派之间打派仗,还是完全有可能发生的,就是其它一些群众造反组织之间的矛盾也不少,有的已经非常突出。但是,有张春桥同志的正确领导和政治权威,有工人阶级的主导作用,虽然也发生过一些波折,总的情况,比起其它省份,好多了,是造反派掌权大体成功的一例。当然,问题还是有的,这里只是在比较中就大体情况而言。 正反两方面的经验和教训值得研究。就我们在当时的认识和今天的重新认识,深感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还是不能没有党组织的具体的直接的领导。不然,无法体现无产阶级专政的存在,无法体现这是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但是,在当时,我们没有处理好这个问题。不说原因,至少结果是这样的。所谓“打倒一切,全面内战”也就是这样发生的。这个结果至少证明了一条,没有党的领导,社会主义继续革命也是搞不好的。党的领导不仅是党中央的领导,而且还是党的各级组织的领导。但是,在当时,我们没有处理好造走资派的反和坚持党的领导的关系。当时之所以发生造反派和保守派的对立,之所以发生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并不仅仅是某位个人的责任,而是有更深刻的体制原因、社会原因、历史原因。如何解释这一历史课题,不简单,还大有文章可做。有一条是可以肯定的,社会主义继续革命既然是革命,那就不能离开共产党的领导。如何实现这一点,如何造走资派的反,如何在党的具体领导下造走资派的反,这是社为主义条件下继续革命的新课题。我们还要虚心向革命导师请教。列宁在《怎么办》等著作中关于党的性质、地位和作用的论述没有过时,它对于进行社会主义继续革命也是基本适用的。我们要结合已经获得的实践经验,重新学习这些伟大著作。 弄懂这个问题,在今天有极强的现实意义。 进行社会主义再革命的难度和进行社会主义继续革命的难度是不可比的。没有什么深刻的道理,一个是政权已经在手,一个是要去夺取政权,二者在各方面的不同,显而易见,难度自然不可比。 社会主义再革命,就是再一次的社会主义革命。社会主义革命必须要有共产党的领导,社会主义再革命同样必须要有共产党的领导。 只有共产党,才有能力、有可能,把无产阶级和广大人民群众组织起来,组成有正确的政治斗争策略、有严格的组织纪律的战斗队伍。说物质力量要靠物质力量去摧毁。只有共产党才能把无产阶级和广大人民群众组织成伟大的革命的物质力量。 只有共产党,才是用科学的革命的马列毛主义理论武装的政党。只有掌握先进的理论,才能实现先锋战士的作用,才有实现社会革命、社会改造的可能。搞社会主义革命,搞社会主义再革命,必须要有马列毛主义理论指导,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共产党。十年文革留下的一个深刻教训就是,我们的党,我们的人民群众,对于社会主义理论的认识,是有很大的不足和局限的,对于要搞社会主义继续革命,是缺乏充分的思想准备的,所以才有个“发动”的问题,保守派的队伍才那样大,而且,党团员大多站在保守派一边。经过十年文革,这一点依然没有根本的转变。1976年,人民群众对文化大革命失败的欢呼,简直就是对自身不觉悟的讽刺。随后的资本主义复辟,又可说是对自身不觉悟的惩罚。这是一个非常严峻、非常困难的任务,只有共产党才有可能解决这个任务。 就现在我们面对的实际情况看,也许我太悲观,我们离真正的马列毛主义共产党还远,我们离真正的马列毛主义的社会主义理论也还远,这就决定了我们反对修正主义上台、反对资产阶级专政、反对资本主义复辟的斗争很不得力。 能不能建立起一个用马列毛主义的科学社会主义理论武装起来的共产党,是我们能不能夺得社会主义再革命胜利的关键。不懂科学社会主义,是不可能进行社会主义再革命的,一时建立起走样的社会主义,最终还会失败,因为它是走样的。这已经被社会主义的失败所证明。 困难在于,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而是现实的、历史的。我们的国家,我们的人民,就是在这样一个历史水平上,只能创造这样的历史。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但是,人民只能历史地创造历史。 如果在这个社会主义再革命的关键问题上,我们不能突破,那么,造走资派反的社会主义再革命,只能停留在我们的幻想之中。这自然是一种遗憾,历史的遗憾,可是谁又能超越历史的可能呢?我们是历史唯物主义者,我们尊重历史的必然,我们采取积极的乐观的历史主义态度。 中国人民正在接受历史的检验。能不能创建一个用马列毛主义武装起来的共产党,是检验中国人民政治成熟程度的标尺。没有这样一个革命党,造走资派反的社会主义再革命只能是一句空话。如果有了这样一个革命党,那就如列宁所说,我们就可以把整个中国翻转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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