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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武斗第一枪石河子126事件

2022-6-27 05:58|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15204| 评论: 0|原作者: 疆二代|来自: 西进之歌

摘要: 在文化大革命前,兵团主要领导在很多问题上已有分歧,暗藏着不可调和的矛盾。

特殊时期重灾区 || 新疆兵团往事 || 全国武斗第一枪石河子126事件

 疆二代 西进之歌 2022-05-23 22:09 Posted on 广东

(本微信公众号是有关进疆解放军、起义部队、支边青年及新疆解放前后历史、回忆文章的集散地,大量文章陆续登出,欢迎后代关注,提供资料,写出你们父辈的故事,投稿至:

13809807016@139.com)


张仲瀚(右二)在兵团农场


张仲瀚(右一)、陶峙岳(右三)在兵团田间地头


丁盛(左二),对印反击战时取得“瓦弄大捷”。


丁盛


晚年裴周玉


贺振新,解放战争时期曾任西北野战军第二纵队359旅政治部主任,曾任新疆兵团副政委。


王季龙,曾任新疆兵团政治部主任,后任陕西农建师师长。


越南劳动党胡志明主席(左四)和新疆兵团领导合影。前排左二起:陶峙岳、郭鹏、胡志明、赛福鼎、张仲瀚、杨宗胜、陶晋初、贺头元、杨烈光。二排左六为王季龙。


孔瑞云(1917年-1992年),福建省上杭县人,1932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曾任新疆兵团副司令员。


张竭诚和夫人,张竭诚,湖北省黄安县人,1931年1月参加中国工农红军,曾任新疆兵团司令员。


新疆石河子农八师大礼堂,二代人难忘的记忆。


序言


新疆军区生产建设兵团,自1954年8月成立至1964年8月10年间,主要领导实际上是司令员陶峙岳和副政委张仲瀚二人。政委、党委第一书记由王恩茂(新疆自治区党委第一书记、军区司令员兼政委)兼任;副司令员、党委第三书记程悦长一直在京住院,至1961年病逝未曾到职。而陶峙岳为起义将领,党外人士。


张仲瀚作为党委第二书记主持兵团工作。兵团政治部主任王季龙,先后担任兵团党委副书记、第四书记,张外出新疆时负责兵团党委常务工作。张、王之间,在有关兵团发展和职工生活福利等政策上,有不同思想认识和执行意见。因此,兵团党委曾于1958年和1962年两次召开党委(扩大)会议,借传达中央有关批反冒进和批“翻案风”之机,联系兵团情况批判王季龙,迫使王季龙调离兵团。张仲瀚一人独大。在人们心目中,张仲瀚是毛泽东思想路线的代表,是兵团发展壮大的设计师和掌舵人,兵团的形象代表。


1964年7月30日,中央任命张仲瀚为新疆军区副政委兼兵团第二政委,裴周玉为新疆军区副政委兼兵团第三政委,丁盛为新疆军区副司令员兼兵团第一副司令员,陶晋初(原参谋长)为兵团副司令员,陈实(原副参谋长)为兵团参谋长。丁盛赴任前曾力劝老战友王季龙不要调离兵团,并说“你不要怕,我来了一块跟姓张的斗!”丁盛于10月到职,裴周玉翌年3月到职。丁、裴来后,以解放军的标准要求兵团的各项工作,如提倡大学毛主席著作,坚持天天读;要求值班部队完全脱产进行军事训练等。在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思想指导下,他们对当时正在进行的“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中揭露出来的一些问题不加分析,任意夸大,断言兵团不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是复辟资本主义的典型。对兵团成功改造起义部队,提拔任用起义官兵十分不满。对兵团改造安置10万劳改新生人员和接收安置20万自流来疆人员更为歧视。批评说:“兵团是大杂烩,只问粮棉油,不分敌我友,国民党改造了共产党。”对兵团农工商学兵全面发展,多种经营的方针乱加指责,诬蔑说:“兵团为了赚钱,除了不开窑子(妓院)什么事都干。”因而,新老领导之间的矛盾日渐显露。


1965年,丁、裴为了加强其势力,未经兵团党委常委讨论,擅自向总政请调79名师职干部,实到53名,这些干部多是他们的老部下。丁盛利用主管兵团武装部队之便,把这批干部和1964年以来兵团接收各军区的转业军官1305名、复员兵数万名,尽量安置在各级武装部门和值班连。挑拨离间说:“兵团不重用转业军人,劳改犯(指刑满就业人员)可以当干部,转业军人(实指复员兵)为什么不提拔?”还恶意散布说:“我们这些人都是林副主席培养起来的,他们(指兵团老干部)都是彭德怀的兵。”


1966年4月,现役干部贺振新调任兵团副政委。解放军进疆初期,贺曾任九军二十五师(现农七师前身)政委,1951年调南京军事学院学习,一直在国防部队和解放军院校工作,曾授予少将军衔。15年后又回到新疆,对兵团艰苦创业、发展壮大的情景十分赞赏,自然与丁、裴的看法相对立。在文化大革命前,兵团主要领导在很多问题上已有分歧,暗藏着不可调和的矛盾。


风雨骤起  各怀私欲


1966年5月16日,中共中央发出开展文化大革命的通知。19日,兵团党委召开电话会议,传达“516”通知,裴周玉作了《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紧急动员起来,积极参加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的动员报告,要求以阶级斗争为纲,开展大揭露、大批判。会后,兵团党委文化大革命领导小组成立,裴周玉任组长,贺振新、丁盛、陈实、杨宗胜、曾继富、王振东、侯全智为成员,下设办公室,侯全智兼办公室主任,王慎为常务副主任。丁、裴见有机可乘,要求尽量揭露兵团的阴暗面,欲将揭批黑帮黑线的火引到兵团老干部身上。


6月底至7月中旬,中共中央西北局召开工作会议,西北五省区和兵团地、师级主要领导干部参加。会议揭批了陕西省委书记赵守一的“反党罪行”,引起了与会者对文化大革命的思考。张仲瀚在与王恩茂夜晚秘谈中,张怀疑说:“丁盛、裴周玉是不是罗瑞卿(原总参谋长,当时被打倒批判)派来的?一来兵团总是到处找阴暗面,乱批评。”因此,王恩茂在西北局会议发言中说:“罗长子(瑞卿)的黑手伸的很长,伸到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来了。”经王恩茂推荐,会后抽调裴周玉带领西北局工作组进驻陕西省委(后被说成是釜底抽薪)。张仲瀚回到新疆,即于7月22日至30日,在乌市昆仑宾馆召开了各师主要领导及部分劳动模范、先进代表参加的学习毛主席“五·七指示”座谈会。对照毛主席5月7日给林彪的一封信的内容,联系兵团17年来的发展成就,大家一致认为:兵团党委是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旗帜的,一直按照毛主席指示办的,既保持了解放军的组织形式和优良传统,“又学工、又学农、又批判资产阶级”,成绩巨大。不指名地批评了某些人否定兵团成绩,恶意诬蔑兵团的错误言论,意欲借此压一压丁、裴任意诽谤兵团的嚣张气势。


与此同时,兵团机关群众正在用大字报批判孙耕夫(军队新调来的兵团宣传部长)为《生产战线报》7月12日写的一篇社论,其中有:“打开窗户,让毛泽东思想的阳光进来”等不当词句,认为孙有意抹黑攻击兵团,要求追出孙的黑后台。这个社论是兵团政治部主任李荆山批发的,李是1965年从空军调来的现役干部,唯丁、裴马首是瞻,群众认为丁、裴亦是孙耕夫的后台。此前不久,张仲瀚曾将在西安对王恩茂说过怀疑丁、裴是罗瑞卿派来的话,对政治部个别干部说过,传到了部分群众耳中。8月22日晚,兵团机关干部在和平剧院听副政委贺振新(裴去西安后,贺负责文革领导小组工作)关于全国文革情况的报告,并放了王恩茂在西北局工作会议上的发言录音。由于长期形成干部对王恩茂、张仲瀚的崇敬和信任,引发了机关群众对丁、裴的揭发批判。宣传部、教育部、文化部的数十名干部连夜写了《对丁盛、裴周玉、李荆山的三大质问》的大字报,于8月3日凌晨贴出。机关一些部门也贴出了支援《三大质问》的大字报要求丁、裴、李回答。一问他们受什么人的指派,一来兵团就到处找阴暗面,诽谤诬蔑,居心何在?二问他们为什么背着兵团党委向总政要干部,招降纳叛,结党营私?三问为什么要包庇孙耕夫?


7月底,王恩茂去北京参加中共八届十一中全会,临行前对张仲瀚说:“你可以先下点毛毛雨(指不点名的批评),不要急!我到北京摸摸底。”王到北京后找徐立清(总政副主任,管军队干部调动)询问,丁盛、裴周玉调兵团是否与罗瑞卿有关?徐说:“你搞错了,丁盛到新疆兵团是林彪点的将,丁盛可是林副主席的爱将。”王恩茂听后,未及告知张仲瀚,就接到新疆军区电话:兵团机关群众8月3日贴出了对丁盛三人的大字报。王即指派张希钦(军区副司令员)、谭开云(军区副政委)为巡视员,到兵团机关指导文化大革命,进行灭火。张、谭积极策动部分群众批评83“三大质问”大字报,遂出现了支持丁、裴和批判丁、裴两派不同的大字报。然而,两种不同见解都是说理斗争,尚未出现谩骂、造谣、诽谤之词,双方都希望王恩茂回来能裁判是非。


王恩茂回来后,即于8月21主持召开了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党委常委(扩大军区和兵团党委部分常委参加)会议,专题讨论兵团文化大革命问题。王恩茂严厉批评张仲瀚散布怀疑丁盛、裴周玉的流言蜚语,张争辩说:“我只给你一人讲过,你去北京后才给个别干部说过。”王当场否认,争辩得脸红气粗,在场诸君面面相觑,无人劝解,张只好作罢。会议作出决议:“丁盛、裴周玉同志是中央军委派来的好同志,是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旗帜的。张仲瀚同志散布他们的流言蜚语,是政治性错误。鉴于张仲瀚同志有病住院,兵团党委常务工作由裴周玉同志主持,重大问题同张仲瀚同志商量。”这个决议于8月23日在兵团机关20级以上党员干部会议传达,所谓“823真相大白”。当日,兵团机关保丁盛的一派群众即成立了“红卫兵”组织,开始揪斗不同观点的干部群众。裴周玉随即回到兵团主持工作,由丁盛任文革领导小组组长,李荆山任副组长,改组了文革办公室,兵团机关大部分党支部也被改组。从此,兵团党委、文革的领导权就一直牢牢掌握在丁、裴手中。他们背着兵团党委常委多数人开黑会,讨论如何打倒兵团老干部,夺取领导权的方案。杨贯之(兵团副参谋长、党委常委,因两次同王季龙一起受批判,对张仲瀚耿耿于怀)献策说:“先集中力量打倒张仲瀚,树倒猢狲散。”丁盛说:“张是农垦部副部长、自治区党委常委、军区副政委,我们搬不倒他。先扫外围,后攻碉堡。”会议决定上打下扫,左右开弓,同时进行。8月26日,丁盛迫不及待地在自治区三级干部会议兵团小组会上宣布:“兵团揪出了以张仲瀚为主帅,贺振新为副帅的反党集团。”


9月3日,兵团文革领导小组下发《关于整写重点人物材料的通知》,要求对张仲瀚、贺振新、刘一村(兵团政治部副主任、党委常委)、杨兆元(兵团干部部常务副部长、党委常委)、彭煦程(组织部部长)、王慎(政法部部长)、毛乃舜(计财部部长)和兵团副参谋长陈德法(起义将领)揭发批判。丁、裴以我划线,保他者封为革命左派,如武装部、机要局等,上下是一条红线;反他者斥为右派,如政治部和计财部等,上下是一条黑线。在丁、裴的高压下,机关群众只能跟着指挥棒转,因为他们代表着党委,掌握着文革领导权,当时广大干部对文化大革命还很不理解。


功罪是非  两派对立


9月3日,《新疆日报》转载了《人民日报》文章《今日抗大—记塔里木垦区新型农垦大学》,并加编者按“塔里木农垦大学是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继承和发扬抗大光荣传统,坚持毛主席无产阶级教育路线的好榜样。”引起了兵团人的自豪感,对丁、裴恶意诽谤兵团颇有义愤。各地州和兵团参加自治区三干会的代表们,也对丁、裴诬蔑兵团、打倒张仲瀚抱不平,多次来兵团机关看大字报,发表不同意见。不久,从北京回来的兵团石河子农学院、塔里木农垦大学等大专院校红卫兵,见到兵团机关群众运动受操纵,不同意见受压制,十分不满。到机关煽风点火,要求批判丁、裴执行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


自治区、军区党委常委多数人也要求张仲瀚带病出席每次广场召开的群众集会。熊晃(军区副政委)传达王恩茂、郭鹏(军区第一副司令员、党委第二书记)的意见给张仲瀚说:“你有病住院,每次上主席台坐几分钟走也行,这是政治亮相。”从此,每次集会后都见到《新疆日报》刊载:参加大会的有自治区党委常委、军区副政委、兵团第二政委张仲瀚的大名。这对丁、裴帮派势力是一种震慑,对老干部和支持张仲瀚的人们是一种鼓舞,对热爱兵团事业的广大群众是一种慰藉。在此形势下,兵团机关又出现了揭批丁、裴的大字报。11月17日,兵团驻乌市机关单位及大专院校学生7千余人,在南门体育馆召开群众大会批判兵团党委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会上有人当面质问丁盛:你们揪出了张、贺、刘、杨、彭、王、毛反党集团,如此“重大问题同张仲瀚同志商量”过吗?为什么不按自治区党委决议办事?有没有组织纪律?会后,兵团机关和各单位纷纷成立了群众组织。以兵团机关革命造反团(兵机造)为代表的一派,认为兵团17年来艰苦奋斗,保卫边疆,建设新疆成绩巨大,是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的,丁、裴诽谤诬蔑兵团是别有用心的,兵团的成绩张仲瀚也有一份。以兵团机关无产阶级革命造反司令部(兵无造)为代表的一派,认为兵团的成就是王恩茂为首的兵团党委领导的结果,张仲瀚经常住在北京,两次批判王(季龙)杨(贯之),起了干扰作用,丁、裴是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的。甚至强词夺理造谣诬蔑,对张仲瀚进行人身攻击。


12月12日,兵团副政委贺振新,因遭受丁盛支持的一派群众批斗,心脏病复发,含冤去世。贺是1920年江西参加工农红军的长征干部,1966年4月刚由炮兵科学技术学院政委调任兵团副政委,热爱兵团事业,平易近人,德高望重。贺之死激起了广大群众的义愤,决定于12月18日再次召开批判兵团党委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大会,要求兵团党委主要领导到会说明真相。张仲瀚、裴周玉有病住院,丁盛听传言有人要为贺振新报仇整他,找军区领导派飞机秘密送他去北京“说明情况”。当日,兵团石河子农学院、塔里木农垦大学等大专院校学生和兵团驻乌市各单位群众数千人集会,却不见丁盛到会,在军区、兵团等处寻找,无人告知去向。为要求丁盛出面,学生们决定以绝食相逼。从12月19日零时起,在昆仑宾馆(八楼)静坐绝食。军区领导严密封锁丁盛去京消息,兵团机关各部门领导人都怕承担嫌疑,对绝食避而不问。直至23日,周总理打电话进行慰问,要求“绝食人员立即复食,派代表由王恩茂陪同去京解决问题”。并责成张仲瀚到昆仑宾馆劝慰,绝食宣告结束,方知丁盛去京。


恶人先告状  好人遭冤枉


丁盛于12月18日赴京后,听说新疆发生了绝食事件,即于20日到林彪处告状,诬陷“张仲瀚是阶级异己分子,反革命修正主义,不突出政治,反对毛泽东思想,排斥转业军人。要求撤销张仲瀚党内外一切职务。”诬陷“陈实、刘一村都是坏人,把持兵团机关,特别是政治部铁板一块,长期以来进行有计划、有组织、有目的的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反解放军的阴谋活动。”后闻中央要求绝食代表由王恩茂陪同来京解决问题,便打电话要兵团文革从保他的一派群众中也选几个人去,并带上诬陷张仲瀚的材料先期到京散发。在丁盛上串下连的活动下,绝食代表抵京不久,1967年1月10日,江青就公开点名说:“张仲瀚是地主阶级花花公子,王震的打手。”兵团在京两派群众闻讯立即揪斗了张仲瀚。从此,张仲瀚无人敢保,各派喊打。


1月14日,丁盛又打电话,要求兵团文革小组正式整理“张仲瀚罪行材料”,由军区机要电台以电报直送林(彪)、周(恩来)并中央、中央军委、中央文革、全军文革、总政。此后,兵团上报中央的电报均经新疆军区机要电台译发,成为丁盛利用的工具。在此期间,林彪请丁盛到家中吃饭,并合影留念。林对丁说:“生产建设兵团是一个很大的力量,过去不突出政治,搞的不好,现在要搞好。”丁盛曾将合影多处展示,炫耀他同林彪的亲密关系。黄永胜曾说:“林彪同丁盛很熟,丁盛到林家中不需要找我带路,他们一起吃饭、照相是很平常的事。”


1月19日,兵团反对丁盛的一派群众组织在人民广场集会纪念“1219”静坐绝食一周多,宣布成立“兵团革命造反司令部(兵二司)”,并在新疆日报刊载。保丁盛的一派群众组织“兵团无产阶级革命造反联合总部(联总)”担心兵二司夺权,于当晚在兵团机关抢先夺权,强行接管了机关各部门的印章。农八师等驻石河子单位保丁盛的群众组织联合成立了八一野战军(八野),亦准备相机夺权。1月24日,丁盛在京打电话给兵团武装部说:“解放军支左,兵团值班部队也可以支左。”1月26日即发生了石河子值班部队以支左名义支持“八野”夺权,武装镇压群众的流血事件,开枪打死27人,打伤78人。当时兵团武装部却上报中央谎称“双方夺权武装冲突。”丁盛在京即以个人名义报告中

央,反诬张仲瀚、武光、陈实、刘一村、王慎策划了石河子“126反革命流血事件”。电令兵团文革依他的定调编造谎言欺骗中央,栽赃陷害,嫁祸于人,掩盖事实真相。由新疆军区机要台转发给中央的电报说:“1·26事件,是武光、张仲瀚等勾结坚持反动立场的国民党旧军人和社会上的牛鬼神蛇,一手策划的反夺权、夺军权的反革命事件。“因电报系军区台密电发出,中央竟信不疑,不再调查。


在3月初召开的解决兵团问题的会议上,周恩来说:“毛主席看过很多材料,126事件是毛主席、林副主席定的案。”丁盛组织教唆郑思化(兵团机务部长,当时并不在新疆,不明真相)等人,当着周总理、叶剑英的面,作伪证“揭发控诉”,诬陷说:“以张仲瀚为首的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和国民党反动势力,在即将被无产阶级革命造反派八一野战军彻底摧毁的前夕,狗急跳墙,一计不成又一计,他们相互勾结,大肆迫害和屠杀革命群众,制造了骇人听闻的石河子“1·26”流血事件。可以看出贺龙、王震、张仲瀚这条黑线在新疆兵团的老根是很深的。”由于丁盛的通天本领,会议只听揭发批判张仲瀚的发言,根本不让被诬陷者说话。3月3日,中共中央办公厅通知:将在北京的张仲瀚留

京监护。因“1·26”事件诬陷到京的陈实、刘一村、王慎交兵团押回新疆继续审查。丁盛向林彪告状提出的要求,全部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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