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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代的无产阶级为什么要坚持要战斗

2020-7-10 23:15|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2310| 评论: 0|原作者: 石亦谦|来自: 乌有之乡

摘要: 一位工人同志悲观地告诉我们,感到自己就像唐吉可德一样在向风车冲锋,知道自己有战友,但“看不到”。本文将对这种并非孤立的情绪做出回答,在我具体论述之前,向你致以共产主义的敬礼——同志,你并非一个人在战斗。




新时代的无产阶级为什么要坚持要战斗

--兼答一位工人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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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在这个时代的渴望改变世界的人们,近来好像总是被两种情绪交替困扰——看不见前路的消极情绪和因能明显感到周围酝酿着方兴未艾的、即将爆发的觉醒力量而振奋的心理。是的,当个体把注意移向互联网、媒体时,仍能发觉世代窒息着劳动者的腐朽空气和那不顾一切妄图延缓甚至逆转历史进程的反动力量广泛存在,但与之相对的,人民在觉醒,越来越多的青年认识到自身不自由、受剥削的地位。越来越多的勇敢者加入到为全人类共同解放事业,在他们的四处奔走、大声疾呼下,即使是此前最麻木不仁的迟缓者也不得不调转目光,惊恐地注视着周围发生的一切,这些事变意味着什么?迟缓者的大脑未必能很快明白,但改变早已开始......

  一位工人同志悲观地告诉我们,感到自己就像唐吉可德一样在向风车冲锋,知道自己有战友,但“看不到”。本文将对这种并非孤立的情绪做出回答,在我具体论述之前,向你致以共产主义的敬礼——同志,你并非一个人在战斗。

  一、阶级斗争不存在了吗?

  为了驳倒论敌的观点,直接宣布自己论敌的论据不存在,这种釜底抽薪的辩论法并不算聪明。可资本家及其奴仆团们是始终如一的,为了安乐长久地当寄生虫,为了一直骑着人民脖子上吸血,向来什么话都敢说,什么谎都敢扯。 现在直接有人堂而皇之地宣布,无产阶级不存在了——当然了,紧随其后资产阶级也消失了——更进一步,阶级斗争随着阶级的消失也成了空中楼阁,我们的诡辩家就是这样来“消灭”马克思主义的。

  并不是好榜样的宣传家戈培尔有句名言“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是真理”。诡辩家的谎言显然重复了不止一千遍,因此使我们有些工人同志犯了糊涂,许多人私底下嘀咕“难道无产阶级真的不存在了?”

  这完全不对。

  持阶级消失论的诡辩家的胡扯素材,笔者这里有典型的一例,来自曾经著名的《普列汉诺夫“政治遗嘱”》,接下来我将通过驳斥这个具有代表性的案例,证明今天仍广泛存在的阶级消失论是如何欺骗工人的,以下引自《普列汉诺夫“政治遗嘱”》:

  “我认为,马克思所理解的无产阶级专政无论现在还是未来,永远不能实现......隨着高效能的复杂的电动新机器的使用以及随之而来的其他科学成就的运用,社会的阶级结构将变得对无产阶级不利,而且无产阶级本身也将变成另一个样子。那个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失去的无产阶级的人数开始减少,而知识分子就其人数和在生产过程中的作用而言将跃居首位。”

  字里行间暴露出愚蠢因此不太像是普列汉诺夫本人在写作——毕竟普列汉诺夫曾经是一位马克思主义者——的诡辩家就是这样论述的,值得注意的是,这篇一百多年前的古董摘录看来是如此的令人眼熟,思索之后,我们不禁恍然大悟:原来这么多年来,我们的资产阶级辩护士一直在抄作业。

  为什么摘录所表述的观点纯属胡扯?

  第一,诡辩家混淆了阶级的概念,既然要谈论马克思的无产阶级专政(理论),起码得对马克思主义的基础概念有一定的了解,可我们的诡辩家第一时间暴露了自己的无知。因为稍微对马克思主义基础概念有所了解的读者都知道,阶级的划分在于是否占有生产资料,和个体是否有学识,是否掌握某种新兴科学技术无关。当诡辩家说到“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无产阶级的人数开始减少”时。也许是在刻意强调因特别悲惨的生活处境而富有战斗性的特殊群体——流氓无产者——并妄图把无产阶级的范围限制于流氓无产者。但诡辩家不能了解,无产阶级所以最富有战斗性、所以是资本主义注定的掘墓人。不是因为什么可笑的“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失去”,而是因为有了觉悟。什么叫有觉悟?即充分认识到本阶级的利益,认识到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利益不可调和。以流氓无产者替换无产阶级,把阶级划分的水给搅浑,诡辩家给所有有志于成为说谎大王的读者上了一课。

  第二,诡辩家把“知识分子”抛出来当稳定社会的强心剂,正如19世纪的辩护士抛出中产阶级、当代辩护士抛出“技术人员”。除了暴露诡辩家充分掌握了“讲笑话”这门艺术外,不能带给他更多。

  要知道,知识分子、技术人员,从来都是也只能是一个群体,并且是早已存在,组成结构复杂的群体。以群体来“取代”阶级,糊涂先生,真有你的。

  顺着我们诡辩家的邪路走下去,不难得出这样一种奇谈:只要一个人有了知识,或者掌握了某种关于复杂电动新机器的使用技术,他是否占有生产资料便不再重要,他既不是资产阶级也不是无产阶级,而是一个新的重要的群体的成员——知识分子。

  显而易见的是,一个出生富商家庭,(最夸张的情况)从出生到死亡不需要自己动手穿衣服的人,可能成为知识分子;一个出生贫困家庭,在求学生涯中需要不断工作以得到生活费、学费,成年后需要不间断出卖自己劳动力维持自己生活的农家子,也能被称为知识分子,现在我们得到结论却是:虽然两人在家庭条件、生活习惯、个人追求上可能截然不同,一旦他们同为知识分子,矛盾就解决了,问题也消除了。我不能清楚联系在知识分子间的神秘纽带是什么,或许是擅长跪在西方高级资本家面前唱颂歌的公知们最爱挂在嘴边的道德、公正、人道、文化、和法”吧。

  还是离开诡辩家和他的《新编笑林广记》,回到现实世界。

  我在这里请读者们注意,当下的环境自有特别之处。相当多的工人表现出对周遭事变的麻木不仁,对资产阶级-剥削的容忍。因此许多有志之士失望了,甚至重复起鲁迅的“麻木的中国人”。

  这种特殊情况产生的原因,将在下一节中展现。

  二、提高认识:不要对资本家抱有幻想

  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善良的劳动者的要求向来是很低的,只要每天能吃到并不美味但足以果腹的食物,夜晚能找到虽不宽敞但可以遮风避雨的住所,往往便心满意足,虽然还是会偶尔抱怨周遭令人窒息的空气和时常发生的不公正事件,但小小百姓,又能做什么呢?当有觉悟的人向其指出社会不合理时,他们像两千年的前辈那样回答“肉食者谋之,又何间焉?”小市民们只求平稳的日子能一天天地过下去。

  可惜,客观事物的发展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当激烈的对抗来临时,即使是最胆怯、最无知的庸人也不得不选择自己的立场。劳动者试图平稳地度过自己的一生,必须得先想一想,资本家会让你好过吗?

  正如马克思在其巨作《资本论》第一版序言中所指出的:“问题本身并不在于资本主义生产的自然规律所引起的社会对抗的发展程度的高低。问题在于这些规律本身,在于这些以铁的必然性发生作用并且正在实现的趋势。工业较发达的国家向工业较不发达的国家所显示的,只是后者未来的景象。”

  只要向读者指出几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就不能不得出这样的结论:这片土地上的资本主义发展的愈趋完备,资产阶级的力量每时每刻都在增强,通过操控由银行支配而由工业家运用的资本,将自己的触手伸向社会的各个角落,资产阶级在每一领域,不断施加并强化自己的影响。我们之所以尚能苟且偷安,是因为前人的遗德。

  这些事实是:

  (一)垄断业已产生且不可避免。中产阶级的衰落已成定势,那个曾经占有一定生产资料的小业主阶层正在消亡,被所谓的新中产——律师、医生、经理、技术人员所取代。这个新中产阶级,比工人更直接依赖着资产者,很大程度上是工人的监工。至于垄断大资本,只要看一看盘根结错,将触角缠绕在社会机体上的企鹅帝国;看一看分割电商领域蛋糕的公然宣传996“福报”的侠客与脸盲症患者;注意资本在物流领域的激烈竞争并愈发显示出最后几个胜利者的趋势,读者不难明白;

  (二)城乡差距不是在缩小而是扩大(这点甚至只要看看房产价格),大工业将农村劳动力与其说是吸引不如说是将其赶向城市,使他们加入无产阶级的后备军,并进一步拉低劳动力的价格。城市人口的增长以农村人口减损为代价。与此同时,这条公理的逆定理也并未失效。当城市中失业危机最严重的时候,饥饿的失业者会被“赶回”乡村,回到被弃置的小片土地或是亲属的农场,以让被摒弃的劳动力能派上用场,能有用于自然经济生产来拖延半饥馑的生存状态,而不是完全忍饥挨饿——请记住,“窃.格瓦拉”是不太成功的例子,李子柒是这种情况下成功的例子,而华农兄弟则是曾经大获成功现下有跌入深渊可能的范例;

  (三)民粹主义的抬头,资产阶级绝不可能承认自身是灾难制造者,祸乱之源。为了削弱无产阶级,避免他们联合起来反对共同的敌人。资产阶级通过媒体制作舆论,在劳动者身边造就壁垒,把他们分隔为不同的、似乎利益相悖的小群体。民族主义、地域矛盾、极端的性别争论(这方面非常特殊)愈演愈烈了,挑动民众斗民众,他们一直是这样做的。

  如果承认已上事实,并接受我们正向着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已处的深渊——这深渊意味着劳动者负债累累,周期性的失业、无家可归;意味着资产阶级彻底建立超然的统治地位,骑着人民头上作威作福;意味着以后随处可见的暴力、强奸、民族仇杀——走去这个结论,难道我们还能浑浑噩噩,懵懵懂懂而不采取行动吗?是将革命进行到底,坚决彻底干净全部地消灭一切反动势力,还是使革命半途而废,违背人民的意志,使以资产阶级为首的反动派做好准备,然后在一个早晨猛扑过来,将革命扼死,使全国回到黑暗时代。现在的问题就是这样明白尖锐地摆在我们面前。

  三、必须行动:劳动者联合起来

  毛主席在1919年的《湘江评论.创刊号》中这样讲到:“世界什么问题最大?吃饭问题最大。什么力量最强?民众联合的力量最强。什么不要怕?天不要怕、鬼不要怕、死人不要怕、官僚不要怕、军阀不要怕、资本家不要怕。”

  这些话在一百年后的今天读来,仍使我们备受鼓舞,并成为我们实践的指导。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只要劳动者联合起来,我们就能击碎阻碍在眼前的一切反动壁垒。

  在这里,必须与普遍存在的、腐蚀人们心灵的机会主义作斗争,否则联合便无从谈起。

  (一)劳动者应该与民族资产阶级联合吗?

  某些喜欢从小说里、电影中为自己怯弱的逃避主义找论据的庸人们的逻辑是这样的:因为存在一个共同的、会损坏咱们共同利益的大反派,诸如什么灭霸啊、外星人啊、伏地魔啊(就是这种奇葩的“假想敌”),所以我们要抛开并不大——他们说服自己相信也努力使听众相信——的利益冲突,去对付共同的敌人。

  看来在现实世界里,灭霸、外星人、伏地魔也是存在的,就是其他国家、其他民族的资产阶级。事实就是这样,为了使力量统一,以期在全球金融战中取得胜利,我们这个人民民主专政,人民当家作主国家的主体部分——劳动者应该心甘情愿、拱手让出领导权,接受自己不劳动,吸劳动者的血过活的寄生虫的支配。

  庸人们不明白或者假装不明白:联合的前提是平等。奴隶无法和奴隶主联合,佃户无法和地主联合,同样的,雇佣劳动力无法和资本家联合。

  请读者们记住,对于资本家。绝对不要抱有希望。

  列宁在1918年,便这样告诫劳动者们:

  【“剥削者不可能同被剥削者平等。

  这个真理不管考茨基①多么不喜欢,却是社会主义的最重要的内容。

  另一个真理是:在一个阶级剥削另一个阶级的一切可能性没有完全消灭以前,决不可能有真正的事实上的平等。

  ...剥削者和被剥削者之间不可能有平等,因为剥削者世世代代又受教育,又有富裕的生活条件,又有各种技能,而被剥削者大众甚至在最先进最民主的资产阶级共和国里也是闭塞、无知、愚昧、胆怯和分散的。在革命以后的长时期内,剥削者必然在许多方面保持巨大的事实上的优势:他们还有货币(货币是不能一下子消灭的),有某些动产(往往是很多的);有种种联系,有组织和管理的技能,知道一切管理“秘诀”(习惯、方法、手段和窍门);有较高的教育程度,同高级技术人员(他们的生活和思想是资产阶级的)接近;有无比高超的军事技能(这是很重要的),以及其他等等。

  从资本主义过渡到共产主义是一整个历史时代。只要这个时代没有结束,剥削者就必然存着复辟希望,并把这种希望变为复辟尝试。被推翻的剥削者不曾料到自己会被推翻,他们不相信这一点,不愿想到这一点,所以他们在遭到第一次严重失败以后,就以十倍的努力、疯狂的热情、百倍的仇恨投入战斗,为恢复他们被夺去的“天堂”、为他们的家庭而斗争,他们的家庭从前过着那么甜蜜的生活,现在却被“平凡的贱民”弄得破产和贫困(或者只好从事“平凡的”劳动……)。而跟着剥削者资本家走的,还有广大的小资产阶级群众。世界各国几十年来的历史经验证明,小资产阶级总是犹豫不决,动摇不定,今天跟着无产阶级走,明天又因革命遭到困难而害怕起来,因工人遭受初次失败或挫折而张皇失措,他们心慌意乱,东奔西跑,叫苦连天,从这个营垒跑到那个营垒”】

  庸人们如果从自己身上,看到犹豫不决、动摇不定,时而心慌意乱,时而东奔西跑、叫苦连天的俄国小资产阶级影子,是不足为怪的。

  (二)劳动者应该期待救世主吗?

  《国际歌》中有句著名的歌词“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对于这些,有些人就算不是全部忘完了,至少也是根本不理解《国际歌》振聋发聩的歌词的实质内涵。

  长期以来存在一种极其有害的思想:统治阶级的最高领袖、最高机构——在封建社会表现为皇帝;在资本主义社会表现为总统、议会、内阁。是超然于全体人民的统治者(机构),他们为全体人民可能产生的争端做仲裁,在各个阶层间调配资源,以使社会和谐稳定。当统治者做出损坏占人民大多数的劳动者利益的行为时,不是最高权威、最高机构出了问题,不是他们存心不良。 而是最高统治者受了蒙蔽,如赵构是受了秦桧的蒙蔽;赵顼受了王安石的“蒙蔽”;朱允炆受齐泰、黄子澄的蒙蔽;弘历是受了和珅的蒙蔽,一句话——最高统治者是好的——因为反动派也需要这个宝贵的“外壳”。

  在现代社会,议会制、内阁制是没错的,如果行政机构颁布了让劳动者损失惨重的命令,那是因为此时的机构掌管者——执政党有问题,人民应该等待,然后用手中“神圣”的选票投出符合自身利益的好执政党。

  还需要再补充吗?事实已经够明白了,所谓的好官、坏官都是封建势力代言人皇帝(国王)的意志贯彻者,他们一直也只能代表大地主、富农的利益。如果好官颁布对劳动者有益的法令了,不是因为他们发了善心,而是因为人民太穷,实在没什么可以从他们身上夺走的东西了。比如经过惨烈的分裂-统一战争后的王朝颁布“轻徭薄赋”的法令。

  在资产阶级代议制下,不管执行党挂着什么样的名头,什么民主党、共和党、社会民主党(笔者指的是当代社民党)、国民大会党。只要看看他们颁布的是有益于哪个阶级的法令;他们的实际执掌者、各部门的部长是亿万富豪还是普通的工人、农民;他们与什么人携手并进、用什么教导自己的支持者。就能再次明确:庸俗的议会迷所迷恋的每隔几年举行的民主投票从来都是也只能是“每隔几年决定一次究竟由统治阶级中的什么人在议会里镇压人民、压迫人民。”②

  看起来,我似乎离题太远了,说到古代、大洋彼岸土地上的事情去了,不,不,这正是说的阁下的事情!我们有的同志,面对问题,不是在马克思那里找答案,而是到资产阶级那里找答案。把资产阶级议会迷那一套有原则的批评、民主的抗议以至下跪求饶学了个遍。

  正如恩格斯批评蒲鲁东每当看不出面临的各种现象间的经济联系时③,就逃到法权领域中去求助于永恒公平。我们的许多同志,面对资产阶级愈发增强的力量,生活中越来越严峻的处境,也是靠从经济现实向法律空话做“救命的跳跃”来聊以自慰的。

  资本家享受特权了,我抗议!资产阶级在某个民生领域加重了自己的影响,我“建议”颁布限制他们的法律!个体受到资本家实际上的压迫了,我去向青天大老爷下跪求饶,求他为民做主吧! 这就是向永恒公平的空中楼阁做“救命的跳跃”。

  结束语:清算了上述的两种机会主义思想以后,无产阶级不难明白,我们的同路人只能是休戚相关的劳动者,我们要采取的首要行动就是抛弃庸俗的喊号子式的口头联合,采取实质的联合行动。 至于怎样联合?在什么样的条件下联合?联合之后应该采取什么样的行动,有条件地情况下再来讲吧。 虽然对于无产阶级自身解放的实际需求来说我今天讲的太少,但对于当下的情况和条件来讲,今天已经讲的够多了。

  注:①出自《无产阶级革命和叛徒考茨基》,见《列宁全集》-第35卷,列宁此文是为了驳斥考茨基对马克思主义作机会主义的篡改;

  ②这句话是列宁说的;

  ③出自恩格斯《论住宅问题》,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十八卷。

  石亦谦

  7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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