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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白人当年是如何剥夺黑人的土地的?

2019-11-12 23:55|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5854| 评论: 0|原作者: VR•纽柯克二世 |来自: 《大西洋月刊》

摘要: 从1950年到1969年,黑人农民失去了大约600万英亩土地。他们平均每天失去820英亩的土地,其面积相当于纽约中央公园。南方黑人拥有的棉花农场几乎完全消失,仅在20世纪60年代就从8.7万个减少到刚刚超过3000个。

土地兼并

在三角洲地区和全国范围内,黑人拥有土地的时代,在斯科特去世时就已经开始没落了。正如历史学家皮特·丹尼尔(Pete Daniel)所述,在1950年后的25年间,美国50万个由黑人所有的农场倒闭了。紧急土地基金(Emergency Land Fund)成立于1972年,旨在解决土地被剥夺的问题。该组织的前主席乔•布鲁克斯(Joe Brooks)估计,从1950年到1969年,黑人农民失去了大约600万英亩土地。他们平均每天失去820英亩的土地,其面积相当于纽约中央公园。南方黑人拥有的棉花农场几乎完全消失,仅在20世纪60年代就从8.7万个减少到刚刚超过3000个。根据美国农业普查,从1950年到1964年,密西西比州农场面积的种族差异不断扩大,黑人农民失去了近80万英亩的土地。马萨诸塞大学的达尼娅·弗朗西斯(Dania Francis)和俄亥俄州立大学的达里克·汉密尔顿(Darric Hamilton)等人参与了一个研究小组,该研究组为《大西洋月刊》杂志做了一项分析:如果将土地损失转化为经济损失(包括财产和收入),以今天的美元计算,当时黑人农民的损失在37亿到66亿美元之间。

这是一场无声的、毁灭性的灾难,而这一切是由联邦政策造成并维持的。1937年,富兰克林·D·罗斯福(Franklin D. Roosevelt)总统的“新政”中的农业救助专项帮助开启了这一趋势。当时,美国农业部内的一个机构,即农场安全管理局(Farm Security Administration),成立了。尽管表面上FSA的存在是为了帮助这个国家的小农,就像罗斯福新政的其他部分一样,但白人管理者经常忽视或针对贫穷的黑人:拒绝他们贷款,并将佃农的工作分给白人。1945年罗斯福去世后,国会中的保守派建立了联邦家庭管理局(Farmers Home Administration,简称FmHA)取代了FSA。FmHA迅速改变了FSA针对小农户的项目,建立了支撑当今美国农业的贷款和补贴结构的核心结构。1961年,约翰•F•肯尼迪(John F. Kennedy)总统的政府创立了农业稳定与保护服务局(ASCS)。这是FmHA的一个补充项目,它也向农民提供贷款。ASCS是联邦政府的一项努力举措,也是农业部的一项努力措施。但最重要的是,发放资金和信贷的委员会成员是在当地经选举产生的,而当时黑人是被禁止投票的。

通过这些计划,通过大规模的农作物种植和剩余采购,美国农业部成为了三角洲等地区大部分农业经济的安全网、价格制定者、主要投资者和唯一监管机构。农业部可以向高风险农民提供比银行和其他贷款机构更好的贷款条件,而且在很大程度上超过私人信贷。在他的书《巧取豪夺》(Dispossession)中,丹尼尔称这种设置为“农业综合政府”。授予土地的大学向农场经营者和美国农业部的代理机构提供资金,而后者将这些经营者与联邦资金联系起来。随着小型农场的崩溃,许多大型种植园成长为更大的工业化大型农场。大型农场控制着农业政策,为种植园带来了更多的钱,利率也更高。各级农业综合政府的领导人都是白人。

通过美国农业部(USDA)所做的重大审计和调查可以发现,美国农业部通过其贷款项目施加的非法压力,造成了大量财富从黑人农民向白人农民转移,这一现象在20世纪50年代后尤为突出。1965年,美国民权委员会(United States Commission on Civil Rights)发现,在联邦政府对农民的投资水平上,存在明显的种族差异。委员会的南部县抽样调查发现:相对于同样规模的黑人拥有的农场,FmHA向白人拥有的中小农场提供更多的贷款,这就是种族歧视“加速了黑人农民的流离失所和贫困”的证据。

在向日葵县,一名叫特德·基南(Ted Keenan)的男子告诉调查人员,1956年,由于他在全国有色人种协进会(NAACP)任职,并公开主张投票权,尽管农作物欠收,当地银行还是拒绝了他的贷款。FmHA也拒绝向他提供贷款。基南描述了向日葵县白人公民委员会(White Citizens’Council)主席尤金•菲斯卡克利(Eugene Fisackerly)和参议员詹姆斯•伊斯特兰(James Eastland)的代表是如何恐吓他放弃加入NAACP和放弃投票的。伊斯特兰是一名臭名昭著的白人至上主义者,他在向日葵县经营着一大片种植园。直到伊斯特兰的经纪人打电话给当地的联邦住房管理局,这才促使他重新考虑基南的贷款。

2001年,美联社对针对黑人农民的敲诈、剥削和盗窃行为进行了一项具有里程碑意义的调查,结果发现了100多起类似基南的案件。在20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霍尔姆斯县(Holmes County)的雪佛兰经销商诺曼·威斯比(Norman Weathersby)垄断了当地卡车和重型农业设备,他要求黑人农民把土地作为贷款设备的抵押。而他的好朋友威廉·斯特德(William Strider)是当地联邦住房管理局的经理。该地区的黑人农民声称这两个人在经营着一个骗局:斯特德在联邦住房管理局的贷款上拖延他们,这意味着他们会拖欠威斯比的贷款,最后只能把他们的土地让给威斯比。据报道,黑人农民被当地银行拒之门外,所以斯特德和威斯比可以自由经营这个骗局。

分析了联邦政府借贷项目的历史后,紧急土地基金强调了一个关键的区别。虽然大部分黑人土地的损失表面上看似乎是通过法律机制——“税收出售、分区销售、丧失抵押品赎回权”,但是实际上主要来自非法压力,包括联邦和州项目中的歧视、律师和投机者的欺诈、非法拒绝私人贷款,甚至直接的暴力或恐吓行为。由白人控制的FmHA和ASCS委员会的歧视性贷款服务和拒绝贷款,迫使黑人农民丧失了抵押品赎回权,之后他们的房产就可以被富裕的地主购买,而这些地主几乎都是白人。私人贷款机构的歧视也产生了同样的结果。许多没有丧失抵押品赎回权的黑人农民都被白人税务评估人员欺骗了,他们的评估定得太高,导致他们承担不起纳税义务。不可避免的结果是:税收出售,土地再次被富有的白人购买。黑人缺乏获得法律服务的机会,遗产继承变得复杂,直接影响到家庭对土地的所有权。私刑、警察暴力和其他形式的恐吓有时被用来剥夺黑人农民的土地。甚至就算没有这些欺骗和恐吓,很多暴力行为导致黑人农场成为无主之地。

在1985年与史密森国家历史博物馆(Smithsonian’s National Museum of American History)的研究员的访谈中,亨利•伍达德(Henry Woodard Sr.)(一个1950年代在图尼卡县购买土地的非裔美国人)称,自己多年来通过联合自己的产业、FmHA和白人银行提供的小额贷款,以及从其他处境艰难的黑人地主手中租下的额外土地,才能维持生计。

1966年,激进分子詹姆斯·梅雷迪思(James Meredith)开始了著名的反恐惧游行(March Against Fear)(美国黑人民权运动的重要部分)。1962年,他曾与奥雷·米斯(Ole Miss)进行斗争,并引发了致命的骚乱和白人的强烈反对。伍达德回忆说,下一个种植季节,他的白人债主不再压迫他。他说道,

【“我感觉到这一切都是因为这次游行”,“在邮局时,一位女士告诉我说:“亨利,你们这些黑人都想像白人那样生活,你们以前都不知道如何做到,但你们现在靠自己做到了。”】

三角洲地区的无数农民对伍达德的故事都耳熟能详。在霍姆斯县(一个投票权运动的摇篮)黑人试图融入当地ASCS委员会的努力是如此的成功,以至于它掣肘于密西西比州主权委员会(Mississippi State Sovereighnty Commission)监视活动和破坏行动。密西西比州主权委员会是州长科尔曼(J. P. Coleman)在1956年创建的一个官方机构,旨在抵制黑人融入ASCS委员会。参与竞选委员会或组织投票的黑人地主面临着激烈的报复。1965年《新共和》报道称,在维克斯堡(Vicksburg)以北的伊萨奎纳县(Issaquena Country),

【“积极参加ASCS选举的黑人的保险被取消了。除了棉花以外,所有的作物都不向黑人发放贷款,选票也没有邮寄给共同拥有土地的黑人妻子。”】

即使在1965年通过《投票权法》(Voting Rights Act)之后的几十年里,黑人与美国农业部的正式和非正式斗争仍源源不断地在三角洲地区涌现。

这些土地被剥夺的情况只能称为盗窃。尽管民权时代作为反对剥夺公民权和种族隔离的胜利时期被历史铭记,但许多现实从未改变。白人财富的积累建立在盗贼统治的基础上,这为种族歧视及其奴隶州的前身提供了继续运转的动力。从1950年到1970年,密西西比州的黑人人口减少了近五分之一,而白人人口则以同样的比例增加。农民们一个接一个地消失在夜色中,后来他们以劳工的身份出现在芝加哥和底特律。当黑人真正赢得密西西比州的选票时,他们已经是一个明显的少数群体,并为白人保守派的绝对多数所控制。

大规模剥夺黑人的土地并不需要藉由中央组织力量或巨大阴谋才能进行。成千上万的由白人做出的个人决定,受到贪欲、种族主义、现行法律和市场力量的促成或推动,最终全都朝着一个方向推进。但不可否认的是,如果可能的话,一些白人也会这么组织。据报道,1956年民权领袖贝亚德·拉斯丁(Bayard Rustin)曾说,白人公民委员会创始人之一罗伯特·帕特森(Robert Patterson)办公室里的文件提出了一项“总体计划”,这迫使数十万黑人离开密西西比州,以减少他们的潜在投票权。帕特森的设想用拉斯丁的话来说就是“小型独立农场主的衰落”和充足的“经济压力”。

黑人农业的毁灭是一场如此规模和如此迅速的剧变,这些非裔美国人所经历的故事在任何其他背景下都可以被描述为一场革命,或者被视为一个具有历史意义的事件。但它来了又走,仿佛从未出现过。

鲶鱼养殖热

第二次世界大战在许多方面改变了美国,这无疑改变了一代南方黑人。其中包括未来的民权烈士梅德加·埃弗斯(Medgar Evers),他在领导密西西比州全国有色人种协进会(NAACP)时被暗杀。战争期间,他在欧洲一家种族隔离的运输公司工作。其中包括维莱娜(Willena)的父亲小埃德·斯科特(Ed Scott Jr),他也曾在一家实行种族隔离的运输公司工作。这些人比他们的父亲和祖父们更没有耐心,更目中无人,在许多方面更不计后果。他们对迫使他们重新学习如何鞠躬行礼的制度感到恼火,他们的言行仿佛南北战争从来没有发生过。在小斯科特的例子中,他所继承的土地随着他战时参加的服役而更加荒芜,这促使他为自己和自己的社区寻求更多的土地和更大的经济独立。他的一个兄弟姐妹这样告诉他的传记作者朱利安·兰金(Julian Rankin):这个家庭最深的信念是“一百万年后,这片土地仍将是斯科特的土地。”

回到三角洲后,斯科特继续沿着他父亲的艰难道路走下去,即避免与联邦家庭管理局(FmHA)和农业综合政府系统(agrigovernment system)的公共部分进行任何接触,在当时,这两者的控制力已经遍布向日葵县和勒弗洛尔县。他依靠自己和父亲与当地企业主和农民建立的友谊而发展,并从友好的白人银行家那里获得了发展股份的信贷。受民权运动及其强调社区团结和激进主义的影响,斯科特也借用了奥利弗·克伦威尔(Oliver Cromwell)的自给自足策略。他利用自己的身份为其他黑人农民和劳工提供机会。维莱娜•斯科特•怀特这样告诉我,

【“爸爸总说,能者食其力。”】

他做的肯定不止这些。斯科特送亲戚和租客的孩子上学,买书,帮助人们开设银行账户,购买他们自己的土地。1964年,当民权活动家前往参加密西西比州的“自由之夏”运动时,斯科特准备食物,并带他们一起参加集会。

当斯科特•怀特回忆起她在2015年去世的父亲时,她似乎再次成为一个年轻的女孩。带着怀旧之情,她想起虽然穷但不贫困的乡村:虽然孩子们没有鞋穿,从可以走路的那一刻起就得工作,但是他们不用挨饿,可以住在有实心地板和密封屋顶的房子里,有能力的还能上高中和大学。斯科特-怀特告诉我,

【“从某种程度上说,我们就住在乌托邦里。”】

但事情在20世纪70年代末发生了变化。成行作物的价格暴跌,迫使高负债的农民在任何可能的地方寻求贷款。加上那个年代加速的通货膨胀,以及农业信贷危机的开始,这使得在没有联邦援助的情况下大规模耕作变得不可能。然而,即使在《民权法案》实施20年后,大多数黑人农民仍然得不到联邦政府的帮助。2005年《民族周刊》(The Nation)的一篇文章称,

【“在1984年和1985年,也就是农业危机最严重的时候,美国农业部向近16000名农民总共提供了13亿美元的贷款,帮助他们维护自己的土地,而这些农民中只有209人是黑人。”】

正如兰金在他的传记《鲶鱼梦》(Catfish Dream)中所说,斯科特在1978年第一次拜访了FmHA办公室。三角洲基金会(Delta Foundation)是一个黑人持有的促进密西西比黑人经济发展的非盈利组织。万斯·尼姆罗德(Vance Nimrod)是一个在该基金会工作的白人,在他的帮助下,斯科特从FmHA经理德尔伯特·爱德华(Delbert Edwards)那里获得了一季大豆和大米的运营贷款。虽然第一次很容易,但最重要的原因是尼姆罗德陪他一起去了格林伍德(Greenwood)在勒弗洛尔县的办公室。斯科特第二年来的时候就没有了尼姆罗德的陪伴。据兰金回忆,当看到斯科特像他父亲那样驾驶一辆闪亮的新卡车时,爱德华问尼姆罗德在哪里,斯科特说尼姆罗德只来帮助担保第一笔贷款,他并不是生意伙伴。当爱德华兹看到斯科特的车时,他似乎迷惑不解,

【“谁让你买一辆新卡车的?”】

爱德华最终拒绝了斯科特所要求的贷款金额。

与此同时,爱德华和FmHA正采取行动帮助当地的白人农民度过这场风暴,他们经常建议白人农民开始饲养鲶鱼。商业性的鲶鱼养殖是一个相对较新的行业。随着成行作物价格暴跌,新的立法赋予美国农业部权力和动力,鼓励建立国内养鱼业,此后商业鲶鱼养殖在三角洲地区找到了立足之地。FmHA的经理推动白人农民将洪泛区的大片土地改造成巨大的鲶鱼池塘,其中许多池塘将成为三角洲骄傲鲶鱼合作社(Delta Pride Catfish)的合同养殖中心。三角洲骄傲鲶鱼合作社很快发展成为当地的垄断企业。联邦政府通过FmHA的贷款,向鲶鱼产业注入了数百万美元,其中许多贷款被白人大地主获得,这使这些白人地主得以保持偿付能力。

1970年代,密西西比州成为世界鲶鱼之都。但是FmHA并没有与斯科特取得联系,也没有证据表明它支持任何想要从事鲶鱼养殖的黑人农场主的打算。

斯科特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去养殖鲶鱼,他在前一季种过水稻的田里挖了8个池塘。他自己找到了鲶鱼来源,几乎是靠自己了解这个行业的来龙去脉。斯科特在1981年挖完了他的池塘,据兰金说,当时联邦住房管理局的爱德华参观了他的产业,直截了当地对他说,

【“不要以为我会给你任何钱,来买你要搬走的泥土”。】

尽管密西西比州FmHA最终迫使爱德华兹为斯科特1981年和1982年的鲶鱼业务提供贷款。但是,法庭记录显示,黑人鲶鱼养殖者所获批准的贷款数量远低于白人鲶鱼养殖者通常获得的贷款数量,白人鲶鱼养殖者有时每英亩获得的贷款数量是斯科特的两倍或三倍,而且仅够支持他们8个池塘中的4个池塘。(作者无法联系到爱德华就本文所述的任何一段情节置评。)

《大西洋月刊》|土地大劫案:美国白人当年是如何剥夺黑人的土地的?

图为1983年2月,斯科特新鲜鲶鱼(Scott’ s Fresh Catfish)正式开业。最左边坐着的是创始人和所有者小埃德·斯科特(Ed Scott Jr.)。坐在斯科特旁边的是吉姆·巴克·罗斯(Jim Buck Ross),他长期担任密西西比州农业和商务专员。(照片由Willena Scott-White提供)

图片来源:https://www.theatlantic.com/magazine/archive/2019/09/this-land-was-our-land/594742/

斯科特新鲜鲶鱼(Scott’s Fresh Catfish)于1983年开业。正如旧加工棚外的标记所示,它是这个国家第一个由非裔美国人拥有的鲶鱼产业。但由于种族歧视,在这家企业真正开始运营之前,它的失败就是注定的。没有足够的资金,斯科特就无法按他所需要的数量养鱼。他在法庭上声称,后来他又向兰金透露,由于他是黑人,他也被剥夺了购买Delta Pride股票的机会,而这是成为合同养殖者的必要条件。由于没有合作伙伴,他不得不自己进行加工和包装,这就增加了产品的成本。2006年,三角洲骄傲鲶鱼公司和国选鲶鱼公司(Country Select Catfish)合并成为一个新的商业实体——联合鲶鱼生产公司(Consolidated Catfish Producers)。当笔者联系到联合鲶鱼生产公司时,该公司发言人表示,新公司的任何员工都无法“明确回答”有关斯科特或涉嫌歧视他的问题。

斯科特的工厂投入生产时,他已经60多岁了。这种努力让他付出了代价。他眼睛慢慢地失明了,关节炎破坏了他的关节,他的心脏也开始衰竭。他的公司一直悄无声息地苟延残喘,直到80年代彻底关闭。早在1983年,贷款机构就开始取消斯科特部分农田的赎回权。1995年,联邦土地管理局批准了斯科特的一项请求,同意出租他剩余的大部分土地。到20世纪80年代末,美国农业部(USDA)已经声称拥有他的大部分土地。

联邦政府后来表示,斯科特鲶鱼企业(Scott catfish enterprise)的倒闭,可视为联邦资助的“通过歧视性的贷款做法,迫使少数族裔和处境不利的农民离开他们的土地的阴谋”的强有力的证据。斯科特家族可不是小人物。他们的职业道德和乡村智慧在三角洲地区受人尊重。当强权最终战胜小埃德·斯科特时,直到现在,这件具有象征性意义的事情,人们仍觉得它的后果是无法挽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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