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特产“张贤亮” 原创: 青年慕兰 2018.09.19 在上个世纪80年代初,有一次张贤亮去西安开会,因为带一个女人在宾馆,被西安市青年路派出所抓进去。 张贤亮当时很气恼,对着警察大喊,他是政协委员,警察没权利抓他。 没想到那警察问他:“你知道这是啥地方不?这是西安。你知道西安事变不?蒋介石知道不?那是委员长,我们西安人照样抓他。不要说你一个小小的委员。” 张贤亮见自己的官职压不住警察,就说,他是作家,就是写《牧马人》的作家。警察看了他半天,说:“《牧马人》里的男人是朱时茂,你还冒充朱时茂?你得是当我眼瞎了认不清人?” 青年路派出所把张贤亮审问半夜,最后还是陕西省作协领导出面,才把张贤亮领出来。张贤亮说他从此再不去西安了。 张贤亮和警察的对话是我虚构的,但是,这件事情却是真的。至于他带着女人干什么,谁都不知道。 众所周知,张贤亮是改开初期“伤痕文学”派的主将之一,而《灵与肉》则是“伤痕文学”代表作,80年代被拍成了电影《牧马人》,今年又作为宁夏60周年特产拍成了电视剧在央视播出。 在我看来,电视剧《灵与肉》,是伤痕文学的恶性发作。 这部电视剧把新中国的革命一代、建设一代统统地、无情地抹黑了。
电视剧《灵与肉》剧照
这就是《灵与肉》中塑造的创立和建设新中国的那一代人的形象:伪君子、花痴和色狼! 他们都明显地具有不同程度的心理疾病,都处心积虑要占像处女一样纯洁的右派知识分子许灵均的便宜,并以压迫他、捉弄他为最大乐趣。 《灵与肉》中,劳改农场是全部故事的出发点。在劳改农场被关押、改造的有名有姓的四个人中,许灵均、孙见利、谢狗来、姜文明都是好人。 许灵均不必说了。孙见礼被劳改是因为投机倒把,实际上就是做点小生意;谢狗来是因为制止了干部的流氓行为,应该属于见义勇为。而姜文明的罪名就更是莫须有,他写了一首并非反诗的“反诗”。 这就是《灵与肉》中表现的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新中国:伪君子和色狼担任着场长和主任,掌握着大权,而“好人”都被关押在劳改农场。 这样的电视剧,却被宁夏党委宣传部作为60周年大庆的贺礼,堂而皇之地放在中央电视台播放,令人深思啊! 如果说人们当时还难以看清事情的真相,那么时间无情地还原了他们的真实面目。作为自传性《灵与肉》的作者张贤亮,没有了思想改造,不必再纠结于“知识分子与工农群众相结合”,就这样变成了行尸走肉。他并没有做作品中塑造的那样的人,反而迅速脱离曾经劳动的农村,做上官方文艺高官,后来创办西部电影城,成了资本大亨,而且并非如作品所写忠于爱情,反而是公开宣扬“我的情人超20个”。 2013年新浪微博上一个账号为“做他的情人”发的微博,把张贤亮推向风口浪尖。这个账号的微博中称:
在这个账号此前的微博里还称:
每个情人每个月可以从“老太爷”那里得到三万元,还说张贤亮比自己爷爷的年纪都大。在这个账号之前的微博中,有大量与“老太爷”有关的不雅描写,情人还赞老太爷X能力强悍。 张贤亮成名于上世纪80年代中期,那时的张贤亮无论是在全国还是在宁夏,都如日中天。 张贤亮以前的哥们儿,比他小一岁的回族作家马知遥对张贤亮的“成功”不屑一顾:“张贤亮很可怜,因为他没有朋友。 ”
在参与西部影视城之前,马知遥和张贤亮走得很近,他们经常相互串门。而90年代中期之后两人关系疏淡了很多。 “因为我觉得没必要搞一个影视城去忽悠大家。”马知遥说,此后,两人关系仅限于逢年过节电话问候,没有过多的交流。 杨继国与张贤亮相识多年,他也觉得张贤亮很孤独。“他确实没有特别亲近的朋友。我们俩一起工作时,还经常能说上话。后来不在一起工作,往来就少了。他曾经告诉我,有时候感觉很孤独,就在镇北堡住所独自思考、练书法。他有时也会和人一起打麻将,但是因为他名气大,地位高、又比较年长,后辈和年轻人也不可能和他特别亲近。” 张贤亮说:“我对影视城是平常心,上亿的现金在银行里,也不想做大或者做投资。” “我一直在玩,这个影视城就是我玩出来的。” 张氏的一生,发迹于文学,归宿于老板。 而《灵与肉》的粉墨闪亮登场,说明张贤亮与他所代表的社会势力是同在的,借用美国的流行词语,他的辉煌在于他的“政治正确”,他的光焰与它所代表的既得利益阶层力量的消长同步。 然而,80年代初的电影《牧马人》还能够感动一代人,而今天的《灵与肉》却反响平平,并不是作品本身发生了什么变化,而是社会变了,在他们呼唤出的实在越来越显出庐山真面目时,他的“苦难”“性饥渴”叙述,与理论包装的新自由主义一样,魅力会越来越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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