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关于自由发展论 又有人迫不急待地说，共产党宣言的核心思想是人的自由发展，而不是对私有制的消灭。宣言第二章的结尾这样说：代替那存在着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将是这样的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 从这句话中得出宣言的核心思想是人的自由发展，从而把它作为共产主义的核心内容就更加不对了。首先，宣言的这句话是第二章的总结，是非常完整的一句话，它的前半部分是前提，即推翻和消灭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资产阶级，是私有的阶级，剥削的阶级，压迫的阶级，只有消灭资产阶级这只拦路虎，才能消灭阶级对立，才能谈得上人的自由发展，也才有人的自由发展。阶级的命运决定个人的命运，人的自由发展，就是消灭阶级的对立。因此，从积极的方面来说，即从人民大众方面来说，这是错误的理解；从破坏的方面来说，从资产阶级的角度来说，这是反动的，是刻意的曲解，它把这句话拦腰截断，只取其后半句，以为我所用。 整个《宣言》谈的都是消灭私有制，而恰恰是在这第二章而不是在其它章，宣言生动而具体地论述了消灭私有制的革命思想，全面而彻底地论述了消灭私有制的共产主义原理。消灭私有制的核心思想就是在这第二章中提出并完成的。◎自由，是相对于阶级的剥削和压迫而言的。而私有制是剥削和压迫的根基，只有消灭私有制，才能消灭剥削，消灭阶级和阶级对立；消灭私有制是人的自由发展的前提，人的自由发展只是消灭私有制的必然结果和自然归宿。而在《共产党宣言》里，就象无产阶级革命和共产主义革命是同一历史运动的两种表达一样，消灭资产阶级和消灭私有制是一个意思，是同义语，消灭资产阶级是消灭私有制的另一种表达：一个就经济内容，一个就阶级载体，是同一事物在两个方面上的表现。消灭私有制是从经济的角度，是经济关系方面的表述；消灭资产阶级是从阶级的角度，是阶级关系方面的表述。消灭了私有制，也就消灭了资产阶级，消灭了阶级和阶级对立；反之亦然。因为资产阶级是历史上最后的一个私有阶级和剥削阶级，是私有制的最后载体，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对立是最后的阶级对立。◎也就是说，马克思和恩格斯所说的人的自由发展就是消灭私有制，消灭资产阶级。这在论述无产阶级的财产观和自由观时是表述得非常清楚毫不含糊的。“在资产阶级社会里，资本具有独立性和个性，而活动着的个人却没有独立性和个性。而资产阶级却把消灭这种关系说成是消灭个性和自由！它说对了。的确，正是要消灭资产者的个性、独立性和自由。”因此，这里的关于人的自由发展不包括资产阶级，资产阶级是必须加以专政、改造和消灭的阶级；不是资产阶级社会，资产阶级社会是阶级对立的社会，必须推翻。这里的每个人和一切人，是消灭私有制消灭资产阶级消灭阶级对立后的每个人，即共产主义。◎自由，其形态，其外在，其特征，是人的独立性及活动性，而不是所有制度；私有社会的不自由就表现于阶级和阶级的对立。所以，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展望和展现共产主义的前景时，才特意地突出，满怀豪情与满怀信心地指出，所谓的人的自由发展，就是消灭资产阶级，消灭阶级对立，而不特别地标注为消灭私有制。这样，既从不同的方面丰富了其所要表达的内容，又避免了其表述形式的单调；在思想的进一步提升中，恰如其分地结束了宣言关于消灭私有制的论述。但二者的内涵是同一的，是现象与本质的关系！ 实践是认识的唯一源泉。《共产党宣言》并没有具体地论述，也不可能具体地描绘和描述完全共产主义的所有情形及每一个细节，那是将来的任务，因为共产主义还没有到来；就象在人造地球卫星还没有诞生之前，人们早就已经能够根据宇宙速度对它进行了科学的预测和原则的规定一样，宣言只是根据已有的社会实践，根据历史的发展规律——人类社会的基本矛盾及其阶级斗争——对共产主义的实现作出了科学的预测和原则的规定，指出了资产阶级的灭亡和无产阶级的胜利是同样不可避免的，同时正确地指出了实现共产主义的具体目标和根本途径——消灭私有制，即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 其次，自由是相对的，而不是抽象的。自由与剥削，是劳动的两极，是就劳动的社会关系和社会性质而言的，是就社会的生产方式和生产关系而言的。资产阶级所谓的自由是相对于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而言的，相对于奴隶和农奴而言的，是自由的剥削和剥削的自由，以及无产者选择和接受哪个资本家的奴役和支配。无产阶级的自由，劳动人民的自由，共产主义的自由，是消灭剥削，是集体劳动和合作劳动，是相对于现实的资本的雇佣和压迫而言的；而不是指人不受任何的组织纪律和社会约束。有了剥削和压迫的自由，就不可能有不被剥削和不被压迫的自由，道理就是这么地简单；别开剥削和压迫来抽象地谈论自由，资产阶级所谓的自由，相对于共产主义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一句话，自由，即解放的劳动和劳动的解放！哪里有剥削，哪里就有斗争；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剥削社会，压迫社会，何言自由？！ 再者，消灭剥削，也就是要消灭私有制。私有制是剥削的根源，剥削来自于私有制，而不是来自于生产力！只有消灭私有制，才能够消灭剥削，消灭阶级对立；消灭了私有制，也就消灭了剥削，消除了阶级对立，同时也就解放了劳动，获得了自由；它们都是同一的。没有私有，没有剥削，何来对立？消灭私有制消灭剥削，这就是马克思主义的自由观和发展观，它是具体的，而不是抽象的，是有阶级的，而不是超阶级的。当阶级对立消灭以后，也即当私有制消灭以后，人们就不会也没有必要天天地把自由挂在嘴上了，因为那时再说什么自由已经是多余的和无聊的了。 所以，把抽象的人的自由发展作为宣言的核心思想和共产主义的核心内容是极其荒谬的。 那么，《宣言》就是反对人的自由发展咯？！如果不反对，那就应该成为核心或者就是核心，否则就是反对，资产阶级理论家们的逻辑就是这样，他们完全可以歪曲地得出那样的结论；而且，凡是宣言不表反对或者不明确地加以反对的观点，特别是那些蕴藏于宣言之中而又与消灭私有制无关的中性的或者是与消灭私有制联系不甚紧密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观点，他们都可以不断地挖掘出来使之成为宣言的核心。法无禁止皆可为嘛。他们并不是不知道，共产主义并不是什么空洞和抽象，而是非常切实和具体的，它要消灭资产阶级的财产所有，消灭资产阶级的个性自由，以实现人类的解放，劳动的解放，即消灭剥削。通俗地说，就是没收资本家的财产归工人集体所有，同时把资本家改造成为自食其力的劳动者，消灭食利者和寄生虫；所谓集体，就是个人的联合和联合的个人。所以，他们处心积虑地处处都想方设法地转移人们的视线，把人的自由发展说成是超阶级的，而不是具体的，以售其奸，抹杀宣言的革命性。 宣言论说得非常清楚：自由是离不开财产的，财产是自由的基础，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完全可以说，自由就是财产，财产就是自由；这里的财产，指的就是所有制度，是对生产和生产资料的占有。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自由就是生产资料的公共所有。“工人革命的第一步就是使无产阶级上升为统治阶级，争得民主。无产阶级将利用自己的政治统治，一步一步地夺取资产阶级的全部资本，把一切生产工具集中在国家即组织成为统治阶级的无产阶级手里。”资产阶级的自由是买卖劳动的自由，是雇佣劳动。雇佣劳动是资本即资产阶级的生存条件。雇佣劳动生产的和产生的都只是资本的剥削，而不是无产者活动的自由。所以，无产阶级的自由和自由观就是消灭买卖劳动，消灭雇佣劳动；一句话，消灭剥削，消灭人身买卖，实行共产。无产阶级消灭剥削的自由观与资产阶级雇佣劳动的自由观是完全对立的。怎么能抽象地把人的自由发展作为宣言的核心思想呢？这是别有图谋的！ 从以上的论述中我们也就可以直接地知道，把马克思和恩格斯关于人的自由发展的思想归结为以人为本的观点同样也是错误的；把以人为本的思想作为共产党宣言的核心内容同样也是荒谬的。这里，不得不涉及到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所津津乐道的和被弄得混乱不堪的人性问题和善恶问题。①从自然的角度来说，从生物的角度来说，社会始终只是人的社会，任何社会都是以人为本，以人为根本点、出发点和落脚点，而不是什么以畜为本。但是从社会的角度来说，人始终只能是社会的人，是社会关系的产物，因而是社会关系的总和；不同的社会和社会关系就产生了不同的人，形成不同的人性！社会关系，即生产关系，根本的是所有制关系；总和是极言其多，实则只有两种，归结起来就是公与私的关系。◎人生来既不自私，也不大公，而是公私合营的矛盾统一体，在每一个人的身上都存在着公私两重性，既有为公的一面，又有为私的一面，人性就是公私的对立统一；因为人作为个体存在的同时又是社会的存在、群体的存在，既有个人利益，又有群体利益和社会利益，其利益之大小随着关系的变化而定，这是永恒的。这也就是说，所谓的人和人性永远是也只是和只能是公私的对立统一，是公私的矛盾与斗争；这也就从根本上规定了人是完全可以做到公私兼顾的。至于善恶，那只是标准的取舍；善恶关系也即生产关系和公私关系，这是本质。◎矛盾的斗争性是绝对的，同一性是相对的；事物的性质是由在斗争中取得主导地位的矛盾的主要方面决定的。公与私，随时都在进行着较量和斗争：以个人为重，人就变得自私，以集体为重，人就变得大公，做到忘我即是无私；同时，矛盾是质和量的统一，公与私也是有层次的，无私是为公和大公的最高境界。因而，每个人的人性也都是随时在变动的，随时都在进行着改造和自我改造；而在实践中其主要是倒向哪个方面，这完全取决于他所处的现实的社会关系、利益关系及其思想斗争，即利益的选择。所以，也就不存在着什么不可改变的天性；道什么人之初，性本善，亦或是，人之初，性本恶。性善论和性恶论都是错误的，违反了矛盾的法则，离开了现实的斗争；善恶，始终都只能是现实的表现，而不是什么天生的，不变的，永恒的。人，于每个人都一样，自私时，就要批判，大公时，就得肯定；这是处理和把握人性的唯一正确的原则，方接地气。◎天性，即天命之谓性，谓之天性；天，即社会制度，根本是所有制；命，即教化；性者，生之于心也：性，即思想和意识。天性，即社会的长期教化而形成的大多数人的共同的比较稳定的思想和意识；所以说人是社会关系的产物，是公私的矛盾统一体。所谓的修身养性和为人做人，就是用某种思想和意识来进行约束及自我约束，以达到坚持、强化和固化这一思想和意识的作用。②人性即人的社会性，就是人的思想意识、社会意识，它是后天的教化的结果，是可变的，都是由社会关系根本是生产关系最终是占有关系所决定的。“人们的意识，随着人们的生活条件、人们的社会关系、人们的社会存在的改变而改变。”“思想的历史”只是证明“精神生产随着物质生产的改造而改造。”所以，“共产主义革命就是同传统的所有制关系实行最彻底的决裂；毫不奇怪，它在自己的发展过程中要同传统的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社会存在，即生产关系的存在，根本的是所有制关系的存在；传统的所有制即私有制，传统的观念即私有观念。◎在阶级社会中，人是有阶级性的，是有阶级归属的；人性的根本就是人的阶级性，是人的阶级意识。这是阶级社会中人和人性的本质；为公为私，为善为恶，是功是罪，根本的标准和最终最后最高的标准就是阶级标准！在阶级社会中，人性，人的社会性，根本的是人的阶级性；在阶级社会中，最大的利益就是阶级的利益，国家及其政权即政府就是统治阶级利益的最高维护者，最大保护神。“任何一个时代的统治思想始终都不过是统治阶级的思想。”这就是资产阶级以及一切剥削阶级所谓的人性和天性。◎阶级地位决定阶级立场。阶级，是生产和生产关系中对立的两极，是由所有制决定的；阶级性，即所有制性。只要所有制不变，阶级地位就不可能变，作为一个阶级，它的利益就不变；因而，作为一个阶级，它的立场和观点是不变的。而其成员则因人之觉悟而不同，其阶级属性和社会属性视其表现，视其现实的思想和行为而定。这就是说，人性是可变的，是可塑可造的，否则，社会也就不需要教育了，教育就是为了塑人造人和改变人的。教育和阶级的教育，就是按照阶级的面貌按照阶级利益的需要来改造其成员主观世界的社会活动，因而是也只是社会和阶级的造人运动，此外无它。由于利益的对抗和冲突，资产阶级要按照自己的面貌来改造世界，无产阶级也要按照自己的面貌来改造世界，因而，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在意识形态上的斗争是必然的。但是，要改变阶级的立场，只有改变所有制，只有所有制改变了，其阶级的地位和阶级的利益才能从根本上得到改变，人性才能从根本上得到改变。作为个人，这只是一个阶级归属的两难选择；而作为群体或阶级，则是群体的消失和阶级的革除、革新或消灭，是通过革命根本的是暴力革命而达到的所有制的根除。人性即人的思想随着生产关系和所有制关系的变动而变动。当然，这里并不排除人的思想及其意识形态的相对稳定性和复杂性，不是说意识形态随着生产关系同步地机械地即生即灭，而是可先可后的；而且，同一的生产关系也可以产生不同的思想，同一的思想也可以由不同的生产关系而产生，这是辩证的。新社会的思想也都是产生于萌芽于孕育于旧社会的，而后才又充分地在自己的基础上发展和壮大；相反地，旧思想也可在新社会里继续存在和产生，并有可能在短时期内在一时半时内战胜新思想而导致旧制度的复辟。这些，都取决于现实的阶级斗争双方的力量。这里只是说，人的社会思想及其意识形态根源于生产关系，为生产关系所决定，而不管是哪种情形，在什么情况下。◎说人是自私的，也就是说人性是不可改变的，因而与之相应的社会就是不可改造的；然而，这是与人们所知道和所掌握的历史进程不相符的。马克思主义之所以要号召人们起来改造资产阶级旧世界，建立共产主义新世界，就是立足于人性即人是可以改造的，因而与之相应的社会就都是可以改造的，也必须改造。——人是自私的，不可改变的，因而私有制是不可改变的，也是改变不了的；这，就是也才是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所要得出的唯一结论，根本结论，是自私论的最大作用和根本作用之所在！这样，资产阶级和剥削阶级的天下就永恒了，安稳了，可以睡大觉了；用心良苦！但是好在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却不管这些，不管资产阶级和剥削阶级怎么个循循善诱地和苦口婆心地说教，却屡屡起来革命了。当然，要消灭私有观念，有赖于私有制的彻底消灭。人改变着生产关系，而同时，生产关系也在随时地改变着人；与所有制背道的教育，与所有制不一致的教育，是没有根基的，难以奏效的，任凭你怎么高喊和高叫，都只能是表演和作秀，是虚伪的。③为什么人的问题，是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是价值观、人生观和世界观的核心。为少数人所统治的社会，都必然要主张、宣扬和激发人的自私性，并说这是人的本质，是不可改变的天性，以为剥削寻找理论依据，而不管其是怎样地矛盾和无法地自圆其说。谎言重复一千篇就是真理！把人的自私性等同于人是自私的，把人的特定表现等同于人，以现象代替本质，偷换概念：说，人人都是如此，贪婪和剥削天经地义，凭什么指责我等？！都是没有本事的仇富仇官的羡慕嫉妒恨！是的，说得有道理：如果说人是自私的，那么，为什么还要热衷于相互反对和彼此攻击呢？人们就不应该反对和打击任何的黑恶与自私！因为这既是不对的，也是无法做到的，再反对也是没有用，只能放任自流和弘扬鼓励。在任何的情况下，也就没有任何的更谈不上充分的理由来作出自我牺牲；革命的行为，英雄的行为，舍己救人的行为，也就都是自私的行为，都是因为自私而引发和施行的，因而其目的极其卑鄙，必须大力，不，是必须彻底否定和批判而不是什么讴歌、倡导和颂扬，无从效仿，也不能效仿！大公，更不要说无私了，都是反人类的，虚伪的，是不可能存在的，不可能有的；而邪恶则是规律的遵循，是人性的释放，不应当受到任何的谴责而只能是亲吻、拥抱和支持，表彰与鼓励。这才是人类逻辑思维和思维逻辑的遵循而不至陷于自我矛盾，自相矛盾。但是，这样一来，理论的逻辑矛盾是解决了，但却与人类的实践活动和社会的真实情况大相径庭了，相背了，因而是大为荒谬的。人是自私的，所以，盗窃是正义的；人是自私的，所以才有革命党领导人民求解放！正确吗？人是自私的，所以，我要剥削；人是自私的，所以，我要反抗；哪个正确呢？……以此类推，至于无穷。妙哉，斯言；绝乎，斯言！同一的前提，推出了两个相互矛盾和相互否定的结论，这在思维法则上是怎么规定和怎样解决的呢？它只能证明，这一推论的前提是绝对的谬误。◎所以，说人的自私性，或者说人有自私的一面，是可以的，正确的；而说人是自私的，则是错误的，有意无意地混淆了概念，割断了矛盾方面的联系，把矛盾说成是没有对立面的不可想象的事物。而把饮食男女说成是自私，等同于自私，曰：不自私，为什么要吃饭？不自私，为什么要成家？好象不可理喻，横扫一切，无敌天下，这就是无知了；否则，就是故意的无耻的说教。人，作为生命体，都有基本的需求，都有其利益的范围，这是正常的合理的，善恶指的是需求的满足方式，而不是指需求本身；是指在追求和取得个人利益的同时，不得损害和侵占他人以及社会的正当利益，必须受到社会的约束，必须在社会许可的限度内，个人的正当利益是必须肯定的。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是不能混淆和偷换的。而且，进一步地说，吃饭和成家本身是公是私，也视情况而别，必须与社会和群体联系起来方能定性，不可一概而论；人类的一切行为及个体行为也都是这样。要奋力杀敌，必须吃饱；革命的继承，更不用说，人类的延续，也都需要男女的婚配及生与育，这些都是私而公的，而不是单纯的个体活动。矛盾是对立的，没有对立面就不成其为矛盾，其对立面是相比较而存在，相斗争而发展的；这就是所谓的道：有私必有公，有恶必有善，公私相待，善恶相依，异名而同出，同出而异名！所以说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是公私善恶的对立统一体，是可变的；公私的矛盾及其变动，这就是人和人性之本质。认清了这一本质，其它的社会现象就都容易理解了。④马克思主义的人性是无产阶级性，即公有制性，这是马克思主义的党性原则；党性才是集中的也即最高的人性和阶级性！共产党宣言号召无产阶级起来革命，实行无产阶级专政，主张消灭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宣言的立场就是无产阶级的立场，一切以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整体利益最终利益为根本为转移，“一分钟也不忽略教育工人尽可能明确地意识到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敌对的对立。”所以，马克思主义是以人民为本，以无产阶级和劳动大众为本，而不是什么以人为本，以所有的人为本，要同时爱护和保护剥削者，和谐相处，以和为贵，皆大欢喜。即使是以民为本，这里的民也只能理解为劳动群众才是正确的。共产党是为人民服务，而不是为人服务；共产党是无产阶级政党，而不是全民党，世界上也根本不存在什么全民党，只有共产党和资产党，即无产阶级政党和资产阶级政党，全民党只是资产阶级政党的自我标榜。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没有全民党，没有全民之政权，又何来普世之价值？！◎人相对于畜而言，民相对于官而言，人民相对于敌人而言。手心手背都是肉，剥削者和劳动者都是人；推翻资产阶级，消灭资产阶级，以及历史上一个阶级镇压另一个阶级的暴力革命，是不是以人为本呢？符不符合以人为本的思想和原则呢？背不背离以人为本的思想和原则呢？是善亦或是恶呢？不是说以和为贵皆大欢喜吗？对敌人的慈悲就是对人民的残忍；反之亦然，热爱人民的前提只能是对敌人的残酷和无情！国家，即军队、警察和监狱是慈善的机构、慈悲的工具？这一切，离开了阶级以及阶级标准，谁又能说得清楚？马克思主义是阶级论、利益论，而不是人性论、善恶论，是斗争论、革命论和造反论，而不是调和论、中庸论和虚无论，是革命的人道主义，而不是反动的人本主义。宣扬什么以人为本，道什么皆大欢喜，以和为贵，四大皆空，慈悲为怀，要劳动者与剥削者和谐相处；否则，就应当受到惩罚！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是反马克思主义的。⑤为什么人的问题，是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党性即阶级性，党性的修养即阶级的修养。马克思主义的修养，共产党人的修养，就是共产主义的修养，是公有制的修养，是消灭剥削，解放劳动，改变劳动阶级被奴役被剥削的地位和命运；是消灭私有制和消灭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离开了阶级斗争，就不存在什么共产党员的修养，而只能是宗教的个人出道和修行，以及资产阶级和剥削阶级所宣扬的出人头地。阶级命运决定个人命运，而不是相反；阶级的命运有赖于阶级的斗争；阶级的命运不改变，个人的出息就是个别的偶然的，没有必然性和普遍性，因而也就没有任何的意义。而且，个人的出息和奋斗是资产阶级和剥削阶级的范畴，是想方设法使自己成为富有阶级和权贵阶级的一员，成为剥削者，成为人上人。◎马克思主义是消灭私有制，是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它是指向政权，指向制度的，而不是所谓的一般学术问题，所谓的学术观点之一种，无足轻重，可以漠视和边缘化。马克思主义是社会革命的学说，是彻底革命的理论，与资产阶级和剥削阶级的整个理论和整个体系相抗衡，势不两立，有我无他，你死我活；否则，也就不叫马克思主义了。这也就从根本上决定了和规定了他和他们都只能是阶级斗争，而不能是个人奋斗；即使是默默无闻的存在和牺牲，也只是在为无产阶级为工农大众而思想而斗争。一切阶级斗争都是政治斗争，政治就是阶级的斗争，是利益的集中。一开口就是也必然是指向政权和指向制度的，所以，他或他们当然就都是些坐不住的人，只能入世而不能出世，是务实而不是务虚，实到了保护和捍卫最广大劳动人民的根本利益，实到了触动旧社会旧政权的根基，实到了暴力革命，实到了只有动用国家政权的力量才有可能去除和排遣，而不能是放任自流；马克思主义者首先是革命家，然后才是思想家。请问，那些反对马克思主义的人，是出世的人，清静的人，空灵的人，坐得住的人？！清静空灵，那就不能出头，不能反对和不应该反对任何他人！共产党人的道，只能是马克思主义和共产主义，是阶级斗争，为公有制而奋斗，为绝大多数人的利益而斗争。阶级斗争就是由于也只是由于利益的对立对抗和冲突，这才是敌我关系和敌我矛盾的根本和构成要件，而不是什么人性的善与恶，善恶视阶级而定，视利益而定！⑥革命的人道主义是有鲜明的无产阶级立场的，爱憎分明；而反动的人本主义则是抹杀阶级的，混淆是非的，敌我不分。仁者爱人，爱什么人？！在奴隶社会，奴隶只是生产工具，而是不算人的。所以说，人本主义的思想，资产阶级的和谐观，普世观，以及历史上一切剥削阶级及其宗教的慈悲观，仁爱观，空无观，都是虚伪的，是伪善，是超阶级的反动的思想，是剥削阶级用来忽悠广大的劳苦大众的；所谓超阶级，就是别开具体的所有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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