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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青评传——第二十八章 舌战彭真

2017-11-24 23:47|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2071| 评论: 1|原作者: 苦多|来自: 砥柱中流

摘要: 第二十八章 舌战彭真   经过激烈的法庭斗争,江青又被关在一间二十平米的小屋里,房间装上特制窗户,以便透进光线,同时,警卫也可以看到她,而她是什么也看不到的。江青平静下来,如同一个士兵在战场上英勇拼杀之后,总要包扎下伤口,总结一番经验教训,考虑下今后怎么办。对自己四年零三个多月(1976年10月6日至1981年1月25日)的表现,江青是满意的:没有给毛主席丢脸,没有给全中国、全世界的无产阶级革命派丢脸,自己已经 ...

第二十八章 舌战彭真

  经过激烈的法庭斗争,江青又被关在一间二十平米的小屋里,房间装上特制窗户,以便透进光线,同时,警卫也可以看到她,而她是什么也看不到的。江青平静下来,如同一个士兵在战场上英勇拼杀之后,总要包扎下伤口,总结一番经验教训,考虑下今后怎么办。对自己四年零三个多月(1976106日至1981125日)的表现,江青是满意的:没有给毛主席丢脸,没有给全中国、全世界的无产阶级革命派丢脸,自己已经尽最大可能进行了力所能及的斗争。 
  江青回顾了自己六十七年走过的人生道路。由于出身贫寒,再加上有个脾气暴躁的父亲,从小养成了敏感、尖锐、倔强、叛逆的性格。19岁参加中国共产党,走上革命的道路,是从荆棘遍地、豺狼环视的恶劣环境中滚爬过来的。而在22岁投奔延安、又幸运地来到毛主席身边学习与工作之后,一切变得那么顺利,那么有依靠。所以,江青总觉得自己身上缺了点什么。现在明白了,原来,自己还没有正面地、自觉地、独立地、有意识地与阶级敌人斗争的经历。这四年多的监狱和法庭的搏斗,恰恰补上了这一课。她对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特别是毛主席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有了更多的感性认识。她本想静下心来,思考更多的问题,但是,修正主义当局又燃起罪恶的邪火,继续锤炼着江青,不让她有一刻的安宁。
  首先,监狱强迫江青学习他们指定的东西,甚至强迫江青把对她的判决书背下来,以此戏谑她,让她不得安宁。江青已经适应了各种环境下的斗争。当有人当面监视她的时候,她就向他们讲解判决书中造谣污蔑、无中生有的地方,说明这些东西都是陈词滥调,完全没有什么新鲜玩意儿。她说:“审判我的人,都是一些讼棍,都是一些法律界的流氓。他们除了根据其主子鹦鹉学舌外,根本听不进去一点点基本的事实。判决书的核心就是咒骂文化大革命,可是,他们为什么不敢讲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包括邓小平在内的所有的中央领导人都一起决定的、制定的、发动的?哪次中央会议邓小平他们提了反对搞文化大革命的意见?这就是我给你们讲的一点点基本事实。”一席话说得本想戏谑江青的新来的监管人员无言以对,只得乖乖地听江青继续说下去:“如果连这个都不敢承认,那就谈不到其他的问题了。因此,他们心中有鬼,所以就要混淆是非,就要倒打一耙,就要给我罗织罪名,就要嫁祸于人。他们所玩弄的,大体就是这么一套东西。”听的人不敢再听下去,他们怕被赤化。但江青十分有耐心,一有机会,她又讲道:“说什么我是‘刑事犯罪’,简直是胡说八道!明明是政治问题,是路线问题,他们就是不敢承认,他们怕说政治问题、怕说路线问题。因为说到政治、路线,就有了阶级性,他们代表哪个阶级呀,是代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路线,还是代表现代修正主义路线呀,他们不愿、不能、不敢提这个问题,正如秃子怕说光亮一样。”
  看到监管人员不再来纠缠自己,江青开始对所谓的判决书写了大量批语。
  针对所谓迫害刘少奇、王光美及其他人的“罪状”部分,江青写道:“1966年底,毛主席跟刘少奇谈话,我在场。刘少奇问:‘我们现在是社会主义国家,也要造共产党的反吗?’毛主席说:‘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就在共产党员内,就要造他们的反,不从党里抓要从哪里抓呢?你读读列宁是怎样教导我们的。’毛主席把《国家与革命》中的一段指给刘少奇看:‘资产阶级思想家,特别是小资产阶级的思想家,迫于无可辩驳的历史事实而不得不承认,只有在有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的地方才有国家,但他们又来‘改正’马克思,说国家是阶级调和的机关。在马克思看来,如果阶级调和是可能的话,国家就不会产生,也不会保持下去。在市侩的庸俗的教授和政论家们(他们往往善意地引用马克思的言论!)看来,国家正是用来调和阶级的。在马克思看来,国家是阶级统治的机关,是一个阶级压迫另一个阶级的机关,是建立一种‘秩序’,来使这种压迫合法化、固定化,使阶级冲突得到缓和。在小资产阶级政治家看来,秩序正是阶级调和,而不是一个阶级压迫另一个阶级;缓和冲突就是调和,而不是剥夺被压迫阶级用来推翻压迫者的一定斗争工具和手段。’‘看完了吗?’毛主席说:‘我的书和列宁的书中,都是这个观点。我们的修正主义者很奇怪。当他们打击左派的时候,从来也不讲法律,不讲民主,专门搜集左派的材料,他们对我们可狠哪。无产阶级刚刚准备反击,他们的一切舆论就都来了,这难道是平等吗?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那以你之见,就这样闹下去吗?’刘少奇反感地和毛主席辩论:‘就不需要制定一定的规矩吗?’毛主席气愤地说:‘又是你们那一套党有党规、国有国法,是不是?以我看,革命就是要打烂一切条条框框,让群众起来彻底革命。在推翻走资派统治的斗争中,是不能给造反派指定那些陈规旧俗的。要不然,还有什么革命二字?’我把这段毛主席与刘少奇的对话,写在这里。立此存照,让世人、后人去评论我有没有所谓的‘罪行’。”
  任何看过这段批语的人,都会说江青的记忆力真好。是的,连所有审判她的人都不得不佩服。这是一个久经考验的、完全成熟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政治家坦荡胸襟、坚强性格的表现,这是常人无法想象的,更无法做到的。
  对于把江青等人和林彪集团搅在一起,江青写的批语是:“邓小平他们把我们和林彪集团并为一案审判,有着极大的阴谋。其一,林彪在毛主席发动的文化大革命中批判过刘少奇、邓小平一伙。他们对所有批判过他们的人都怀着极大的仇恨,以百倍的疯狂进行秋后算帐,所以他们要把批判他们的人一块进行报复;其二,毛主席领导全国人民开展了批林批孔,林彪集团已经臭不可闻。邓小平想把我们与林彪搅在一起,借助毛主席的号召,达到他们把无产阶级革命派搞臭的罪恶目的;其三,掩盖林彪集团的极右实质,为推行邓小平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鸣锣开道。他们和林彪是一丘之貉,都是极右派,都代表了官僚垄断阶级的利益。我还是那句话:我是最早坚决反对林彪集团的极右路线的人之一。”
  正当江青专心致志对判决书写批语的时候,又迎来了和彭真的面对面的斗争。
  邓小平没能达到立即杀死江青的目的,一直耿耿于怀。当有人向他汇报说江青要求见他的时候,邓小平心里打寒了:他怕和江青见面,有许多高层秘密,江青会当面质问他,尽管邓小平的政治手腕要比江青强得多,但口才不如江青,何况有很多把柄握在江青手中,她会弄得他很难堪,邓小平才不会做这种亏本的事情。他马上想到了彭真,这可是江青的死对头。彭真负责这次审判,由他出面,名正言顺,让他替自己出出胸中恶气。死老虎,邓小平也要打,他可不学江青。


  邓小平把彭真叫来,微笑着说:“你去见见这个娘们。她们过去不是经常喊要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吗?我们就应该这么办,可不能学习愚蠢的农夫(指《农夫和蛇》)。不能立即处死她,也不能叫她活得那么自在,多少人对她恨得咬牙切齿啊!”他怕彭真的怨气和仇恨还没有煽动起来,又特意点了一下:“我记得1966年的五·一六通知通过的时候,是江青向你要的有关材料,那时她可狠着呢。现在你去会会她。这大概就是命运的巧合吧,你可不要放弃这么个好机会。”
  彭真当然不会忘记当年的情景,政治家最忌讳的就是忘记过去。他戴着有色眼睛,充满敌意地回忆着1966年的一幕:那天,刘少奇宣布彭真停职审查后,江青受中央文革小组的委托,特意走到他的面前,一本正经地问道:“怎么样?有什么感想?这可是你自己跳出来的,是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啊。不过,我告诉你,文化大革命刚刚开始,今后的道路还很长。这一次文化大革命,就是要把你们这一伙反革命黑帮彻底解决,不留下任何隐患。你要好好改造自己的思想,认认真真地交代问题,把炮制《二月提纲》的过程写清楚。”江青说的每一个字都使彭真如芒在背,难受极了,愤怒极了,他一直铭刻在心。
  当两双眼睛相碰的时候,几乎同时都凝固在那里了。
  彭真虽然身躯高大,又是顺利者,可是在江青面前,总感到有些自卑,他还没有练习到邓小平的工夫:当面撒谎也不脸红,拿着“不是”当“理”说也能谈笑自如。江青呢,依然不亢不卑,保持着在毛主席身边生活了近四十年养成的巾帼骁将的风姿。她看着彭真苍老的脸,心里对他总有些看不起。
  彭真尴尬了一会,终于想到了开场白:“江青,你对法庭的判决,还满意吧?”他本来想用调侃的语气,可是理不直气不壮,没能达到预期的效果。
  江青异常平静地说:“我在法庭上的答辩,想你已经看到,这就是我的回答。”
  彭真想起邓小平的交代,应该在气势上压倒江青,于是色厉内荏地说:“我们是按法律办事的。你应该好好学习法律,这对你的改造有好处。党中央希望你认罪服法。”
  “你没有资格说这些话。从你的地位来说,你只是邓小平的一个走卒。”江青讥讽地说,“你还没有成为一个代表人物,你也无权代表你们的党中央。这点,你比不上我,懂吗?要谈问题,把邓小平叫来,把华国锋叫来。我已经提出过多次,他们为什么不敢见我?你们的法律不是讲人人平等吗?怎么这个时候就不讲平等了?你们自己制定法律自己审判,还说是什么终审判决,真是滑天下大稽!”
  彭真被将了一军,浑身感到不自在,赶紧大声地打断江青的话:“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吧!不是看在毛主席的份上,早就对你不客气了!”
  江青反唇相讥:“算了吧!要不是因为我是毛主席的妻子,你们还不这么恨我!因为我是按毛主席的指示办事的,你们恨我,就是恨毛主席,这是连三岁小孩都懂的道理。至于让我按你们的意愿老老实实地认罪投降,别做梦啦!”
  彭真一看下不来台,机灵一动,又转换了话题:“我看了毛主席致你的信后,深感毛主席对你要求是很严格的。你为什么老是不能做做自我批评呢?你今天这个下场,完全是你自己逼得同志搞出来的,你是咎由自取。”彭真显得气壮起来。
  江青看着彭真装腔作势的样子,感到好笑:“你讲够了没有?你们真是恬不知耻,又给自己的反革命政变找了一条理由。既然你彭真仔细地研究了主席致我的那封信,我就可以对你说得更清楚些。主席早就对你们有所考虑,知道你们是最善于玩弄这一套把戏的,这是你们的阶级立场所决定的。说穿了,还在主席生前,你们就想搞这种反革命的法西斯政变,一来是主席早作了准备,二来是你们的条件不足,没有网络起这么多对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或不理解、或充满仇恨的人群,故此你们不敢铤而走险,担心人民不跟你们走。那时如果你们搞政变,恐怕接受审判的不是我,而是你们一伙人。现在,我倒是好心劝你们,你们走得够远了,还是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上来吧。”
  彭真这回真的气恼了,不得不使出杀手锏:“你别忘了你现在的处境,你们已经失败了,你是以罪犯的身份来和我讲话的。我们随时可以置你于死地。”
  江青冷笑了:“我是经过九死一生的人,对死已经无所谓了。我们是失败了,但是,真理永远在我们一边。同时,我也要提醒你,这一切都是暂时的。我看到你们报纸上宣传的东西,开始加快复辟资本主义的步伐,你们必将成为逆历史发展规律而动的跳梁小丑。你们现在在全国大搞所谓的清查,把一大批跟着毛主席干革命的好同志,包括一些资格很老的革命家,统统都打了下去,似乎是扫清了反革命复辟的道路,不过,这也培养了你们的掘墓人,你们是永远不会得安宁的。”
  彭真不得不佩服江青的进步,他的话居然没有激起她的火,反而能讲出这么些让人心惊胆战的道理,这些年的监狱生活倒把江青的理论提高了。相比之下,我们这些人,整天忙于翻案平反,追名逐利,陶醉在胜利之中,经营起自己的安乐窝,连书本都很少摸,一有问题就向外国请教,照搬西方理论,这怎么得了!?
  还算彭真有见识,没有把话题说得太远,只得态度软下来,用毛主席来拉近乎:“我们都是拥护毛主席的,只不过对毛主席的路线理解不太一致。我们认为毛主席是人不是神,也会犯错误,比如发动文化大革命……”江青没等彭真说完,就厉声责问:“我可是记得你在多次会议上说过,文化大革命是一个伟大的创造,为了中国不走苏联的老路,我们必须搞这场意识形态领域里的革命,这是保证我们国家千秋万代不变色的问题。难道这些话你都要收回去吗?”
  这回彭真早有思想准备,腰杆很硬:“我们承认我们也犯了错误,所以党中央并没有过多地指责毛泽东同志,仍然把他当作党的伟大领袖来看待。中央现在正在起草一个决议,对他作出客观公正的评价。不过,你的问题和毛泽东同志的错误是性质不同的两回事,我们会向人民讲清楚的。”
  江青沉着地说:“这就是你们狡猾和卑鄙的地方。把毛主席思想的精华——搞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说成犯错误,把毛主席指示和安排我参与的文化大革命工作作为罪行来审判。尽管你们很能狡辩,但是,全党全国全军乃至全世界的革命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会分清是与非的。大家都可以看到,你们攻击我的最基本的东西,恰恰是毛主席最宝贵和最坚持的。你们所谓毛泽东的错误正是毛主席的伟大之处。你们把自己的意见强加在毛主席头上,甚至硬说是毛主席会让你们这样干,简直是不要脸到了极点,你们就真的不知道人间有‘羞耻’二字?”
  彭真站起来:“本来我很想通过和你的谈话,会对你有所帮助,起码能早点使你减刑或者保外就医。但是看你这个态度不仅没有进步,反而更加顽固,还对我继续进行攻击,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这样不欢而散了。江青呀,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的后果吧。”
  “大不了马上杀头嘛,反正我已经判了死刑。我渴望自由,但我更重视信仰。我知道,人的自由,不能靠出卖自己的灵魂和原则来作交易。人是要从大门行的,人不能从狗的洞里爬出。所以,为了坚持和捍卫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我宁愿把这牢底来坐穿。我这个人是说话算数的,不象有些人在文化大革命中一次又一次地写检查,承认自己犯了错误、犯了罪,现在又是翻案,又是赖帐。”
  彭真闹了个大红脸,气得甩袖而去。江青又坦然地追了一句:“我还是要见邓小平。有些事情他是最清楚的,也只有他才能回答我的问题。”
  本来把彭真斗得狼狈逃窜是件高兴的事,可是江青的心情却异常沉重。她一想到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彭、罗、陆、杨的首犯彭真竟以胜利者的姿态来和自己谈话,就感到自责、内疚、悔恨和难过。自己怎么没有好好领会毛主席的教导,给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给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造成这么严重的损失呢?毛主席在1966年给自己的亲笔信中和临终谈话时,都一再告戒,要有两手准备,特别提醒要从坏处着想、向好处争取。自己怎么就没有多向“中国发生反共的右派政变”和“血风腥雨”方面考虑呢?自己身陷囹圄是小事,自己受尽凌辱也无所谓,但中国的革命前途葬送在自己手中是不可饶恕的罪过,要说自己有罪,这才是真正的罪,即使全国的无产阶级革命派理解自己,也不能减轻自己的罪责。
  江青辗转反思,寝食难安。她决心总结经验教训,活到老学到老,把自己有限的生命时间和目前恶劣的环境条件,充分利用起来,继续为无产阶级继续革命的事业做点有益的工作,一息尚存就要为无产阶级革命事业而奋斗。首先江青认为应该有个好的身体,不能让反革命监狱把自己的身体拖垮,使邓小平之流尽早结束自己生命的阴谋得逞;其次,有计划地学习,把监狱变成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学校,将自己的学习心得写出来留给后人,将自己走过的革命道路写成回忆录,让历史审判自己的一生;更加关心现实,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分析批判现实,有机会就进一步教育自己亲生女儿,让她从自己身上、从现实中得到锻炼和提高。
  所以,江青坚持每天闻鸡起舞,锻炼身体和意志,准备以良好的心理素质和健康的身体条件继续勇斗修正主义众敌顽。虽然牢房只有很小的空间,江青总是按时起床跑跑步,做做广播操。每次放风,她都悠闲地出来晒晒太阳,活动活动筋骨,在院子里散散步,方便的时候还向看守人员讲讲革命道理,尽管她知道他们不会都听都理解,但她还是不厌其烦地去做,她认为这是一个革命者的责任。她每天都做到按时休息,按时学习,按时写东西,真是有条不紊。她经常对看守说:“我没有什么遗憾的,我认为我已经完成了要做的事。一个无产阶级革命者就应该随遇而安,不以己辱为辱,不以己苦为苦,只要心中装着无产阶级革命的大目标,在不同的环境里完成不同的历史使命,你就会感到无限的满足和自豪。大家不是经常说,心中无私天地宽嘛,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看书学习,听新闻广播,不断充实自己,身在牢狱胸怀天下事。江青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她关心国家大事,关心社会主义中国向何处去,关心广大劳动人民政治地位和生活条件的变化。尽管江青知道自己已经无能为力,甚至会招来个别监管人员的嘲笑和侮辱,但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她认为这是一个革命者的本分,否则就不是一个真正的革命者。江青具有无产阶级革命家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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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yiou 2017-11-25 13:16
邓小平这帮子“人”比国民党蒋介石还凶狠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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