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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公知的心灵简史 —— 公知怼特色、地主来帮忙

2017-6-4 12:51| 发布者: 远航一号| 查看: 1068| 评论: 5|原作者: 老田

摘要: 就人类历史而言,也许从未出现过中国这种现象,新阶级的代言人处于在野状态时,就已经丧失了道德感召力,没有任何高屋建瓴的气势和能量,过早陷入了狗苟蝇营状态。

中国公知的心灵简史:公知怼特色、地主来帮忙

老田

 

公知先生怼上特色先生,属于资本主义村落窝里斗的性质。其中,公知是拿着假资本主义的种种,去批判特色的真资本主义种种。一般吃瓜群众都认为:假资姑娘长得漂亮些,来自西方金发碧眼;真资妇女黑粗村妇一枚,难看不说还一副母老虎脾气,人见人嫌。这也许是今日公知们仅剩的唯一优势了。   

 

准公知状况

准公知状况,是特色在非毛化时期造就的,那个时候,准公知进行特色指导下的写作,主要目的是在深揭狠批四人帮的旗号下,狠批毛泽东和毛时代,至今影响深远的公知学方法“帽子随便扣”“坏话随便说”——公知们今天在写文章时不需要事实支撑和严密推理过程,就是在这个时期打下的扎实根基。         

那个最初阶段,双方关系甚为融洽,准公知先生们曾经很喜欢特色,1984年曾经表示超喜欢小瓶汽水。在这里,出现了一个状况,从非毛化开始,就开始指向走资,但是走资有两条路:一条是书本走资——目标是把欧美日的状况在中国进行复制,另一条是现实走资——权力进入市场捞好处,创造一个新阶级让改开搞不可逆转。     

在走资问题上,公知与特色没有区别。在如何走资方面,特色以权力支持走资,且权力获取走资回报,以创新社会结构的方式推动新社会。公知则反过来,希望按书本走资,双方由此结怨并分手。

在此一阶段中间,经由恢复高考,政府采取“培植暴发户”的政策,在政商学各界的掌权者中间,快速培植出一个新贵群体:这些人在短短几年时间内,就爬上统治阶级最顶层。由此,确立一个毛邓时代两重天的坚硬人生经验,并由此确立了牢不可破的对毛时代的政治不认同。还有一个浅层的对邓时代的政治认同,这个浅层认同在1989年瓦解。         

今日中国的意识形态生产者群体中间,暴发户世代居于学界掌权地位,他们带着相当稳固的政治不认同,在那里把握航向,这是一个有着高度自觉性的意识形态生产者群体。正是这一群人,决定了毛时代和革命如何进行学术再现。     

 

公知化的关节点——“黄记泡沫化事件”

公知与特色的仇恨与分手,源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1989年,这年小瓶汽水被砸破了,还挂在竹篙上。此后,公知们由原本的准公知状态,向着公知状态,迈进了关键的一步,其情绪也逐渐进入失控状态,往往带有几分歇斯底里的情绪。1990年有人说:我说不过你,打不过你,但是活得过你。可见仇恨之深,人虽死债不烂,要时刻牢记在心。         

公知事业的巨大进步,是与1989年事件有关的,此后,说特色的无脑坏话,也有很多人喝彩。这个市场状况,反过来作用于供应方——产生了很多专门为喝彩而生产的公知化产品。也就是说,1989年的事件,创造出了无脑公知言论的巨大潜在市场容量,这是接受机制方面的巨大变革,反过来也影响了供给侧的状况。     

此后,特色干什么活儿,都有海内外公知先生表现不满与不理解,有意见随便乱提。大约在1992年前后,三峡大坝程序讨论通过,公知们的第一次歇斯底里出来发作了:炒作黄万里的绝对正确,衬托特色的绝对不正确。事后得知,黄万里是一个工程力学专家,他反对三峡工程的言论均属于水文泥沙学科范围,例如黄说三峡河段年推移质超过一亿吨就是纯属想当然(自然状况下年推移质70万吨,修筑水库条件下更少),是典型的跨界外行之言论。这个案例,较为明晰地揭示出公知怼特色的某些反科学、反事实特征:老子需要关心事实和科学吗?只是讨厌你,看见你就烦,看见你干任何事情就烦。这个案例揭示出:乱说也会有好多听众喝彩,由此,自然科学界也有人开始混公知了。         

这个可以称之为“黄记泡沫化事件”,反事实和反科学的言论,与反常的喝彩声结合在一起。从此成为公知写作学的一个标志性认知点:事实与科学,不及兜售政治不认同来得重要。逐步地,喝彩声与写作学形成一种相互支持的内部正反馈循环:为喝彩而写作,为某一类写作而喝彩。这种特殊的喝彩与写作的正反馈试验田,中文网络中间是猫眼看人、共识网和凤凰网较为集中,一方面是有很多基于喝彩声而写作的写手,一方面是有很多专司喝彩的果粉、镁粉。

    

作为学术方法的公知化

此后,公知言论的反事实特征的深入发展,开始回溯到历史长河的深处,有些特色说自己是革命后代,这个说法激起两个不同的回应:一个回应是“听说过没见过两万五千里,有的说没得做怎知不容易。”“一边走一边唱领袖毛主席”,这个得到普通民众的拥护——你们这伙子早已不是长征那伙人,有着本质不同。另一个回应是,既然你们从革命而来,革命那只鸟打一开始肯定是坏鸟。革命坏鸟论一出来,地主富农及其子弟们有些很高兴,还有些人据此颠覆历史长河的价格对比,革命坏鸟的对立面都是些更值钱的好货,由此产生了果粉群落。         

这样,公知怼特色,就走上一个新阶段,有了一个新联盟,新的联盟成员加入和充实,本身就要产生牵引作用。消解革命和颠覆土改的主题,就是果粉群落长盛不衰的话题,地主来帮忙之后,就把这两个话题带入公知发布会的主会场了。     

公知原本是与特色人群中间有些人仇深似海,至此发展为与革命鸟仇深似海。因为革命鸟说过自己也反帝,公知们就把各帝国主义说成是代表先进文明的好人;革命鸟说自己反封建,公知们就说地主老财都是优秀文化承载者兼好人,革命鸟说自己反对官僚资本主义,公知们就说那是中国现代化的先驱和栋梁。         

总而言之,革命鸟不可能干出任何好事情来,结果是好人遭殃了。革命鸟不是好货,对立面都是好人,这个很合适搞故事新编。

差不多的时候,出于对特色的仇恨和蔑视,文学寻根也颇有成绩,其最高点是《白鹿原》发表和受到追捧。文学界的裴多菲俱乐部公开组成,并开始营业了,这个是文艺界公知化的重大进展。较早的《古船》是响应杜润生及其手下主流经济学家的,给农村和集体农业发展,做一个彻底失败的故事新编,这个小说可以对照周其仁和林毅夫的论文加上政治决议去读。     

执着于故事新编事业的文学界,《古船》之后有了《白鹿原》,最新高度是《软埋》。相比《白鹿原》,《软埋》的故事丰满度很低,与社会与历史现实的啮合度也更差,结果也导致作者自身的思想表达更露骨——故事的不圆满和不合逻辑让幕后的作者给暴露出来了。当然,这也是一个时代的差别,从前需要偷偷摸摸才说的那些话,现在可以公开说了,所以,方方和《软埋》代表了对革命价值颠覆的新高度。      

  

公知化完成时

1998年长江大洪水,公知们趁机欢呼自由主义浮出水面。这里有一个特色与公知的潜在的合流过程,特色创造新结构催生新社会,在朱镕基手里已经取得决定性进步。新结构开始要求新说法,公知们十年生聚十年教训,恰好赶上了,由此开始了转型:官学产媒四大同盟。     

上个世纪末,公知们已经实际上夺取了意识形态领导权,并且席卷了高校讲坛和学术界,由此开始了一个知识界的公知化进程。高等知识精英的普遍公知化进程,对于民族精神和头脑,有着极大的伤害,从此走向了“极右翼泡沫化”的深渊,已经很难见到认真搜集事实切实应用逻辑推理的研究了,所有的研究或者成果,业已出现了彻底的政治化趋势。         

需求侧的政治不认同,成为供给侧不认同生产的拉动因素。反过来,供给侧的不认同产品,又进一步推进需求侧的不认同深化。这种供需双方基于不认同的生产与消费现象,叠加了政治与经济市场上的排斥之网的编织密度,共同造就了那种足以根本性颠覆意识形态领导权的不认同基础。     

以此而论,1989年已经可以公开谈论政治不认同了,这是一个临界点。随后,果粉的加入带来了对1949年的不认同。到了1990年代末期的,新的政治经济排斥之网的确立,把不认同带入社会底层人口中间。与底层不认同出现的反面,是新结构的信任他模式确立,这是转折点时刻,公知们就此与新结构合流了。从此公知们的言说,表层和方法依然有一股子歇斯底里的情绪,底层是结构支撑——官学产媒四大同盟。         

2006年在官场沉船派的支持和指使下,高尚全等人在北京西山杏林宾馆(国务院机关事务管理局所辖)召开后来被命名的“新西山会议”,贺卫方在会上发言指出共产党是一个未经社团注册登记的非法社团。2008年出现“零八宪章”。这两件事意味着公知们作为新上层社会结构的发言人身份,在全国民众眼前公开,由此,公知与新结构的推墙目标的关系得到明确。     

差不多的时候,从娃娃抓起的策略得以实施,修订中小学语文和历史教材的工作,紧锣密鼓地展开。

公知怼特色:党史解释权领域的状况

公知们的强大,也是与官学机构中间学官的状况紧密相关的。在特色最强大的意识形态生产领域,也就是在党史解释权方面,特色无逻辑,导致其无法有效地处理事实;公知无事实,也就不需要逻辑;而意识形态产品的市场消费状况,是无事实无逻辑的公知们占据优势份额。         

对毛时代和毛泽东的政治不认同,寻隙进行非毛化来推进意识形态生产,一直是暴发户世代的意识形态生产节点,如果没有事实的话,他们也会通过分工协作的“产业链”方式制造出一个事实来,然后再设计扩大传播。较为经典的合作生产案例,是在制造和传播毛泽东亿元稿费的谣言中间,祖丁远造谣经过官场沉船派控制的党史刊物登载后,南方系策划邀请知名公知葛剑雄和徐友渔(两人均属于暴发户世代),进行评论来扩大谣言传播。     

在公知们的意识形态生产领域,时刻不忘非毛化,一直是一个标志性的特色。

贺卫方和邓相超等人(恰好两人也都属于暴发户世代)通过传播和制造谣言的方式,就能够争取到比官学机构学官更多的粉丝,这实际上意味着在官学经营数十年的传统领域,业已夺取了党史解释权。此后,学官逄先知于2014年曾经说“反右势在必行”,这个说法说明官学机构学官们依然放不下架子,也不看实际上已经丧失了领导权的事实,那个说法实际上一种意识形态正规战认识,这意味着如果真有特色对公知的反攻,肯定也要以失败而告终。这是一种未战先败的局面。         

特色在意识形态领导权方面,不仅失败了,而且还不肯认真对待失败的现实,这意味着特色永远都不可能夺回他们失去的阵地了。《环球时报》单仁平关于软埋与土改的文章,一样充满着正规战思想,也是一种不识数的形势判断下的产物,所以,这些人都不可能是公知的对手。如果真切承认自己已经陷入弱势和被动,那就必须改变战略战术,放下架子深入民间,引入游击战和运动战战略,才有可能真正地与公知怼上一怼。

    

公知化新阶段的极度泡沫化

学术界的公知化深度,结合了其顶尖代表人物所执行的推墙目标言论,使得中国式的资本主义意识形态窝里斗,出现了匪夷所思的新局面。

在准公知时期,公知们的工艺特点是“帽子随便扣”“坏话随便说”的批判文章写手;经过“黄记泡沫化”事件,揭示出不认同的立场比科学与事实更能够收获喝彩声,明确树立了政治不认同立场优先的认识;到今天的公知体形成——以假资的普世价值狠批真资的各种实践,彻底揭示出公知化的后果:创造了一种不需要事实和逻辑支持的公知化文章体例。公知们的强大体现出其背后的新结构,其短板是希望借由公知体完成新的推墙目标和意识形态论证,这看起来有点儿戏——给严肃的政治目标搭配了一个无脑公知体。         

学术和思想界的公知化现象,与法国1968年五月风暴运动差相仿佛,五月风暴蕴含有一种极左翼泡沫化各种趋势,结果,导致有建设性的左翼理论和思想追求的瓦解,有中国网友对此后的西方白左演化极端不满,称之为“白左瘟疫史”。今天中国知识界的彻底公知化趋势,就极右翼的泡沫化程度而言,早已高出1968年那个左翼泡沫化程度甚多。     

中国的公知们从非毛化与彻底否定文化大革命起步的,确立起自己的政治不认同,就此回溯历史,不认同革命和近代史写法。然后,向上追溯开始不认同古代史和中华文化,最后再延伸到现实世界,不认同中国这片土地上的这一群人。这导致那些认真的公知们,心灵一片荒芜找不到家园,如同项羽所说“富贵不还乡如衣锦夜行”——精英们富贵了成功了却失去了成功应该有的意义和价值,中国的公知们及其背后的政界沉船派和商界推墙党,都陷入心灵荒芜状态——找不到故乡和回家的路。公知们言说中间的怨酷和歇斯底里情绪,都是心灵荒芜的症候体现。韩毓海教授说文学要对劳动人民有感情,这是针对心灵荒芜的对症治疗药方,要求精英们认同人民据以找到回家的路,要是药方马上被接受和生效,那就说明荒芜症状尚浅。鉴于韩教授头上还被扣着一顶新左派的帽子,估计这个药方被接受的可能性极低,这在反面也说明心灵荒芜病症不是那么容易治疗的。

       

公知的新烦恼

“呲必中国”的现象急剧升温,开始进入神圣的教室,此种无脑公知言论的反面,开始出现了各种反对派,在公知的反政府言论对立面出现了“五毛”,在公知菲薄中国工业化和经济发展成绩的对立面出现了“小粉红”,在公知无条件赞成美国利益的对立面出现了“爱国贼”。在公知所有无脑言论和方法的对立面,稀稀拉拉占着几个新左派。公知的强大依然存在,这体现了他们的命名权——这些都被命名的新品种都是公知主导权的体现,新品种的共同特点是针对公知化的不认同意识形态生产的无脑状况。     

公知怼特色官学,近乎战必胜、攻必克,现在遇到了民众的狙击,真正是心窝子里添堵。文艺界的裴多菲俱乐部及其意识形态生产,也是在草根民众那里遭遇到狙击的,俱乐部高级会员破口大骂也没有管用,又想要去跟特色联手出动警察。

回顾1980年代初期,准公知那时水平低,但是还有些朝气,写点新启蒙的文章还能够打动人。现在,公知们水平高于那个时期,但是方法退化和心术退化严重,充满着暮气和官气,惹人憎恶并导致部分独立思考的读者的反叛,公知们心里气愤给这些人头上扣上“五毛”“小粉红”“爱国贼”一类的帽子。公知们的严重退化,带来一个较为彻底的意识形态困境——新结构很强大但是没有道德感召力。     

就人类历史而言,也许从未出现过中国这种现象,新阶级的代言人处于在野状态时,就已经丧失了道德感召力,没有任何高屋建瓴的气势和能量,过早陷入了狗苟蝇营状态。在普通中国民众眼里,这些人及其代表的那群人,不是任何新的东西,而是旧社会朽坏之后的得利者,是旧社会中间最坏的群体——他们蚕食旧社会的躯体和公地而肥大,体现在说话方面也是最坏的:毫无逻辑和事实。结果是清楚的:在普遍不认同的社会情绪中间,竟然也激发出大批反叛者,导致公知这个好词汇在中国也臭了大街。这个意识形态状况,揭示出一个新结构的困境:新结构如果真的取代旧结构,意识形态困境可能会导致彻底的法西斯化——没有了说服力就只有选择压服了,也就是说,推墙成功意味着较为彻底的法西斯化。         

公知群落的核心团队,多数是特色培植暴发户政策的受益者,早期也分享了特色的强大,现在也还在官府的高校中间的霸主位置上蹲着。公知装模作样,想要撇清与特色的干系可是不那么容易,在民众眼里,这群人除了两手黑之外,还一边吃饭一边砸锅,良心大大的坏了。这其实是一种机会主义策略:既然新结构没有了道德感召力,公知们就选择与其划清界限,这是一种自居清流的撇清策略,结果就出现了假资反对真资的主打经营手法——其实质是与官场主流沉船派合作打击作为官场少数的保船派。从老百姓的反应看,撇清策略的正面和负面后果都有,何者为先则需要精细的调查。

看起来,还是中国古人说得对,良知先于学术,做人先于做学问。

 

二〇一七年六月三日

7

鲜花

握手

雷人

路过

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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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

引用 去伪存真 2017-6-6 10:36
无论是20世纪还是21世纪,中国托派似乎老在扮演拙劣的历史角色。
引用 去伪存真 2017-6-6 10:34
此文作者对张宏良的以下评价比较客观公正 http://redchinacn.org/portal.php?mod=view&aid=32566

“汉奸”一词也被用在对社会矛盾性质的评判上,张宏良在2006年写道:“右派是目前中国最大的既得利益者,由官僚买办集团和汉奸精英集团所组成,……中国人民同这个集团的斗争,已经成为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中国向西方发达国家惊人的财富‘输血’,已经使中国在经济上落入最悲惨的殖民地状态。……中华民族再次到了最危险的时候,中国人民又像20世纪初那样肩负起了民族救亡任务。”“目前中央的政治路线(指“胡温新政”),是挽救中华民族于大动荡的最后一次机会,也是实现中国人民利益的不流血转变的最后一次机会。”

可以看出,张宏良的话语是“阶级”与“民族”、“激进”与“保守”的奇异结合。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在左翼群体中激起的共鸣是巨大的,他的反对者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保党救国派”的影响力。对“民族利益”、“国家整体利益”的强调,使这些左派要求维护现存的或建立更强有力的国家机器,这便是所谓的“国家主义左派”。然而必须指出的是,当时的国家主义左派其实离国家并不近,他们所表现出的批判性也远非如今的国家主义左派可比。为何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
引用 马列托主义者 2017-6-5 22:34
特色有两个公知,是特色的两只狗,方方和茅于轼是特色右边的公知,张宏良之徒是特色左边的公知,很多人都是认不清的,毛派只知道右边公知,不懂左边公知,右派只知左边公知不懂右边公知,老是被各边忽悠,楼主就是其一。特色很是高兴。
引用 马列托主义者 2017-6-5 21:39
不懂公知是谁,我只知道假自由派和特色派是双簧,真自由派和假自由派和特色派都有矛盾,所以真自由派很多被特色投入监狱了,打击真自由派,特色甚至比打击所谓的毛派还要厉害,毛派有些意识形态和特色是一致的,胡石根已经在监狱20多年,08宪章的作者也在监狱,最近很多自由派律师都被判刑,这些人绝对比特色进步,有很多比站在特色边的张宏良之徒要进步的多,方方和茅于轼都是假自由派,是特色的另外一只脚。
引用 kallangur 2017-6-4 15:21
深刻!也许特色需要这样的指鹿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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