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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辨的贫困——评司马平邦的市场经济和社会主义制度

2016-6-6 02:35| 发布者: redchina| 查看: 1200| 评论: 1|原作者: 万里雪飘

摘要: 司马平邦扬言〝理想都是虚幻的〞,〝现实才是伟大的〞。动物既没有宗教,也没有理想。但是人不可以没有宗教,不可以没有理想。司马平邦思辨自己降生到动物世界,这既是他的贫困,也是他的不幸。

思辨的贫困

评司马平邦的市场经济和社会主义制度

 

 

   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是科学,科学归根结底就是辩证法。辩证法不仅是自然的科学,而且是社会以及思维的科学,辩证法是阶级、民族、国家及其意识形态的科学。不同的阶级、不同的民族、不同的国家有不同的利害关系,然而这些不同的厉害关系无法摆脱历史辩证法的审判。近日司马平邦发表《对中国市场经济和社会主义制度的哲学思辨》,试图为特色社会主义提供合理合法性,但是这位思辨哲学家炮制的特色社会主义合理合法性也无法摆脱历史辩证法的审判。

   在黑格尔的《法哲学》序言中有一句名言,〝凡是合乎理性的东西都是现实的,凡是现实的东西都是合乎理性的。〞黑格尔的理性与现实的命题常被人误解或歪曲为〝存在即合理〞,黑格尔为此非常恼火,他在《小逻辑》导言中特意澄清现实的理念,指出现实是〝存在于事物中的理性〞。黑格尔的存在是倏忽即逝的偶然,而现实是偶然中的必然,黑格尔的现实与存在是两个不同的范畴。如果撇开黑格尔的绝对理念,就黑格尔的方法论而言,现实性即是必然性,必然性即是合理性,合理的现实随着历史的发展会变为不合理的需要变革的现实,因为合理的现实按其本性而言自始至终就蕴含不合理性。

   恩格斯在《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指出合理性中蕴含的不合理性:〝但是必然的东西归根到底会表明自己也是合理的。所以黑格尔的这个命题,在应用于当时的普鲁士国家时,意思只是说:这个国家在它是必然的这个限度内是合理的,是合乎理性的。如果说,在我们看来,它终究是恶劣的,而且尽管恶劣,它仍旧继续存在,那末,政府的恶劣,就可以用臣民的相应的恶劣来辩护和说明。当时的普鲁士人有他们所应该有的政府。〞[马恩全集二十一卷三〇六页]

   当时的普鲁士国家是必然的,因而是合理的。但是我们不能为当时的普鲁士国家的合理性唱赞歌,因为当时的普鲁士国家的合理性在于当时的普鲁士臣民的相应的恶劣。奴隶制是恶劣的社会制度,我们不能因为奴隶主的残暴和奴隶的顺从就为奴隶制唱赞歌,我们应当让受现实压迫的奴隶意识到压迫,我们应当让像牲畜一样被奴役的奴隶感觉到耻辱,我们应当让奴隶对自己大吃一惊,这是从愚昧的奴隶转化为〝全面发展的个人〞的绝对前提。今天的特色社会主义有其现实的必然性,它的必然性在于特色臣民的恶劣。司马平邦就是恶劣的特色臣民,而且是思辨的特色臣民。

   〝市场,和市场经济,是明显不同的两个概念。前者是一种经济手段,所以,它或者也该叫市场手段,而后者,市场经济,则是一种经济制度。对这两种东西必须搞明白,即市场并不等于市场经济。〞

   〝市场并不等于市场经济〞,这就是司马平邦的思辨。在黑格尔的辩证法和马克思的哲学批判那里市场不是别的,市场就是市场经济。马克思和黑格尔的区别在于:马克思的市场是人的感性世界,而黑格尔的市场是神的感性世界,黑格尔将人的感性冒充神的外化。如果撇开市场的神性或人性的区别,那么在马克思和黑格尔那里有这样相同的辩证逻辑:没有市场就没有市场经济,没有市场就没有市场经济制度,市场经济或者市场经济制度是在市场中建立起来的理想规定或理性。黑格尔逻辑就是从存在经过本质到概念的理性。但是〝市场并不等于市场经济〞的命题使司马平邦的市场经济或者市场经济制度成为没有肉体的幽灵,司马平邦的思辨让我们不得不和司马平邦的幽灵打交道,而不能和灵魂的肉体或者肉体的灵魂打交道,不能和活生生的司马平邦打交道。

   马克思和黑格尔的区别还在于:黑格尔的辩证法解释体系的合理性,而马克思的哲学批判否定体系的合理性,因为黑格尔的本原是黑格尔的神,黑格尔的神是绝对的运动,而马克思的本原是马克思的人,马克思的人是相对的运动。所以在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那里,经济是人的感性,没有感性的经济,人就无法生存,理性的批判就是回到经济的感性,在感性的经济中通过改变经济的感性建立新的理性。所以马克思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指出:〝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马恩全集三卷六页]但是司马平邦认为〝理想都是虚幻的〞,〝现实才是伟大的〞,这位思辨哲学家试图以贫困的思辨解释特色现实的伟大,解释官僚体系的神威。而马克思的使命不是别的,马克思的使命就是根据理想改变现实,在马克思那里现实不外是人改变自身的对象,〝现实中的个人〞通过改变现实而改变自己,从而成为〝全面发展的个人〞。

   现实的合理合法性不是绝对的,而是相对的概念。经济的合理合法性存在市场经济和计划经济两种不同的理性,前者是旧世界的理性,后者是新世界的理性。市场经济将人的感性界定为私有制前提下的等价交换,市场经济的性质在于私有制。计划经济将人的感性界定为公有制前提下的按劳分配或按需分配,计划经济的性质在于公有制

   毛主席时代的社会主义新中国存在商品经济,存在极小规模集贸市场,社会主义社会还不得不保留全民所有制与集体所有制以及劳动者获取生活资料的等价交换。但是社会主义社会的等价交换和资本主义社会的等价交换具有不同的性质,社会主义商品经济不存在劳动者个人之间劳动产品的等价交换,__极小规模集贸市场的等价交换可以忽略不计__,社会主义商品经济即是社会主义计划经济。

   司马平邦为了给特色社会主义提供合理合法性,将市场与市场经济以及计划与计划经济予以机械地分离,将市场当作市场经济的外在手段,将计划当作计划经济的外在手段,市场和计划成为不问私有制或者公有制的抽象物。于是在司马平邦那里市场和计划成为涂画抽象的经济制度的调色板,司马平邦通过摆弄抽象的市场和抽象的计划,将最坏的资本主义当作既不同于资本主义也不同于社会主义的特色社会主义。但是这位思辨哲学家又认为特色社会主义就是社会主义,特色社会主义才是〝正宗正脉的社会主义〞。但是的但是,这位思辨哲学家还认为特色社会主义的经济制度是世界上〝最先进、最有效、最正牌、最成熟、最高级的市场经济〞,美国搞市场经济需要拜特色中国为师。由于司马平邦摆弄抽象的市场和抽象的计划,他的特色社会主义成为不讲伦理道德的抽象物。然而人们的生活是或者占有生产资料或者失去生产资料以及或者私有制或者公有制的现实,现实中的资产阶级有资产阶级的伦理道德,现实中的无产阶级有无产阶级的伦理道德。但是我们看到司马平邦是既没有一丝伦理也没有一毫道德的特色黑帮。

   〝市场并不等于市场经济〞,这是只问结果而不问手段的痞子逻辑。强奸犯可以为自己辩护:强奸并不等于性关系,强奸只是性关系的一种手段,自己只是发生了合理的性关系。特色党为自己辩护:市场和计划只是发展经济的手段,市场和计划没有姓资姓社之分,发展经济是硬道理。革命样板戏《红灯记》中的工人阶级英雄李玉和唱得好:栽什么树苗结什么果,撒什么种子开什么花。没有抽象的市场,没有抽象的计划,私有制的市场是建立市场经济的方法,公有制的计划是建立计划经济的方法,有什么样的方法,就有什么样的结果。但是在司马平邦那里,结果是脱离方法或手段的抽象,司马平邦的结果只能是司马平邦的主观任性。

   司马平邦认为:〝在当下全世界接近200个国家实行的各种各样的政治制度和经济制度中,中国的,无疑已被实践证明是最好的,或者说,哪怕是最不坏的。〞

   有谁没有一些聪明在伟大的现实中会找不出一些肮脏的坏东西?司马平邦是思辨哲学家,他为自己留下了思辨的后门,__特色中国即便是坏的,也是坏中最好的。

   司马平邦认为特色社会主义是最好的社会制度,在于它是〝混合着市场手段和计划手段〞的经济制度,而美国的市场经济计划手段严重不足。司马平邦的思辨即是〝混合〞的算术逻辑,具有不同性质的市场和计划经司马平邦的思辨成为可以〝混合〞的抽象物。然而没有抽象的市场,市场的前提是私有制,没有私有制就无法等价交换。没有抽象的计划,计划的前提或者是公有制,或者是私有制,没有私有制或者公有制的计划不存在。计划或计划手段对于市场经济主体的资本家而言并不是新鲜东西,每一个资本家或者资本家垄断集团都有自己的生产经营计划,凯恩斯将资产阶级的计划提升到国家的计划以干预每一个资本家或者资本家垄断集团的计划。如果思辨哲学家们认为凯恩斯的计划就是美国特色社会主义,那也未尝不可。但是凯恩斯计划的前提是私有制商品经济,凯恩斯以国家计划调节资本主义市场经济。即便新自由主义美国的市场经济也离不开国家计划,新自由主义祖宗通过掌控国家计划不但调节本国市场经济,还要干预包括特色中国在内的世界市场经济,美国让特色中国搞市场,由他自己搞计划。美国的计划为本国垄断资产阶级利益服务。特色的计划既为美国垄断资产阶级利益服务,也为特色官僚资产阶级利益服务。计划和市场一样有自身阶级的主体性,然而司马平邦只是思辨抽象的市场和抽象的计划,无视计划和市场的主体性。

   在黑格尔逻辑那里,正题与反题的合题即是实体,实体即主体,主体是通过否定客体而占有自身现实的自我肯定,主体因而是作为实体的真正的客体。但是司马平邦抹杀事物作为主体的自我肯定,这位思辨哲学家试图在抽象的正题和抽象的反题中建立特色的合题,辩证逻辑的殿堂他还没入门。

   司马平邦甘当官僚资产阶级的奴才,那是他的自由。但是令人无法容忍的是,这位思辨哲学家和他的主子一样为了维护最坏的资本主义总是要抹黑马克思和毛主席。

   〝在马克思当年的定义里,社会主义制度一定要在资本主义制度成熟和腐朽之后,在其上面建立起来,但马克思生前也没有料到,人类的社会主义制度的实践,却起源于农奴时代的沙俄和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中国,而没有等到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完全腐朽之后,才在上面建立社会主义。〞

   司马平邦埋怨俄国和中国没有按照〝马克思的历史发展阶段论〞先搞资本主义后搞社会主义,这位思辨哲学家叹息马克思没有料到在世界东方会出现列宁和毛主席这样的历史人物。

   如果马克思能算出俄国的十月革命和中国的新民主主义和社会主义革命,马克思就不是马克思,而是被马克思批判的上帝。马克思虽然不是上帝,但是马克思根据否定之否定的历史辩证法在现实中科学地指明历史发展逻辑。马克思在《给维·伊·查苏利奇的信》中指出:俄国的农村公社使俄国具有越过资本主义卡夫丁峡谷直接进入共产主义的历史可能。马克思决不是历史发展阶段论的机械唯物主义者,马克思认为不同的国家有不同的历史前提,不同的国家有不同的历史发展道路。马克思指出:俄国公社是〝农业公社〞,在古代的和现代的西欧历史运动中,农业公社是从公有制到私有制的过渡时期,〝但这是不是说,不管在什么情况下,ˋ农业公社ˊ的发展都要遵循这条道路呢?〞,马克思自问自答,__〝绝对不是的〞。马克思指出:俄国农业公社具有土地的公有和房屋的私有、耕地的小块耕种__公有耕地每年在社员中重新分配__以及产品的私人占有的矛盾,即俄国农村公社具有公有制和私有制两重性。马克思指出:俄国农村公社的两重性使公社的历史发展具有两种可能性,〝或者是它所包含的私有制因素战胜集体所有制因素,或者是后者战胜前者。一切都取决于它所处的历史环境……a priori〔先验地〕说,二种结局都是可能的,但是,对于其中任何一种,显然都必需有完全不同的历史环境。〞[马恩全集十九卷四三四至四三五页]。马克思指出:〝正因为俄国农村公社和资本主义生产是同时代的东西,所以它能够不通过资本主义生产的一切可怕的波折而吸收它的一切肯定的成就。〞[马恩全集十九卷四三一页]马克思接着指出:俄国农村公社具有得到保存和发展的两个有利情况,即俄国公社和资本主义生产是同时代的东西以及俄国还没有产生资本主义社会制度。[马恩全集十九卷四三二页]经过研究马克思指出:〝(1)原始公社的生命力比闪族社会、希腊社会、罗马社会以及其他社会,尤其是现代资本主义社会的生命力要强得多;(2)它们解体的原因,是那些阻碍它们通过一定发展阶段的经济条件,是和现代俄国公社的历史环境毫无相似之处的历史环境。〞[马恩全集十九卷四三二至四三三页]在说明原始公社的生命力时马克思指出:在西欧〝有个别的公社经历了中世纪的一切波折,一直保存到今天,例如,在我的家乡特利尔专区就有。〞[马恩全集十九卷四三三页]

   马克思指出:〝正因为俄国农村公社和资本主义生产是同时代的东西,所以它能够不通过资本主义生产的一切可怕的波折而吸收它的一切肯定的成就。〞市场经济正是马克思叙述的〝资本主义生产的一切可怕的波折〞。这里马克思的〝肯定的成就〞不是直接的抽象的肯定,而是否定之否定,否定的否定就是具体的肯定。资本主义生产的私有制市场经济是对于俄国公社的公有制农业的否定,〝不通过资本主义生产的一切可怕的波折〞是公社对于资本主义生产的否定,即否定私有制市场经济,__〝它〔公社〕不必服从资本主义的活动方式就能够吸收其各种成果〞[马恩全集十九卷四三六页]__,经过这样的否定之否定,在公社那里资本主义生产转化为〝肯定的成就〞,即资本主义物质文明被公社赋予公有制性质。山还是那个山,水还是那个水,但是山水的主体变了,即山水的主人变了,山水的性质变了。辩证法要归结到伦理道德,否则所谓辩证法即是黑帮逻辑。

   马克思从否定之否定的历史逻辑叙述了俄国农村公社越过资本主义卡夫丁峡谷直接进入共产主义的历史可能。那么怎样将这种历史的可能变为历史的现实?马克思指出:〝威胁着俄国公社生命的不是历史的必然性,不是理论,而是国家的压迫,以及渗入公社内部的、也是由国家靠牺牲农民培养起来的资本家的剥削。〞[马恩全集十九卷四四六页]那么俄国农村公社要想保存并发展自己,除了社会主义革命就没有别的途径。这里马克思的〝历史必然性〞不是历史现实的必然性,而是历史逻辑的必然性,从逻辑的必然性到现实的必然性即是主体实践的革命。

   俄国农村公社即是俄国农民的集体主义精神,俄国农民的集体主义精神在西欧的社会化大生产前提下可以转化为共产主义。而历经两千多年传统小农经济的旧中国农民具有根深蒂固的家庭意识,__儒家的本质是家庭小农的意识形态__,在农民占大多数的旧中国只能通过打土豪分田地来激发农民参与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激情。土地革命完成后,工人阶级就要教育农民自觉走集体化道路的优越性,让农民认识到只有走集体化社会主义道路才能实现农村的电气化、水利化、机械化、工业化,才能彻底解除家庭小农经济套在农民身上的枷锁,才能彻底消除农村与城市的差别。革命归根结底是人的革命,而不是抽象的物质的革命。在新民主主义和社会主义革命中,革命者既不能脱离群众代办土地革命,也不能强迫群众搞社会主义改造,革命只有依靠群众自身的主体能动性才能转化为物质力量。共产主义本质是群众自身的集体主义精神,自觉集体主义精神的群众什么人间奇迹也能创造出来。如果旧中国的农民像以色列犹太复国主义者那样具有集体主义精神,那么新民主主义革命就是机械唯物主义或者教条主义的右倾机会主义,以色列犹太复国主义者在环境恶劣的巴勒斯坦依靠自身的集体主义精神从无到有建立了强大的基布兹集体经济。犹太复国主义者的集体主义精神不是抽象的,他们的集体主义精神和世界资本主义生产是同时代的东西,这是产生以色列基布兹的物质前提。

   在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那里,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是人的异化形式,自我异化的人受制于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但是克服自我异化的人将自由支配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从而成为〝全面发展的个人〞。以司马平邦的贫困的思辨无法理解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无法理解马克思的人的自我异化和克服人的自我异化的历史辩证法。机械唯物主义者以抽象的经济决定论揣测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批判,而不知道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批判的前提是马克思的哲学批判,不知道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批判是马克思的哲学批判的客观化与现实化。

   〝而高级的社会主义制度,也被实践证明,一定是包含了资本主义和初级社会主义的双重政治制度,而且,马克思其实早在100多年前就论述过,社会主义制度要建立在资本主义制度的物质生产之上,这其实也正应验了中国自改革开放以来近40年,在初级社会主义制度之外,再进行以市场主手段,以资本为龙头的ˋ资本主义化ˊ改革开放,我们现在应该理直气壮地说中国在初级社会主义之上,又用了三四十年时间,成功补上了一堂资本主义的课,但我们最终的终点一定还是更高级的社会主义制度。〞

   这位思辨哲学家和他的主子一样声称特色社会主义是马克思主义的应验,即毛主席不是按照〝马克思的规定〞先搞资本主义后搞社会主义,而是直接搞纯而又纯的计划经济,其结果还是要通过改革开放按照〝马克思的历史发展阶段论〞老老实实地补上资本主义市场经济课。

   司马平邦自创的概念较多,譬如高级资本主义、初级社会主义、高级社会主义、更高级或更高层次的社会主义。司马平邦的初级社会主义指的是马列毛的社会主义,高级社会主义指的是邓小平的社会主义,至于更高级或更高层次的社会主义司马平邦神秘地悬置起来指而不论。司马平邦在思辨经济制度的过程中突然提出政治制度,并声称高级社会主义已被实践证明包含资本主义和初级社会主义的双重政治制度。那么这双重政治制度是怎样融合在一起的,高深莫测的司马平邦不做具体说明,接着以〝而且〞作为莫名其妙的承转继续思辨他的经济制度,__〝社会主义制度要建立在资本主义制度的物质生产之上〞。司马平邦认为〝马克思的历史发展阶段论〞是特色社会主义补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的合理合法性依据。这里有必要叙述从资本主义到社会主义的历史辩证法。

   在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那里,社会主义或共产主义是对于资本主义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扬弃扬弃即是对于资本主义的形式的否定和内容的保存,形式的否定是否定资本主义制度及其意识形态,内容的保存是在否定资本主义制度的前提下占有资本主义创造的一切物质文明和在否定唯心主义和机械唯物主义的前提下吸收资本主义创造的一切精神文明,而这种扬弃是世界性的否定之否定,不只是局限于本国或者区域的否定之否定。马克思希望俄国以本国的农村公社为基础,通过扬弃西欧的物质文明,跨越资本主义卡夫丁峡谷,直接进入共产主义。旧中国没有为新中国留下发达的现代工业作为社会主义物质文明的前提,但是新中国利用苏联的经济援助建立了门类齐全的现代工业体系,为社会主义公有制提供了物质基础。和平解放的西藏已经不是孤立的农奴制社会,西藏的历史命运已经和新中国的社会主义革命联系在一起,西藏农奴利用社会主义大家庭的物质援助和精神帮助,经过短暂的民主革命直接走上了社会主义康庄大道。

   司马平邦将特色党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论及其资本主义补课论冒充马克思主义,以其拙劣的思辨通过抹黑马克思为特色社会主义的合理合法性背书。司马平邦不仅抹黑马克思,还抹黑毛主席,他以拙劣的思辨通过歪曲毛主席的《矛盾论》说明特色社会主义的合理合法性。

   〝毛泽东思想告诉我们,矛盾中的两个方面,并不是以其中一个方面的消失为结局,而是通过矛盾将整个矛盾体提升到更高一个层级,而未来仍然它是一个矛盾体,我想,更高层次的社会主义制度其实正是这种矛盾体,现在它体内的矛盾就是计划与市场之间的矛盾,就是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矛盾,中国的这个矛盾体才因之比那些体内矛盾斗争并激烈的矛盾体进步得更快。〞

   低层次的矛盾体是怎样提升到更高层次的矛盾体的?马克思指出矛盾体或事物的发展要经过否定之否定的扬弃。司马平邦认为矛盾体是机械的混合,而不是否定的斗争,以司马平邦的贫困的思辨无法理解扬弃的辩证法。司马平邦认为特色社会主义就是社会主义,这位思辨哲学家同时认为特色社会主义就是计划与市场以及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矛盾。但是司马平邦并没有从逻辑上证明计划与市场或者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矛盾是怎样融合为社会主义制度的,他并没有证明两个不同本质的二元论是怎样演变为本质的一元论的,他并没有从逻辑上证明特色社会主义就是社会主义。事实上特色计划为官僚资产阶级服务,特色计划的本质是官僚支配的市场,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就是资本主义。马克思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指出:〝本质的真正二元论是没有的。〞[马恩全集一卷三五六页]

   这位思辨哲学家将毛主席的《矛盾论》肢解为机械的二元论,歪曲为唯心的调和论。〝本质的真正二元论是没有的〞,但假象的二元论是有的,二元的矛盾是感性的现象。对于事物的认识只是停留在二元的感性还不够,马克思指出二元中的一元扬弃和自身对立的一元,事物的本质是理性的一元。真正本质的一元扬弃假象本质的一元即是假象本质的消失,而假象本质的消失不是抽象的无,是真正本质通过占有假象本质来确证理解自身现实的有。唯物辩证法的意义在于通过否定假象本质确证或理解真正的本质,毛主席关于矛盾的重点论正是通过否定假象本质认识真正的本质的一元论。毛主席的主要矛盾和主要矛盾方面相当于马克思的真正本质,毛主席的次要矛盾和次要矛盾方面相当于马克思的假象本质。毛主席认为主要矛盾或者主要矛盾方面支配或决定次要矛盾或者次要矛盾方面,主要矛盾或者主要矛盾方面是支配或决定事物的态势或性质的真正本质。主要矛盾或者主要矛盾方面通过支配或决定次要矛盾或者次要矛盾方面来确证理解自身现实的,而被支配或被决定的次要矛盾或者次要矛盾方面即是丧失自身现实的。次要矛盾或者次要矛盾方面经过否定之否定的扬弃转化为主要矛盾或者主要矛盾方面的有,次要矛盾或者次要矛盾方面因而是丧失自身现实的无

   毛主席的主次矛盾和主次矛盾方面的辩证法是对于马克思的唯物辩证法一元论的发挥。如果不理解黑格尔逻辑和马克思的哲学批判,要想理解毛主席的《矛盾论》几乎不可能,而且很容易将毛主席的《矛盾论》机械化、抽象化、庸俗化,或者像司马平邦那样将毛主席的《矛盾论》当作机械的抽象的混合,或者像唯我独革那样将毛主席的《矛盾论》当作机械的抽象的斗争。事实上打着毛旗将《矛盾论》机械化、抽象化、庸俗化的左派很多,甚至在高等学府专研马克思主义的毛派教授也是这样的左派,而正是这样的左派在掌控中国左派网站和左派群众思想。

   毛主席指出:在社会主义社会存在阶级和阶级斗争。但是社会主义社会的阶级斗争并不是对等的两个阶级的斗争,两个对立阶级的政治和经济地位具有主次之分,社会主义社会的阶级斗争是无产阶级专政下的思想斗争,是社会主义公有制前提下的路线斗争,__在无产阶级专政和社会主义公有制前提下资产阶级是丧失自身现实的__,社会主义社会的阶级斗争因而是无产阶级的文革,无产阶级的文革即是无产阶级对于资产阶级的扬弃,无产阶级通过文革保存和发展自身现实的有。在特色社会主义社会依然存在阶级和阶级斗争,但是特色社会主义社会的阶级斗争同样不是对等的两个阶级的斗争,两个对立阶级的政治和经济地位具有主次之分,特色社会主义社会的阶级斗争是资产阶级专政下的思想斗争,是资本主义私有制前提下的路线斗争,__在资产阶级专政和资本主义私有制前提下无产阶级是丧失自身现实的__,特色社会主义社会的阶级斗争因而是无产阶级的武革,无产阶级的武革即是无产阶级对于资产阶级的扬弃,无产阶级通过武革从无到有建立自身现实的有

   司马平邦崇尚混合的调和,他既畏惧武革又忌讳文革,他试图阻止矛盾体对立面扬弃的必然性以维护官僚资产阶级利益,但是否定之否定的对立统一不以这位思辨哲学家的主观意志为转移。司马平邦不但抹黑毛主席的《矛盾论》,还抹黑毛主席的《实践论》。

   〝我还是认为,现在中国的社会制度仍然是社会主义制度(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只是它是混合了初级社会主义和高级资本主义的一种制度,我也不认为它只是一种ˋ特色ˊ,因为从毛泽东《实践论》提供的视角看,只有中国这样历经了真正的社会实践和社会斗争,获得的社会主义制度,才是社会主义制度的正宗正脉,而我们不能完全以当年马克思、列宁,甚至是毛泽东所经历的和所论述的社会主义制度作为绝对蓝本。〞

   司马平邦声称毛主席的《实践论》说明特色社会主义是正宗正脉的社会主义。可是这位思辨哲学家的话音还没落地,他就开始否定自己的正宗正脉,他认为特色社会主义〝不能完全以当年马克思、列宁,甚至是毛泽东所经历的和所论述的社会主义制度作为绝对蓝本〞,即特色社会主义超越了马列毛的社会主义。这位思辨哲学家否定自身正宗正脉的勇气在于超越的实践,好像不管什么东西只要经过实践就可以贴上真理的标签。

   毛主席在《实践论》指出:〝真理的标准只能是社会的实践〞,但是不能把毛主席的实践理解为抽象的实践。从来没有抽象的实践,实践是主体的实践,无产阶级有无产阶级的实践,资产阶级有资产阶级的实践,无产阶级以自己的实践证明自身的真理,资产阶级以自己的实践证明自身的灭亡。特色社会主义的实践是官僚资产阶级的实践,官僚资产阶级的实践证明特色社会主义就是资本主义,而且是最坏的资本主义,是法西斯主义。但是司马平邦并不满足于特色社会主义的特性,他声称〝中国应有胆量、有雄心壮志向全世界说,我们这几十年的发展才是最为ˋ普世ˊ的〞。司马平邦试图以自己的思辨哲学为特色社会主义制作〝普世〞的遮羞布,然而他的遮羞布比皇帝的新装差不到哪里去。

   司马平邦试图超越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矛盾思辨特色社会主义,但是他的超越是羊与狼的调和,他的超越是超阶级的融合,他的超越是没有伦理道德的算术逻辑。司马平邦应当回顾历史,在思辨特色社会主义之前应当观察产生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历史辩证法。如果司马平邦有观察历史的勇气,那么他不会不知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的现实。资产阶级反抗封建主专制建立资本主义实施资产阶级专政,无产阶级反抗资产阶级的剥削与压迫建立社会主义实施无产阶级专政,这就是阶级斗争的历史辩证法,特色社会主义也无法摆脱阶级斗争的历史辩证法。

   司马平邦扬言〝理想都是虚幻的〞,〝现实才是伟大的〞。动物既没有宗教,也没有理想。但是人不可以没有宗教,不可以没有理想。司马平邦思辨自己降生到动物世界,这既是他的贫困,也是他的不幸。这位思辨哲学家以弱肉强食的丛林世界当作伟大的现实,证明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萬里雪飄   二零一六年六月五日

 

主题词:特色社会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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