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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不断、理还乱——读《环球时报》的“文革三评”

2016-4-16 23:14|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1334| 评论: 1|原作者: 丑牛|来自: 乌有之乡

摘要: 对“文革”的评价,不是靠人们的意愿,更不是靠“本本”,而是靠历史的检验。对“文革”的反思,已不仅是那段过去的历史。更重要的是对今天中国社会走向的思考。具体地说:是社会主义还是资本主义?是什么样的社会主义?

  “不翻案”的“约法三章”能不能成立呢?这“三章”是:一“历史的决议”,二“世纪的审判”,三“伤痕文学”。让我们简略地对每“章”分析一下:

  一、“历史的决议”。这个“决议”一出台,就遭到非议,最先挑战“决议”的是《决议》起草人邓力群。他当时是中央书记处书记。邓小平的得力助手。《决议》刚通过不久,他就和邓小平决裂。潜心研究文革,出了一本《讲谈录》。对文革作出了与他起草的《历史决议》截然相反的结论——“文革的理论是正确的”。

  《决议》对文革的定性是:

  “实践证明,文化大革命不是也不可能是任何意义上的革命或社会进步”。

  “历史已经判明,文化大革命是一场由领导者错误发动,被反革命集团利用,给党、国家和各族人民带来严重灾难的内乱”。

  邓力群所指的“文革理论”是什么呢?最重要的有两条毛主席语录:

  “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对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是完全必要的,是非常及时的”。

  “搞社会主义革命,不知道资产阶级在哪里,就在共产党内,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走资派还在走”。

  经过三十多年的“实践证明”。经过三十多年的“历史已经判明”:资本主义已经复辟,无主阶级专政已经瓦解,走资派不仅还在走,而且形成了党内资主阶级。

  邓小平说:两任总书记都搞资主阶级自由化。

  李先念说:他赵紫阳就是一个大走资派!

  王震说:你(毛主席)讲搞不好要改变颜色,过去我不懂,现在我懂了。毛主席比我们至少要早看五十年。

  这些老革命,老领导的讲话不一一细举,民间,网络上的议论就更多、更激烈了。

  《社评》作者,把“历史决议“作为挡箭牌,它早就挡不住了。

  二、“世纪大审判”。对这样一场大审判,经历过的人是永远不会忘记的,我曾经花了很大的力气想得到一个完整的实况录像,有关部门都以“保密”为由拒绝了。如果《社评》的作者认为这次审判,可以作为对文革定性的依据,何不公开播放,以正视听。我曾坐在电视机前,一次也没放弃过。现在还历历在目。印象最深的是江青的《最后陈述》。她用了一句成语开头——“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当时,我觉得用这个成语来概括对她的审判,是合乎实际的。

  二十年后,参与那次大审判的大律师们合写了一本书—《特别辩护》,暴露了一些审判的内幕,使我产生了更多的疑惑。有一次有幸遇到这本书的主编,武汉大学法学院的马克昌教授。马教授是刑法学的权威,被尊之为中国刑法学的奠基人。我向他求教:“这次审判是刑事审判还是政治审判?”马教授笑而不答,前不久,在网上读到京城大名鼎鼎的张思之大律师——他也曾参加辩护,关于那次审判他的谈话,语多调侃,嘲笑,揶揄,讥讽。

  这次“世纪大审判“能作为文革定性的依据么?

  三、“伤痕文学”。作为一个时期文学创作的一支流派,把它的倾向拿来作为一个大的政治事件的定性依据,这本来有些滑稽。既然《社评》一再提出来,我们就不妨分析一下:

  文革刚结束,影响最大的“伤痕文学”是一出话剧《于无声处》。这出戏真可说是红遍了中国大地。从首都到各大中城市。“无人不道看花回”。连大戏剧家曹禺先生也连声点赞:“是中国戏剧的里程碑”。老作家巴金先生把这出戏与文革的八个样板戏对比,说八个样板戏应该消灭。但《于无声处》走过了一年的里程,就“无声”了,而八个样板戏一直唱到今天。当央视的毕老爷听了《智取威虎山》,说了几句调侃的话,丢了乌纱且不说,想留在荧屏也难上难。时也,势也。

  最高级别的“伤痕文学”是由国宝级的学术泰斗季羡林先生写的《牛棚杂记》,一出版就遭炮轰。说这位老先生也曾设牛棚害人。《牛棚杂记》没有伤及文革,却让大师头顶上的光环黯然失色。

  《社评》把远去的,已经支离破碎的“伤痕文学”作为阻挡反思文革潮流的一块盾牌,实际上,它只是一棵稻草。

  对“文革”的评价,不是靠人们的意愿,更不是靠“本本”,而是靠历史的检验。对“文革”的反思,已不仅是那段过去的历史。更重要的是对今天中国社会走向的思考。具体地说:是社会主义还是资本主义?是什么样的社会主义?是特色社会主义还是科学社会主义?是无产阶级专政(人民民主专政),还是资产阶级的精英治国?是村民大会还是乡绅能人治理?……

  因此,对“文革”的反思,主流派比非主流派思考得更厉害,更迫切。网传一篇由中央主管政策研究的国级高官写的一篇文章—《文革反思与政治体制改革》,文章的主题是,要建立一种政治体制,不让文革再次发生。

  于幼军先生是一颗耀眼的政坛明星,他退下来后的主要精力是“让大家拒绝文革”。对国务院最有影响的经济学家茅于轼,每当一个重大改革措施出台,他都要极力呼叫:“警惕文革”。到他80寿诞时(2008年)正逢到资本主义危机发生,文革思潮兴起,他感到大事不好,在祝寿会上喟然叹曰:“我对改革的前途失望了”。临到“文革”发动50周年,“文革幽灵”悄然而至,徘徊大地,著名的国际公知大V贺卫方教授发出高论:“当前中国的一切问题,都出之于文革”,猛一听,倍感诧异,再一想,有道理:一,没有文革,哪来改革开放;二,改革开放出的一切问题都与文革有关:“走资派”呀,“资本主义复辟”呀,“两极分化”呀,“私有化”呀,“两条道路的斗争”呀,“资产阶级就在党内”呀,“投降帝国主义”呀……改革开放出的一切问题,“文革”不都提出过了么!真是“该死的文革!”

  “环球时报”的“文革三评”,不很有点贺卫方式的“文革思维”么!阻挡文革,诅咒文革能行么?抽刀断水水更流。

  阳春三月,百鸟啁啾。这个春天,我听到了一首最动人的歌—《国际歌》,这是一首流传了一百多年的战歌,我唱过无数次,听过无数次。这次由刘欢团队演唱,引爆全场,我亦在电视前,热血沸腾,举起了拳头,引吭高歌。在改革开放初年,刘欢唱了《北京人在纽约》,发出了《千万次的问》。改革开放,中国人跨出国门,希望、喜悦、惶恐、噪动……。往下的和谐社会,追求小康,一曲《弯弯的月亮》,那弯弯的小河,弯弯的小桥,弯弯的小船,还有那童年的阿娇,一首温柔的田园诗。再往后,阿娇长大了,哪去了,在工地漂流,成年累月,没日没夜地劳作,到了年终,讨工钱啊讨工钱,一不小心,行为过激,阿娇进了班房。刘欢又唱起了《好汉歌》粗犷、侠义、无法无天,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2016年春天,文革50周年,文革幽灵,悄然走来。刘欢团队唱起了《国际歌》唤起被压迫被剥削的劳动者,“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刘欢,是时代的歌手。

  这首歌,原来的老歌词中还有一句:“我们要夺回劳动果实,让思想冲破牢笼”。我把后面一句——“让思想冲破牢笼”作为这篇文章的结尾,并把它作为纪念文革50周年的祝愿。

5

鲜花

握手

雷人

路过

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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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远航一号 2016-4-18 03:20
责任编辑:远航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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