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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鴉片與新志摩——剑桥大学為徐志摩立詩碑有感

2015-11-29 08:40| 发布者: 古明浩| 查看: 431| 评论: 0|原作者: 古明浩|来自: 自創

摘要: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2008年劍橋大學國王學院把大家耳熟能詳的詩句在康河邊草地為徐志摩立了詩碑。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2008年劍橋大學國王學院把大家耳熟能詳的詩句在康河邊草地為徐志摩立了詩碑。2012年10月23日《钱江晚报》報導了該校艾倫·麥克法蘭教授促成建碑的緣由:
 
  "“我當時提議在劍橋為徐志摩立碑,主要考慮到可以吸引中國游客,可以給學校賺點錢。”老教授話音剛落,包括記者在內,現場所有高中生和老師都傻眼了。高二女生郭靜姝壯著膽子問貌似一本正經的老教授:“您是在開玩笑吧?劍橋大學真會為了賺錢給徐志摩立碑?”
  這位老頑童狡黠地笑了笑:“我當然是在開玩笑。我研究過徐志摩,在當時的中國,他是一位西方文化的先行者,他把西方的文化帶到中國,促進了東西方文化交流,所以建議學校立碑,一來是紀念這位文化使者,二來希望能吸引更多的中國優秀學生,到劍橋來求學、深造。”"
 
狡黠者話轉得很漂亮,然而碑文旁不見一句英文說明這首詩或介紹一下作者,僅有“徐志摩再别康桥的詩句”幾個中文字,試問如何藉“紀念這位文化使者”來促進“東西方文化交流”?所以詩碑之設是看重你徐志摩?還是要利用你!再者,光憑一塊詩碑就能“吸引更多的中國優秀學生,到劍橋來求學、深造”,未免神奇!老教授“吸引中國游客,可以給學校賺點錢”的初供倒比較貼近其先祖鴉片販子的底質。《臉書》上有“快樂雲”者看了前揭報導於2014年9月8日寫道:
 
“原來劍橋國王學院內的"徐志摩石"是這麼來的,哈哈哈....真的不得不讓人佩服英國人賺錢的方式呀!!!唉,如果你是十多年前來劍橋的話,相信你再訪時,可是要做好心理準備,這裡商業化的程度絕對會讓人驚嚇不已,撐船的學生們還會在街頭巷尾拿著版子推銷(我們短暫五六個小時的停留,最起碼被詢問推銷七、八次);且幾個熱門的學院也都圍起封鎖線,還請了保全站崗,每個進出的人絕對是細細盤查證件,有些還會問到證件出處....等;許多累積下來的感覺,真的很難想像這是一個大學城呀!!!”
 
讓人難以想像的感覺還有詩人以《我所知道的康橋》公開歌頌:
 
“在星光下听水声,听近村晚钟声,听河畔倦牛刍草声,是我康桥经验中最神秘的一种:大自然的优美、宁静,调谐在这星光与波光的默契中不期然的淹入了你的性灵。”
 
“你如爱花,这里多的是锦绣似的草原。你如爱鸟,这里多的是巧啭鸣禽。你如爱儿童,这乡间到处是可亲的稚子。你如爱人情,这里多的是不嫌远客的乡人,你到处可以‘挂单’借宿,有酪浆与嫩薯供你饱餐,有夺目的果鲜恣你尝新。”
 
可他私底下給“爱眉”陆小曼寫信,卻大洩“英国鬼子”的“洋气”:
 
“同船一班英国鬼子都是粗俗到万分,每晚不是赌钱赛马,就是跳舞闹,酒间里当然永远是满座的。这班人无一可谈,真是怪,一出国的英国鬼子都是这样的粗伧可鄙。那群舞女(BawoardCompany)不必说,都是那一套,成天光着大腿子,打着红脸红嘴赶男鬼胡闹,淫骚粗丑的应有尽有。此外的女人大半部是到印度或缅甸去传教的一群干瘪老太婆,年纪轻些的,比如那牛津姑娘(要算她还有几分清气),说也真妙,大都是送上门去结婚的,我最初只发现那位牛姑娘(她名字叫Sidebottm)多难听!)是新嫁娘,谁知接连又发现至九个之多,全是准备流血去的!单是一张饭桌上,就有六个大新娘你说多妙!这班新娘子,按东方人看来也真看不惯,除了真丑的,否则每人也都有一个临时朋友,成天成晚的拥在一起,分明她们良心上也不觉得什么不自然这真是洋人洋气!”
 
好一幅日不落國子民競往殖民地鑽營爭食的歷史畫面!“出国的英国鬼子都是这样的粗伧可鄙”本不值大驚小怪,先後放火燒燬美國白宮、中國圓明園不就證明他們身上的海盜基因仍待進化!可怪的是出國的中國詩人的心態:
 
“我的眼是康桥教我睁的,我的求知欲是康桥给我拨动的,我的自我意识是康桥给我胚胎的。”
 
“一别二年多了,康桥,谁知我这思乡的隐忧?也不想别的,我只要那晚钟撼动的黄昏,没遮拦的田野,独自斜倚在软草里,看第一个大星在天边出现!”
 
直把康桥当故乡,他忘了他三歲時入侵中国的八国联军,至於英法聯軍、鸦片战争恐早已拋諸九霄。“在康河的柔波裡,我甘心做一條水草”者曾寫道:
 
“照群众行为看起来,中国人是最残忍的民族。照个人行为看起来,中国人大多数是最无耻的个人。慈悲的真义是感觉人类应感觉的感觉,和有胆量来表现内动的同情。”
 
把“最无耻”、“最残忍”二頂髒帽扣在自己民族身上者的確胆量不凡,只是他對英國人販賣鴉片荼毒中國與活活烧死圆明园300名中國人是否也感觉到“人类应感觉的感觉”?“我早想谈谈康桥,对它我有的是无限的柔情。但我又怕亵渎了它似的始终不曾出口。”對強盜如此溫柔慈悲,難道不是對備受英國帝國主義蹂躪的中華民族近乎“最残忍”的亵渎!有血性的炎黃子孫自然清楚知道誰才真正是“最无耻的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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