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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厚”华国锋另一面

2015-6-2 23:28| 发布者: 左向前| 查看: 1598| 评论: 11|来自: 对恩人落井下石

摘要: 章伯森是华国锋仕途上的恩人,华国锋当年在其的“亮相”《声明》特别说了一条“向章伯森同志学习!”,就证明他是深知彼时章伯森对他的重要。

章伯森是华国锋仕途上的恩人,华国锋当年在其的“亮相”《声明》特别说了一条“向章伯森同志学习!”,就证明他是深知彼时章伯森对他的重要。然而,1968年9月批判所谓“炮打三红”之际,章伯森受到不公正的牵连,对此,当时在湖南说话已颇有份量的华国锋(省革委会第二把手),不仅没有为章伯森洗刷解脱,反而以怨报德,赞同了军方与部分造反派对章伯森的批判,致使章伯森被迫在捡讨一番后,下放新田县工作数年。本文摘自《记忆》杂志第6期,作者陈益南,原题为《华国锋“忠厚老实”吗?》。


华国锋

华国锋在当代中国史上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三十年来,很多人都认为华国锋是一个“忠厚老实”之人——不然,何以已经坐到了中央主席的高位上,却还会辞职下台,还会连做几届一个不能管事的中央委员?

虽然,由于国情,我们对于中央高层很多真实情况,不可能透明的了解,因而,现在对很多高层人事的变化,老百姓是难于真正知晓其具体原因的。但是,毕竟像华国锋这样的高层人物,即便身居铁幕之后,他们终究也还是会通过其执政方针及行事手段,来向世人显露其个人的政治品质与处世品德的。

从个人的品性来看,华国锋是不是一个忠厚老实之人呢?

其实,我们看看华国锋原来在湖南的一些个人表现,便可对此略知一二了。

早在1959年庐山会议后,华国锋就对前湖南省委第一书记、彭德怀冤案受害者周小舟落井下石。当年宣传华国锋的热潮中,以“中国共产党湖南省委员会”名义发表的《华国锋同志是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卓越继承者》一文中,这样记述道:“庐山会议前几个月,彭德怀窜来湖南,伙同刘少奇在湖南的代理人(即周小舟)四处活动,拼命搜罗向党进攻的炮弹。面对着右倾机会主义者的猖狂挑战,华国锋同志挺身而出,给予了有力的回击。他深入农村调查研究,掌握了大量的第一手材料。他作报告,写文章,用无可辩驳的事实论证总路线、大跃进和人民公社的必然性和正确性,热情地歌颂了革命群众运动和社会主义新生事物,痛斥了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的无耻谰言。”而1962年在彭德怀回湘潭县作调查时,华国锋也即向中央有关部门送交了监视彭德怀的机密报告,毫无同情之心,却有置彭帅于险境之举。

如果说,这些还可视为是身在政坛,不得不为的例行官事,还不能认定其是不忠厚不老实。那么,在湖南的文革中,他的不少表现,则实实在在是从未有过什么“忠厚老实”之形象的。

文革造反高潮中的1967年时,湖南省委书记之一的华国锋,一度被得势的造反派们批斗软禁,政治上也被造反派划入了要予以打倒的“另册”。在当时那种情况下,造反派虽说还不能随意将领导干部们置于死地,但要将他们置于被打倒的“走资派”之列,促使中央降其职、罢其官,那还是不难的。当时华国锋如果真没被造反派选中作为“亮相”的革命领导干部结合进入省革命委员会,相反,却被作为“死不改悔的走资派”予以打倒,或将其撇在一旁“靠边站”数年不能工作,那么,像千千万万其他领导干部那样,随着文革运动的进展,他便会经历一个“挨批斗”、“靠边站”、“被解放而重新工作”直至恢复原有级别职务、又最后离休完事的过程,了结一生。这样,华国锋进入中央工作的可能,就几乎为零。

然而,一个叫章伯森的人,却在1967年大大地改变了华国锋的仕途与人生航向。

当时,华国锋的同僚——省委中支持造反派的候补书记章伯森,为了让华国锋摆脱困境,也同章一起“站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一边来”,便一方面几次瞅住上京面见中央领导人的机会,向中央反映华国锋的困境,并极力为华美言,建议中央在湖南起用华国锋;另一方面,章伯森又向坚决要将华国锋作为湖南走资派之一而打倒的工人造反派头头,耐心做劝说解释工作,争取工人造反派头头们最终将华国锋定位于“革命领导干部”,拥戴其为湖南文革中的黎元洪,由牛棚解放而送往北京。于是,当时华国锋在“亮相”《声明》中便说:“改正错误,坚决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线上来,向章伯森同志学习!”

由此,华国锋便不仅一下子避免了像很多领导干部那样被批斗、被打倒、被靠边站数年的厄运,而且,还先后有机会成为了湖南省革命委员会副主任(位列同为省革委副主任的章伯森之前)、新一届省委第一书记,继而进京入阁。

按一般人之常情,章伯森可说客观上是他华国锋的有恩之人,华国锋当年在其的“亮相”《声明》特别说了一条“向章伯森同志学习!”,就证明他是深知彼时章伯森对他的重要。华对章,不说涌泉相报,至少也应铭记此恩。然而,时过仅一年,1968年9月批判所谓“炮打三红”之际,章伯森受到不公正的牵连,对此,当时在湖南说话已颇有份量的华国锋(省革委会第二把手),不仅没有为章伯森洗刷解脱,反而以怨报德,赞同了军方与部分造反派对章伯森的批判,致使章伯森被迫在捡讨一番后,下放新田县工作数年。

到1976年“四人帮”垮台后,曾一度支持过造反派的章伯森,自然成为了清查对象。其时,已位居最高的华国锋,对章伯森在文革中的一切,他不会不清楚,也不会不明白章伯森其实并无什么“篡党夺权”的问题(要说支持了造反派,他华国锋也同样做了)。然而,华国锋却没对章伯森伸以任何援手,说一句公道话,慨然同意湖南将章伯森纳入所谓“四人帮黑手”,进行长达数年的清查。直至使章伯森被开除党籍、撤销一切职务、工资降级。

在华与章的关系中,不论章伯森个人如何,他毕竟曾是客观上有恩于华国锋的。在章伯森有些麻烦之际,已做了中央主席的华国锋,却不能根据章伯森的实际情况,给予合符情理的适当证明,助章解脱,减轻其所受处分——而要做到这一点,当时对华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但,华国锋就是不做。这,无论如何是不能表明华国锋为人有“忠厚”之德吧?

文革中在湖南对华国锋曾给予过极大支持的,还有原工人造反派头头唐忠富(中共第九、十届中央委员)、胡勇(曾任省革委副主任,与华同事)等人。且不说在1967年6月间,是他们代表湖南造反派接纳了华国锋支持造反派的“亮相”之举,胡勇还亲自护送华国锋上北京面见中央领导;更为亲密的是,当1968年5、6月间湖南开展反“三右一风”(右倾保守、右倾分裂、右倾投降,及右倾翻案风)时,很大一部分造反派将斗争矛头指向华国锋,说华是“湖南右倾翻案风的后台”,是政治上的“变色龙”,提出“炮轰华国锋”甚至要“打倒华国锋”、“将华国锋赶出省革委会”的方针时,又是以唐忠富、胡勇为首的工人造反派,坚决维护了华国锋,大力宣传华国锋是“毛主席的好干部”;并旗帜鲜明地表态:你“永向东”(原省委机关反对华国锋的主要造反组织)敢炮打华国锋,我们工人就要炮轰你“永向东”!并且,果然就随即调集几千工人造反派,一举抄封了反华国锋的“永向东”组织总部。

照理讲,华国锋与唐忠富、胡勇等工人造反派头头的关系是如此亲密,且确曾风雨同舟共过患难,华对唐、胡等人应是很了解的了。然而,在以后唐、胡二次落难之际(第一次是1970年整造反派的“一打三反”运动中、第二次是在“四人帮”垮台后的“揭、批、查”),华国锋却从未对唐、胡施以过援手,发过任何适当救助之话,任凭这二次中的湖南当局沉重惩处唐、胡(“四人帮”垮台后,唐忠富、胡勇均被判重刑)。

如果说,唐忠富、胡勇等毕竟是造反派,“四人帮”倒台后,被清查受惩处是不可避免,但是,当时已位居九五之尊的华国锋,即便政治观点相冲,然若念及旧谊,在湖南省委请示处理唐、胡时,客观上为唐、胡等人讲讲要实事求是之类公道话,使唐、胡等人得以减轻处罚,还是可以做到的。因为,文革的造反活动,无一不有毛泽东的中央文件为据,以此为由来免除受清查者的很多所谓“问题”,简直是太容易了。

然而,华国锋压根就没有做他多少应做的这些。

一个忠厚老实的人,难道会同时又是一个过河即不念旧情的人?

有人可能会说,毕竟唐忠富、胡勇之辈是造反派头头,毛泽东一去世,“四人帮”一倒台,他们注定厄运难逃,就是华国锋想帮也帮不了他们。

然而,同样是工人造反派头头,曾经官至中共中央委员、北京市革委会副主任的刘锡昌,为何在文革结束后,仅仅受到撤职惩处,而幸免了牢狱之灾呢?而他的党籍,甚至还是到1990年5月,他自个儿提出要退党后,才于7月除了其名的。且不论是什么原因让刘锡昌能有幸逃脱获刑之难,至少说明,华国锋若真想帮唐忠富、胡勇减轻一下所受惩处,显然是完全做得到的。

早几年去世的著名经济学家杨小凯,即文革中的长沙市一中学生杨曦光,因为当年是公开反对华国锋进入省革委会掌权的红卫兵(杨曦光所在的红中会红卫兵、特别是杨的《夺军权》战斗队当时反对华国锋进“新生红色政权”省革委会的大字报,满街都是。),所以,当华国锋在看到了杨曦光写的《中国向何处去》一文的传单后,就连忙在当时的省级干部中打招呼,进行定性。有次,华国锋问前省委统战部长官健平:“你对这篇文章怎么看法?”官连忙迎合说:“我看这篇文章思想很反动。”华则马上声色俱厉地说:“什么思想反动,就是反革命!”(《杨第甫自述——吹尽黄沙》,湖南人民出版社1999年11月版第308页)

而那时,中央文革陈伯达、康生等人还根本不知道杨曦光这样一个小人物的文章(《中国向何处去》尚是一个征求意稿,只印发了30份,仅仅在极少数人的圈子中传阅),华国锋却主动将这样一个仅仅是中学生所写的文章,作为重大案件报送给中央文革,导致后来杨曦光被陈伯达、康生点名为“反革命”,被捕入狱10年,直到1981年华国锋失势时,才获平反。

若是一个忠厚长者,又怎么会对一个中学生下此狠手?

1976年10月粉碎“四人帮”,对结束文革,对开辟一个新的社会变革时期提供了机会,的确是大好事。但是,由谁来抓“四人帮”,与在粉粹“四人帮”后,欲将社会引导走向何方,却能反映出主持此事者之人品。

华国锋是毛泽东一手提拔的,然而,他却毫不手软地在毛逝世后,将毛的亲属下了狱。

且不说这在中国人的传统文化中是什么性质,至少,这很说明了华国锋的“忠厚老实”究竟有多大份量。

胡耀邦就说过:江青这些人是坏蛋,但是从他(即华)手里解决他们,毕竟和我们解决他们是不一样的。(《师东兵1988年采访胡耀邦》)

叶剑英就说得更明白:这个事情只有华国锋能这么干。周总理如果在世,干不出来,小平也干不出来。他(叶剑英)也没有想到有这么一下,也不敢想。(《熊蕾:华国锋和叶剑英“结盟”》)

一件连叶剑英元帅都说“不敢想”的事,华国锋却敢在毛泽东尸骨未寒之际便给做了。

因此,你可以说华国锋行事果断,然而却很难说他是“忠厚老实”。

华国锋没搞几年便从高位下台出局,并不是他的忠厚老实(敢于用抓人的方法解决中央领导权问题,能是老实人?),而是当时全国民心拥邓(小平)的压力所致,也是华的政治游戏水平低能所致。毕竟,靠装忠厚而被钦点提上来的权位,虽可以凭借不按牌理出牌之法,一时成功突袭其秀才型政敌,但终究敌不过凭真刀真枪滚打奋斗出来的政治家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期间,陈云就对“凡是”派们发过警告:用抓人的手段解决党内问题(抓“四人帮”),仅此一次,下不为例!由此明明白白地封杀了华国锋在政治角逐获胜中的主要武器。而没有这最快捷的一招,又没有驾驭全局的本事,更没有实质性的改革更新蓝图计划及开创性设想,却想沿毛泽东旧制搞下去,再加上面对的是对社会变革有了新想法的邓小平,华国锋的快速下台,自是必然了。

2008年10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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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zxt 2015-6-10 07:31
邓小平在1980年8月接受意大利女记者法拉奇提问时,当问到抓捕四人帮到底是谁组织的?是谁提出的?邓小平答非所问:"这是集体的力量。(当时哪有什么集体?)我认为首先有四五运动的群众基础。(……要干这件事,一个人、两个人的力量是办不到的。(《邓小平文选》第2卷,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349-350页。)1989年5月31日,邓小平指出:华国锋只是一个过渡,说不上是一代,他本身没有一个独立的东西,就是“两个凡是”。
1980年11月10日、11日、13日、14日、17日、18日、19日、29日和12月5日,中央政治局连续开了9次会议,专门讨论华国锋问题。叶剑英说:“据《三国志》第三十五卷《诸葛亮传》里记载,刘备在白帝城临终托孤时,对诸葛亮说:若嗣子可辅,辅之;如其不才,君可自取。之后,诸葛亮并没有照刘备的话去办,而是竭股肱之力,效忠贞之节,继之以死。毛主席临终的时候说,我不行,快完了。政治局的全体同志到毛主席那个房子,排队一个一个见主席。那时,他的心脏还没有停止跳动,看完后,退回休息室。过了一会,护士又把我叫到主席面前。当时主席看了我一眼,说不出话来,我又退了出来,不久,主席心脏就停止跳动了。当时我就想,主席为什么要第二次叫我呢?还有什么嘱托(叶剑英讲到此处心情很激动,留下了眼泪)?我剖析毛主席在世时自己的心情,我确实把华国锋同志当做‘后主’看待,尽管我自己精力不足,水平不高,还是想尽力扶助他。我对他还讲过一些过誉的话,这是一种旧的封建思想在作怪。借此机会,我应作自我批评。”“如果国锋同志不愿意承担责任,那就由我承担好了。所有中央这四年来的错误都是我造成的,你们怨我、批评我都可以。我早就提出要辞职,今天在这个会上我再提一遍,我请求党中央让我离休,这是我雷打不动的意见。”经过叶剑英这样一说,华国锋表示不再辩解,愿意虚心听取大家的意见,接受批评。
1980年12月5日,《中央政治局会议通报》,列举了华国锋的五条错误:"一、提出了完全违背马克思主义的“两个凡是”的错误观点;二、继续“文化大革命”的错误观点;三、阻挠平反冤假错案和为老干部恢复工作;四、制造新的个人崇拜;五、经济冒进,犯了主观唯心主义的错误。"
辽宁作出《关于为张志新同志彻底平反昭雪,追认她为革命烈士的决定》。胡耀邦给予了充分的肯定和支持。但是,华国锋却不表态。当时华国锋同志正在辽宁视察工作,任仲夷请华国锋为张志新烈士题词,华国锋就不题。
1976年,毛主席在华国锋出任中共中央第一副主席、国务院总理的时候,作了这样的指示,“要造这个舆论,要宣传华国锋同志,让全国人民逐步认识华国锋同志。”
1976年10月8日,华国锋就在中共中央召开的打招呼会议上宣布:批判“四人帮”一定要按照毛泽东的指示办,对“文化大革命”要充分肯定,解决“四人帮”的问题,不要算他们在“文化大革命”期间的账,他们的核心问题是阴谋篡党夺权,解决“四人帮”是“ 文化大革命”的胜利。几天后,他在西北组会议上向高级干部们表示:我们要继承毛主席的遗志,把毛主席开创的无产阶级革命事业进行到底。这就是要“更高地举起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把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贯彻执行得更好。他在讲话中表示,对“‘文化大革命’总的看法”,还是按照毛泽东所说的那样,“基本正确,有所不足”,“要注意解决有所不足的方面”。华国锋还特意提出,“文化大革命”是毛泽东亲自发动的,江青他们代表不了。他还提醒说,要教育干部注意“正确对待‘文化大革命’、正确对待群众、正确对待自己。”不然的话,有人就会说:“在‘文化大革命’中整得我好苦啊,这下可把根子找到了”,要翻过来。所以,要注意这个问题,特别是在“文化大革命”中受过冲击的人一定要注意。
  1976年10月9日,中共中央作出一项重大决定,即:出版《毛泽东选集》第五卷。
  1976年11月24日,毛主席纪念堂举行奠基仪式。华国锋到场发表讲话,他说:“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要继承毛主席的遗志,坚持以阶级斗争为纲,坚持党的基本路线,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再接再厉,乘胜前进”。
1977年3月中旬的中央工作会议上,华国锋说:“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应当正确对待。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七分成绩,三分错误。七分成绩,是在毛主席领导下取得的;三分错误,是林彪、陈伯达、‘四人帮’干扰破坏造成的。如果不这样看,就会发生有损我们旗帜的问题。” 华国锋强调:在揭批“四人帮”的斗争中,一定要注意:“凡是毛泽东作出的决策,都必须维护;凡是损害毛主席形象的言论,都必须制止。”
1977年5月1日,为学习《毛泽东选集》第五卷,华国锋发表了题为《把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进行到底》的长篇文章。他说:贯穿在《毛泽东选集》第五卷的根本思想,“就是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的不断革命的原理,在无产阶级夺得政权的时候,立即把民主革命转变为社会主义革命,在无产阶级专政下把社会主义革命继续进行下去。”他认为,毛泽东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历史上,“第一次科学地回答了”有关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命运的重大问题,“创立了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伟大理论。”华国锋还说:“毛主席要我们时刻不要忘记阶级斗争,抓住阶级斗争这个纲,一步步地做好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工作,把我国建设成为一个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
  1977年5月9日,华国锋在全国工业学大庆会议上发表讲话,说《毛泽东选集》第五卷的最重要内容,就是“毛主席创立的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伟大理论”。提出,在今后23年,中国共产党的任务“就是要领导全国人民,继承毛主席的遗志,遵循党的基本路线,以阶级斗争为纲,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把我国建设成为伟大的社会主义的现代化强国。”
1977年8月12日召开的中共十一大,华国锋在政治报告中说,在社会主义时期,“毛主席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最大贡献 ”,就是“完整地创立了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伟大理论,指明了无产阶级革命胜利的国家,如何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建设社会主义的根本道路。”他认为,“这是当代马克思主义最重要的成果”,是中国“亿万群众进行胜利战斗的光辉旗帜。”
  华国锋在政治报告中依然重申了毛泽东说过的话:“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对于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建设社会主义,是完全必要的,是非常及时的。”表示:“安定团结不是不要阶级斗争。第一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胜利结束,决不是阶级斗争的结束,决不是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结束。”他还声称:“‘文化大革命’这种性质的政治大革命今后还要进行多次。我们一定要遵照毛主席的教导,把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进行到底。”
引用 zxt 2015-6-10 07:30
  秘密拍摄“八人照片”经过
  这里有一张很不容易保存下来的、引起震动的“八人照片”,是在毛主席逝世后第三天凌晨拍摄的;他们手拉著手肃立在主席遗体前沉痛告别。这八人,除了“四人帮”以外,还有华国锋、汪东兴、陈锡联和毛远新。
  这张照片的拍摄经过很神秘,杜对此有详细叙述。一九八○年二月,杜修贤找到人民日报副总编辑秦川,谈到这张照片的情况,秦要他写下来。二月二十二日,秦川和我把杜写的拍摄经过连同照片一起送给陈云同志。
  这封信的底稿抄录如下:
  陈云同志:
  送上一张很重要的照片。
  我叫杜修贤,粉碎“四人帮”以前,一直是中央外事摄影协作组的组长(兼新华社摄影部副主任),长期负责拍摄有关毛主席的照片。这张照片是我在一九七六年九月十二日(毛主席逝世以后第三天)早上拍摄的。
  九月十一日晚上,我在人民大会堂准备悼念毛主席的摄影活动时,汪东兴对我说:    “你带上照相机跟我去。”我当时没有带照相机,借用别的同志的照相机和三个胶卷,向汪东兴报到。汪问我:“你带了几个卷?”我说三个。汪东兴又说:“多带一些胶卷。”我又去借了一些胶卷。汪东兴对我说:“你和我一起走,坐我的车。”
  我就跟汪东兴一起走出大会堂,坐了汪东兴的随车,跟在汪东兴的车后面。但我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去照什么像。进了中南海,到了毛主席的住处,下车后,汪东兴把我带进为毛主席新修的住所,叫我在过道的一个小房间里等著。
  这时已是九月十二日的早晨了。我在过道里等了有四十分钟后,才看到华国锋、陈锡联同志,还有王洪文、张春桥、江青、姚文元、毛远新从里面的房间走出来,有的一边走,一边剔牙,我才知道他们在里面才吃过饭,上厕所去。当姚文元看到我时,对我说:“我也打电话找你,今天要你完成一个重要任务。”
  江青看到我时说:“你就带了一个闪光灯?又是平版光。”我觉得当时的气氛很紧张,我没有讲话。我这时还不知道要照什么像。过了一会儿,把我叫到停放主席遗体的大房间里,其他人员一概免入,就连张耀祠、张玉凤也不得进入。接著,他们八人走进来,每人围绕停放主席遗体的床走了一圈后,八个人排成一行在主席遗体前照合影。
  从左至右是:张春桥、王洪文、江青、华国锋、毛远新、姚文元、陈锡联、汪东兴。照完合影后又手挽手在主席遗体前照合影。照完后将主席遗体运大会堂。当时我想:为什么叶副主席没有来呢?看当时的情况是很正式的在主席遗体前向主席致哀告别。中央的主要负责人都来了,虽然政治局委员不全,但副主席、常委都在,就少叶副主席。
  叶副主席当时又在北京,身体很好,无论如何叶副主席是应当参加的。如果说只是负责主席医疗组的中央领导人向主席遗体告别,姚文元、陈锡联又不是负责主席医疗组的成员,他们两人为什么又参加呢?我对这个问题不理解。
  我照完这个像以后,回到摄影部,值班记者告诉我,说姚文元来了几次电话找我。这就是说姚文元、汪东兴为此事都亲自找我,江青又说是用“平版光”,可见照这个像,江青、姚文元、汪东兴事先是计划好的。过了两天,江青、姚文元、汪东兴都向我要这次照片的样片看。(三个人同时要看一个活动的照片样片,这还是第一次,可见此次活动的重要性)。
  我洗了三份样片,给他们三个人寄去。每份有七、八张,有合影的,有几个人在一起的。照片送去后,江青首先选定了六、七张,其中有合影两张,一张是八个人挽手的,一张没有挽手的。江青选定后,写了一张条子,大意是:国锋、洪文、春桥、文元、锡联、东兴、远新,我意每人洗一套留作纪念。
  七个人都在条子上划了圈。江青把她选定的样片连同上面七个人圈阅过的条子一同寄给我,要我放大八套,并在条子上写上“退江青”。过去江青洗照片时从来不把其他中央负责人圈过的文件给我看。这次她完全可以叫我放大八套照片就行了,不知什么原因她将圈过的条子寄给我。
引用 向阳花 2015-6-9 13:43
华贼,当代赵高.胡亥的合体,地主资本家的孝子贤孙!窃国大盗!
引用 zxt 2015-6-3 12:56
红墙摄影师:华国锋的笑容一生未变 口述:钱嗣杰,撰文:刘畅
    我至今还记得第一次与华国锋同志见面的情景。那是在湖南长沙,1965年4月,我作为新华社记者、毛主席专职摄影师,跟随毛主席到长沙,准备从这里上井冈山。当时,时任湖南省委书记兼湘潭地委书记的华国锋和湖南省其他领导一同来迎接。那时候,我对华国锋同志没有过多的关注,印象中他比较老实敦厚。
  4月30日早晨,华国锋、汪东兴与湖南省公安厅厅长李强等,按照湖南省委的安排一起前往井冈山,沿途为毛泽东上山做相关准备工作。安排华国锋陪同汪东兴打前站,这与毛泽东对华国锋的长期关注分不开。晚年,我曾听华国锋的秘书曹万贵说起,华国锋第一次引起毛泽东的注意是在1953年。当时湖南湘潭尚未通车,毛主席专列停在株洲。时任湘潭县委书记的华国锋接到通知后,从湘潭赶去向毛主席汇报湘潭农业互助组等情况。华国锋对湘潭工业、商业的现状都比较了解,毛主席问什么,他红着脸答什么。毛主席笑着说:“你这个年轻人还是沉了下去的。要深入群众,实事求是。”
  1955年10月,中共七届六中(扩大)全会在北京召开,34岁的华国锋作为列席代表出席了会议。会议休息时,毛泽东向中央其他领导同志介绍华国锋时说:“这个年轻人是我的父母官,一个老实人。”说得华国锋满脸通红。由于毛泽东的推荐,华国锋在中央会议上介绍了湘潭地区合作化的经验,特别分析了韶山刘秀华互助组发展为合作社的经验和存在的问题,受到大会的关注。
引用 zxt 2015-6-3 12:10
转 中共第二代领袖华国锋的政治军事生涯
    1951年调任湘潭毛主席的家乡担任县委书记。他很少在县城住,经常下乡蹲点,新手抓了贺建昌这一典型,树为湘潭县互助组的"十面红旗"之一。华写下了《不断巩固和提高的贺建昌互助组》一文在报上发表。在华的领导下,1952年底,湘潭县常年互助组达890多个,成为湘潭地区互助合作运动发展最快的一个县。1954年2月,华领导韶山冲成立了农业合作社,成为湘潭地区第一个农业合作社。1955年6月,34岁的华国锋第一次见到了毛泽东。当时报道:"毛泽东同志在视察途中和华国锋同志等湖南省委、地委负责同志谈话"。华国锋回到湘潭后,写了《克服右倾思想,积极迎接农业合作化运动高潮的到来》文章。1955年8月27日,中央发出《关于召开有省市区党委书记和地委书记参加的中央会议的通知》,华国锋列席了会议,再次见到了毛主席,并做了发言,毛泽东十分满意。回到湖南后,华写了《充分研究农村各阶层的动态》《在合作化运动中必须坚决依靠贫农》的文章。1955年冬,毛泽东亲自选编的《中国农村的社会主义高潮》一书,收入湖南6篇典型材料,其中5篇是湘潭地区的,毛为其中的3篇写了按语,对华高度肯定。
  华国锋作为省委领导,却很少坐机关,经常下乡蹲点。1962年3月,华写了《办好乘除的几个问题的报告》,批判了包产到户。1963年春,毛泽东到湖南,华国锋两次向他汇报自己主抓的毛田样板,受到毛主席的表扬。华两次陪毛主席去毛田,回来后写了《可贵的革命干劲》文章,在《红旗》杂志发表。后又亲自写了《贵在干劲》一文在1963年4月2日的《新湖南报》上。1963年10月,华率领湖南干部到广东参观,写了《关于参观广东农业生产情况的报告》,毛泽东看了十分赞赏,为了写了批示,号召全党克服骄傲自满、固步自封、夜郎自大的错误思想。华国锋接连两次受到毛泽东的赞赏。
  1965年起,华担任总指挥兼政委,主持修建韶山灌区工程,引水灌溉100多万亩农田。华亲自考察、带头大干,踏踏实实不辞劳苦。并为巨大的渡槽题写了"云湖天河"四个大字。1966年第一期《湖南文学》杂志刊登了华的诗"高山顶上修条河,河水哗哗笑山坡。昔日在你脚下走,今日从你头上过。",又一次得到毛主席的赞赏。1967年8月,华国锋成为湖南省革委会第二副主任,主管农业。组织湖南各地4万多名干部前往大寨参观学习,在湖南树立了新田县和安乡县作为"农业学大寨"的样板,受到毛泽东的高度赞扬。还主持了包括毛主席旧居在内的韶山革命纪念地扩建工程,保护了大批革命纪念地。
引用 zxt 2015-6-3 11:35
转 毛泽东晚年的宠臣们--华国锋 作者温相:华国锋出任湘潭地委书记之后,对毛泽东故居的完善和保护。华国锋曾经这样说过:“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没有毛主席就没有中国革命的成功,湘潭的一草一木都是革命的见证,都是主席领导中国人民推翻三座大山的历史文献。我们今天保护好毛主席的故居就是对党、对人民、对革命的高度负责。以后,这里不仅要成为毛主席生活、战斗过的地方的纪念馆,也要成为中国革命的纪念馆。”(详见《英明领袖华主席指引我们向前进》人民出版社1977年出版,第11页)
  1959年庐山会议之后,湖南省委按照中央的统一部署揭批周小舟的反党和军事俱乐部问题。但是,周小舟在湖南的用人、行政是深得民心的,特别是在湖北等邻省大刮“共产风”之时,小舟冷静处事,避免了湖南的重蹈覆辙,连陶铸都不能不承认周小舟的所作所为是客观实际的,也是实事求是的。所以,湖南省委在批判二周(周小舟、周惠)的时候,很有些阻力,新任书记张平化在情急之中看到了华国锋亲笔写的一篇文章《论周小舟右倾反党集团的政治基础》,此文虽然有些粗糙,但是,在那样的现实下也是难得的一支利箭。湖南省委因此布置下去,就华国锋同志的文章展开深入揭批周小舟问题的巨大声势。张平化进京之后把华国锋的文章也交给了毛泽东,毛泽东非常赞赏:“我们的干部中要是多几个华国锋这样务实肯干的老黄牛式的同志,我们在具体工作中就可能少走一些弯路。注意培养中层干部的理论知识水平现在看还是非常重要的。”
  文革初期,当四十七军主要负责人黎原和省军区负责人龙书金到北京向毛泽东汇报湖南文革动态和三结合组建新班子的时候,毛泽东听罢,说:“湖南有的人就不能打倒,比如华国锋,他就是一个老实人,是一个经得起考验的同志,基层工作经验丰富,有头脑,理论水平也行,这样的人我看还是要结合进去,左中右,我看华国锋还是左派嘛。”
    在中央召开的农业学大寨的会议上,华国锋就陈永贵的发言说了这样一番话:“我发现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小平同志的讲话里面不多讲文化大革命的优点了,不多讲我们取得胜利的成绩了,也不多讲毛泽东思想了。讲的最多的是什么调整,还不是以前右倾分子们经常用经济压革命的那一套吗?正是由于小平同志的倾向,导致了我们身边一部分人开始怀疑、动摇,怀疑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的现实和历史意义,这是非常应该值得我们警惕的,毛主席经常教导我们说,扫帚不到,灰尘照例不会自己跑掉。毛主席提醒我们要时刻注意一小撮阶级异己分子对我们的疯狂攻击,这是非常英明、伟大的。”(见《英明领袖华主席讲话学习要点》1977年红旗编辑部内部版)华国锋的这篇讲话受到毛泽东的高度评价,毛泽东表扬华国锋高屋建瓴的看问题,据汪东兴回忆,毛泽东说:“国锋同志的讲话表明了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洗礼之后的广大干部群众对资产阶级的一举一动都是洞若观火的。国锋同志的敏锐的政治观察力是值得你们这些同志学习的,我看这篇讲话要印发政治局,引发到县团一级,国锋的水平我看不在春桥之下嘛。(《我在毛主席身边的日子》,汪东兴著,1995年中央党校出版社出版,第102页)而后,江青在省市领导打招呼会上,说:”这次华国锋同志立了新功,指出了邓小平同志的一些错误认识,难得啊,主席表扬了他,希望你们能够向国锋同志看齐。“
引用 zxt 2015-6-3 11:22
转历经三十年 再谈华国锋,刘凯生:毛主席生前多次公开评价华国锋,“厚重少文”、“他是个老实人”、“是我的父母官”。1952年,调任毛泽东的家乡湘潭县县委书记。1954年,任中共湘潭地委书记。1955年7月,毛泽东作了《关于农业合作化问题的报告》。华国锋在学习了毛泽东《关于农业合作化问题的报告》后,深入农村调查研究,写出了《克服右倾思想,积极迎接农业合作化高潮的到来》、《充分研究农村各阶层的动态》、《在合作化运动中必须坚决依靠贫农》等三篇文章,1955年秋,毛泽东回到湖南视察,在长沙第一次接见了担任湘潭地委书记的华国锋。1955年10月,毛泽东破例邀请华国锋列席中共七届六中全会扩大会议,并让华国锋在全会上介绍了湘潭地区农业合作化运动的经验。
  1959年6月下旬,毛泽东回到湖南,在长沙约见了已经担任中共湖南省委统战部长兼省委文教办主任的华国锋,并提出要回韶山家乡看看。华国锋立即作出安排并陪同毛泽东到韶山。华国锋在向毛泽东汇报农村形势时,没有唱高调,而是实事求是地说:“田瘦了,牛瘦了,人瘦了。产量不可能那么高了。”那时,华国锋主管的工作已经和农业问题没有关系了,但他还是讲了自己的观点。同年7月,在庐山会议上,彭德怀的问题牵连到中共湖南省委第一书记周小舟。中央迅速调湖北省委书记张平化接任周小舟,毛泽东亲自提名华国锋担任中共湖南省委书记处书记。
  1964年7月1日,韶山毛泽东陈列馆也破土动工。华国锋主持奠基,尔后,他调动全省一切力量支援这项工程建设。10月1日,韶山毛泽东陈列馆落成开馆,从动工到落成,仅用一百天。陈列馆开馆后,收集到了毛泽东弟弟毛泽覃、堂妹毛泽建的照片。华国锋马上将照片亲自送到北京,请毛泽东过目。毛泽东仔细地辨认,认为很可靠,他还询问了照片的来历。显然,毛泽东很高兴,他在照片的背面批了两句话:原件退还,洗一套送我。华国锋回到湖南后,对韶山毛泽东陈列馆馆长马玉卿说:这是无价之宝。你们赶快将照片洗出来,送一套给毛主席。不久,华国锋带着冲洗出来的照片再上北京,将照片亲自交到毛泽东手中。
  1965年,中共湖南省委和省政府决定华国锋担任工程总指挥,为毛泽东的故乡湘潭,修建干渠长达240公里的韶山灌区工程。华国锋调集十万民工,引涟水灌溉一百多万亩农田,新造农田六千八百亩。
  1968年4月8日,湖南省革命委员会成立,华国锋担任了革委会副主任。1970年12月18日,毛泽东在北京接见斯诺,讲话中谈到了华国锋。毛泽东说:湖南省的人物也出来几个了。第一个是湖南省委现在的第一书记华国锋,是老班子里人。
  毛主席对华国锋是恩重如山,华国锋对毛主席也是知恩图报,忠心耿耿,一生都不曾改变。为了维护毛主席的权威,保全毛主席的名节,在政治上失势后,仍然在政治局会议上独自为毛主席而抗争,甚至泪洒会场,何等悲壮!要知道在文革中吃过亏的人一旦得势,那个决心是可想而知的,这种抗争除了给自己招祸之外,没有任何好处,到最后是两个主席一起批。后来的批斗会是不许华国锋辩解的,某在文革最早的“打倒阎王店”中挨整的老干部甚至指着华国锋的鼻子骂,最后徐向前等人实在看不下去,说了句“不要欺人太甚”才算解围。但华国锋后来用沉默的抗争,招来的仍是“从未积极检讨自己的错误”。
  每年9月9日,毛主席祭日,华国锋都是一大早就率家人前往毛主席纪念堂祭拜, 每次瞻仰毛主席遗容,华国锋都亲自喊行礼令:“向伟大领袖毛主席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华国锋用自己的仕途,用下台挨批的代价实践了对毛主席的忠诚。也许有人说是愚忠,但宁折不弯,知恩图报,总比见风转舵,忘恩负义的人要高尚的多,也许他并不适合官场。...
引用 zxt 2015-6-3 11:06
转揭秘:毛泽东为何选择华国锋为接班人 李海文 载于《文史参考》2011年第15期,造反派找不到华国锋,就将他的夫人韩芝俊拉出去游街。
  1966年底,华国锋因为主持省里的工作,被带上“反革命经济主义头子”的大牌子游街。1967年1月,造反派已完全取得优势,省委工作瘫痪,领导机关工作停顿。很多单位造反派对“犯错误”当权派要求罢官、开除党籍。长沙的形势很紧张。华国锋提个书包,里面放着牙刷、牙膏、毛巾和换洗的衣服,到处接受批判、挨斗,做检查。
  1967年5月,中央决定湖南要成立三结合的革委会,中央文革以《红旗》杂志记者名义派一些人到全国各地活动,到湖南的《红旗》记者出面动员华国锋“亮相”。所谓“亮相”,是公开表态支持某一派群众组织,得到群众的谅解和支持,参加省革委会。华国锋不同意,说:“我是当权派,要检查我自己的错误。”。华国锋与湖南省委农村工作部部长万达合写了一张大字报,提出“要防止挑动群众斗群众”,呼吁两派群众不要互相斗了,要响应中央的号召联合起来,将斗争的矛头对准省委、对准我们当权派。这下可惹火了“工联”、“永向东”,认为华国锋等人呼吁“要防止挑动群众斗群众”是把挑动群众斗群众的罪名强加到他们革命造反派的头上,加到支持革命造反派的干部头上。大字报刚贴出来的当天,“工联”分别将华国锋等人抓起来,用嗄斯69吉普车将华国锋带走,关到工厂。他们怕军区知道,怕“高司”知道,行动诡秘,在四五十天内转移了六七个地方,在他们控制的会上批斗华国锋等人。华国锋被关在锅炉房里,一位老工人主动说:“看你头发长,剃剃头吧。”于是给华国锋剃个小平头。第二天挨斗时,造反派无法抓头发,华国锋少受一点皮肉之苦。
引用 zxt 2015-6-3 11:01
转揭秘:毛泽东为何选择华国锋为接班人 李海文 载于《文史参考》2011年第15期,1951年7月,华国锋调到湘潭县任县委书记兼县人民武装部政委,这年他30岁。湘潭是毛泽东、齐白石、周小舟的故乡。这是个山区县,公路很少,多是独轮车走的羊肠小道。他跑遍了湘潭县的每一个村子。1952年10月,华国锋任湘潭地委副书记兼湘潭县委书记,兼任专员,两年后任地委书记。从1945年担任山西交城县委书记算起,华国锋此时担任县委书记的生涯已达10个年头。这为他日后的工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1955年第一次见到毛主席,华国锋回忆:他第一次见到毛主席是1955年7月,地点为长沙。当时毛主席召见4人,其他3人是省委副书记谭余保,省委常委胡继宗、徐启文,只有他是地委书记。他汇报洞庭湖区防治血吸虫的情况。毛泽东从家乡亲友们那里知道湘潭县委书记是个大个子的北方人,比自己小28岁,工作扎实。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要见见自己家乡的父母官,当面考察。这年,华国锋34岁,但参加革命已近20年。见毛泽东时,华国锋身穿半旧的中山装,脚穿一双圆口布鞋,讲起话来不慌不忙,有条有理。毛泽东一连问了几个问题,都是有问必答,对答如流。毛泽东对他们的汇报表示满意,会见后合影留念。当时,毛泽东正全力研究指导全国的农村合作化问题。华国锋一向重视把农民组织起来,1950年秋湘阴土改不久,即指导互助组——刘正春互助组开展工作,这是湘潭全区第一个互助组。
  毛泽东提名,38岁的华国锋任省委常委,1956年1月初,毛泽东到长沙,检查农业合作化运动进展的情况。毛泽东在专列上召开座谈会,周小舟、周惠等湖南省领导和湘潭、常德、郴州、长沙等地市领导,还有两个县委书记共11人参加。华国锋作为湘潭地委书记,参加了座谈会。1956年6月,华国锋调任省人委文教办公室主任、省委委员。1957年8月调到省委任统战部长。1958年7月任副省长,在副省长中排列第五。1959年,毛泽东从家乡韶山回到长沙,又要请人吃饭,杨开慧的兄嫂杨开智、李崇德,柳直荀烈士的遗孀李淑一,国民党元老唐生智、程潜、曹曲球及毛泽东的同乡、长沙第一师范同学周世钊。毛泽东让华国锋安排此事,将他们接来。1959年庐山会议后,湖南省委改组。从湖北调来张平化、王延春、苏钢,张平化任第一书记。毛泽东提名华国锋为湖南省委常委、书记处书记。华国锋当时只有38岁,在全国省委领导中也是年轻的。
    毛泽东说“华国锋是个老实人”1962年10月,胡耀邦任湖南省委书记兼湘潭地委第一书记,华国锋任湘潭第二书记。11月10日胡耀邦到湘潭上任,他到湘潭首先传达十中全会精神、传达毛泽东讲话,第一句话便说:“华国锋是个老实人”。1963年1月5日,毛泽东到湖南,要华国锋和胡耀邦汇报工作。胡耀邦下乡,在路上开着车窗,被风吹得感冒了,不能去。华国锋专门向毛泽东说明胡耀邦不能来的原因。华国锋没有汇报社教运动情况,而是反映:“现在人瘦了,牛瘦了,地也瘦了,农具、种子都不如以前了”,“农具恢复要五年,耕牛要七至十年。”他向毛泽东讲清“五风”危害大。毛泽东肯定华国锋的求实作风和实干精神。他说:“华国锋是个老实人。”
  华国锋是老实人,不但是毛泽东的评价,也是省委的评价,省委第一书记张平化就经常表扬华国锋,说他“年轻有为”,“老实人”。
  被造反派秘密关押,周恩来打电话“要人”在华国锋被“工联”关押期间,形势发生了急剧变化。中央决定将湖南省军区领导和两派群众及准备结合的干部召到北京来开会。周恩来总理给省军区打电话要华国锋和两派群众代表一起去北京开会。华国锋因为被“工联”秘密关押,省军区找不到。周恩来连催三次。6月14日半夜3时,周恩来第三次拿起电话,直接找广州军区副司令詹才芳,命令他一定要找到华国锋,限期送到北京来。口气严厉,不容置疑。几经周折,“工联”才将华国锋送到飞机场。临上飞机之前,“工联”要华国锋表态。华国锋被关了四五十天,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情况,说:“不能表态。”一位姓黄的“工联”“常委”越俎代庖,起草了一份声明,意思是支持“工联”,盗用华国锋的名义发表了。华国锋不是“亮相”站出来的干部,是中央“捞”上来的干部。湖北省委书记张体学同华国锋的情况一样,对华国锋说:“咱们俩和有的人不一样,他是自己站出来的,咱们是中央‘捞’上来的。”1971年2月,华国锋到北京参加全国计划工作会议。周恩来同华国锋谈话,说:主席提名,调你到国务院业务组工作,任副组长,接替纪登奎负责财贸、农业、值班室等工作。
引用 zxt 2015-6-3 10:48
  转华国锋: 在文革中崛起--文革史研究之四 陈益南 / 文
   (三)湖南省的文革运动,在1967年时,其主内容就是两大派群众组织的派战。两大派之一的是以“工联”与“湘江风雷”组织为主的造反派,其成员多是工人,尤以大工厂的产业工人为多,组织有方,人多势众。其时的政治方针则是反对省军区,因为省军区在1967年初曾动用军队镇压过造反派,还曾将全省近万名造反派的骨干抓起关进了监狱。另一派则是以湖南省八大高等院校的大学生红卫兵组织“高司”为主,加上部份工人。“高司”红卫兵原本是湖南最早的造反派,是湖南造反运动的始作佣者与发动者。只是因为在如何夺省委的大权问题上与“湘江风雷”等工人造反派发生了分歧,加之,后又得到奉命出来“支左”的省军区的有力支持,于是,“高司”便采取了与“工联、“湘江风雷”等组织对抗的强硬立场。由于这个政治立场,“高司”也就得到了持保守态度的工厂企业的大多数党、团员们的支持,因而,使“高司”蒙上了“保守派”的色彩。
  文革中,群众组织间的拼斗,绝不会仅仅就只是他们之间的事,随着运动的深入,党政军各部门的人都不可避免地会卷了进来,站到某一派的立场。湖南省军区自然是站在“高司”派一边,但“工联”方面也不是没有枪杆子做后盾,解放军驻湘的军事院校与野战军部队 47 军就先后宣布支持“工联”为主的造反派。省委的书记们呢?也没有能超脱掉,所谓“亮相”一词,就是指文革中各级党政领导人公开支持某一方某一派群众组织的举动。不过,地方党政领导人当时却没有军队司令政委们的那种特权,因为当时要批判要打倒的“走资派”只是地方干部,军人则基本安然无恙。军队奉中央之命“支左”介入地方后,又都是以裁判似的“太上皇”身份出现,群众组织则是以军队能支持自已为荣。但地方领导干部对某派群众组织的支持,却有着“投靠”其的含义,而且这“支持”,对方愿不愿接纳,也还不一定。
  (四)1967 年4月22日,中共湖南省委侯补书记章伯森率先发表声明,“亮相”支持造反派当时查封《湖南日报》的行动。5月12日,章伯森率25名省、厅级领导干部发表《我们对当前形势的声明》,再次“亮相”,明确坚定支持“工联”造反派,指责省军区犯了方向路线错误。
  而在几乎同期,5月9日,为了能随时批判省委的“走资派”,“工联”方面则秘密将华国锋等人抓到“工联”属下的、已由造反派掌握大权的长沙汽车电器厂(“汽电”)厂内,予以软禁 。5月19日,“工联”等造 反派组织还召开大会,批判斗争了省委第二书记王延春与时为省委书记处书记的华国锋。会后又举行了盛大的游行。可见,当时,华国锋在造反派们的心目中,还是属于要打倒的对象,是属于“走资派”另册上的人物。
  但已表态支持“工联”等造反派的章伯森,毕竟是政治经验与官场套路都很丰富的老干部,他觉得自已省委侯补书记的地位,作为支持造反派的省级领导干部的第一把手,份量尚不够。因此,他一站到“工联”这一方,便建议“工联”方面去做华国锋的工作,争取华国锋也能“站过来”,出来公开支持“工联”造反派。当时,中共湖南省委各书记状况如下:第一书记:张平化,已由中央召去北京接受审查;第二书记:王延春,已由中央定性说有叛徒嫌疑;书记:周礼,半离休;书记:李瑞山,中央已将其调往其他省(后任陕西省革委会主任);书记:胡继宗,调走;(后任甘肃省革委会主任)书记:徐启文,态度不明;书记:万达,后表态支持“高司”派方面;书记:华国锋,态度尚不明;书记:于明涛,态度不明;侯补书记:章伯森,已表态支持工联造反派;侯补书记:苏纲,态度动摇不定,但传说也有叛徒嫌疑。
    被章伯森说服了的“工联”头头们,立即采取行动,由“工联”一号头头胡勇(一个时年31岁的汽电厂工人、后曾于1968年4月被中央任命为湖南省革命委员会副主任)亲自出马,找被他们软禁在“汽电”厂内的华国锋谈话,希望华也能象章伯森等人一样,站出来公开支持“工联”等造反派。
当时,华国锋对胡勇的劝说,虽然没敢取对抗方式,但却以种种不便的理由,哼哼哈哈地不表示明确态度。他口头上说应该支持造反派(因为远在北京的中央都支持造反派),但又说不能具体只支持“工联”等造反组织,还说自已得听从组织的安排,个人不好随便公开表态云云。
  华国锋这种不冰不火、不激进也不落后、不主动出击但却能坚定防守、能使他的上级信任放心却不能使他的部属与同事铁心拥戴的稳妥性格,可以说既是他能一步步升迁、直至登上天安门城楼入主中南海的重要主观因素,同样,这也是他在中央主席高位没能坐几年的一项个人根本缺陷。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吧!对华国锋的这种暧昧态度,胡勇等人非常不满,谈了几次没有什么效果,便决定对其予以放弃,另择合适对象。
  (五)1967年6月15日凌晨4点,周恩来总理亲自打电话给章伯森,要他马上随广州军区副司令詹才芳去北京汇报湖南文革情况。上午11时,章伯森与省委机关支持造反派的省计委副主任梁春阳等即乘机赴京。6月16日下午,周恩来、陈伯达、康生、杨成武、戚本禹、姚文元等中央领导人便接见了詹才芳、章伯森等人,详细听取了他们的汇报。五天后的6月20日,在北京的章伯森、梁春阳与“工联”头头胡勇一道,向当时的解放军总政治部主任肖华汇报湖南军区介入地方文革的情况时,肖华便向他们传达了周总理指示:找华国锋来京。 6月20日晚,兴高采烈的章伯森从北京打电话给长沙方面,传达周总理指示:要华国锋明天上午去北京。“工联”的头头胡勇当即于20日下午从北京飞回长沙,立刻到“汽电”厂找了华国锋,向他讲了周总理的指示。这次,华国锋没有任何迟疑与哼哈,当即,他就马上表态:支持“工联”造反派!并写了一个“亮相”声明。6月21日上午,华国锋去北京前夕,发表了《改正错误,坚决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线上来》的“亮相”声明的大字报。其内容大致为:(一)改正错误,愿意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线上来;(二)1967年二月逆流中,(省军区)借肃清“湘江风雷流毒”打击造反派是错误的;(三)“红联”“高司”“公捡法”等保守组织是党内走资派的御用工具;(四)支持“工联”,向章伯森、梁春阳同志学习。21日上午11时,在“工联”造反派头头胡勇的陪同下,华国锋从被软禁地“汽电”厂出发,乘汽车往长沙机场登机赴京。华国锋登机后,“工联”方面马上以大字报与传单形式将他的声明公布于众。因此,后来造反派们常常戏言说,华国锋是在“空中亮相”,是“云里雾里(飞机上)亮的相”。6月24日,“高司”派方面贴出大字报说:华国锋的“亮相”声明,是他被“工联”方面斗争一个多月后,由“工联”起稿、硬逼着华国锋签的字,因此,当华登上飞机后即宣布作废了。1967年8月10日,中共中央作出了一个《关于湖南问题的若干决定》,在这个文件中,华国锋被任命为湖南省革命委员会筹备小组的第二号负责人(第一把手是来湘“支左”的47军军长黎原),章伯森的位置则排在了他的后面。第二年(1968 年)4 月8 日,湖南省革命委员会正式成立,华国锋自然做了省革委会实际的第二把手。(主任仍是 47 军军长黎原)
...
引用 无产阶级之怒 2015-6-3 02:00
叶剑英说不敢想,是胡说八道。这事叶剑英起的作用比人们认为的大得多。动用中央警卫部队发动军事政变,没有主持军委日常工作的人首肯,怎么可能通的过?陈云年谱曾经记载陈云和叶剑英商量解决四人帮问题。陈云认为开中央全会没把握,才下决心采取非常手段。华就是一个混进左派阵营、骗取了党中央信任的投机分子。所以毛主席甫一去世,就毫无原则的跟这帮军阀搞在一起。忠厚只不过是伪中央看在借刀杀人的功劳上给他的善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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