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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市场和抽象掉劳动力商品的交换有益说

2015-4-22 02:54| 发布者: 远航一号| 查看: 994| 评论: 2|原作者: “马列托主义者”

摘要: 吴市场批判党国市场经济,走错了路啊,党国市场经济改革到法治市场经济。只要看欧美日,就知道不是出路,或许吴市场认为欧美日危机了,日子还好过,所以值得一走,但是欧美日的好过,在于剥削全球特别是中国啊,中国在法治市场经济下去剥削谁呢,剥削欧美日?

吴市场和抽象掉劳动力商品的交换有益说

 

84岁的吴敬琏又出书了,坚持他的原教旨市场主义,我不知道他懂不懂历史,首先自由主义在1929年前非常盛行,又如何呢,1970年代后新自由主义又来了,又怎样呢?新自由主义之所以一开始回归还比较好,原因是中苏的投降而不是法治。吴市场要的是所谓法治的市场经济,如果没有中苏投降,欧美日法治的市场经济不过是更早地发生危机而不是如美帝拖到2008年和欧洲也差不多到这个时候,可怜的日本更早危机了,那么中国走上了法治市场经济会有不同结果吗?



吴市场唯一正确的就是承认自己是既得利益者



吴市场批判党国市场经济,走错了路啊,党国市场经济改革到法治市场经济。只要看欧美日,就知道不是出路,或许吴市场认为欧美日危机了,日子还好过,所以值得一走,但是欧美日的好过,在于剥削全球特别是中国啊,中国在法治市场经济下去剥削谁呢,剥削欧美日?



吴市场会说,确实没有一条路历史上没有问题的。难道回到党国计划经济去是出路,确实党国计划经济被党国官僚否定了,从这个角度党国计划经济确实不行。


我们罗列一下历史失败的经济路线:
1自由主义在1929年宣告总破产(内部矛盾发展出的破产)
2凯恩斯主义在1970年宣告总破产(内部矛盾发展出的破产)
3党国计划经济在1970年也宣告总破产(外部矛盾发展出的破产)
4新自由主义法治市场经济在2008年宣告总破产(内部矛盾发展出的破产)。



吴市场不过是在这4种破产的经济模式中选择最后一种垂死挣扎中的模式。
为什么吴市场不能变为无市场呢,为什么不考虑民主的计划经济或者法治的计划经济呢,这个模式还没有实现过,至少比已经证明要破产的模式之一好吧,为什么不试试呢?
因为吴市场是既得利益者。



愚蠢的欧美主流经济学弄个所谓的实验说交换(市场经济)带来最大利益,这个实验是这样的,给一个班级的所有同学随机一人发一条t恤衫,颜色,尺寸很多都不一样,一开始只有10%满意,然后说可以和旁边的同学交换,结果30%满意,后来说整个教室同学自由交易,结果90%满意,就是说t血衫总量没有变,但是通过交易,大家都得到了自己满意的东西,大家得到的总满意度最高,所以要选择市场经济,可惜这个实验是纯粹
的物质交换。没有一个特殊的商品劳动力参与,而市场经济本质恰恰是劳动力成为商品的经济。马克思主义认为如果世界的交易都是没有劳动力参与的物质交换,那么我们认为这个最好的,但是劳动力参与后就有问题了。



前面一种交易肯定是等价交换,那么劳动力呢,也是,既然资本家和劳动力的交易是等价的,同时资本家卖出劳动产品又是等价的,为什么资本家多了钱呢?可见劳动力创造了更多的价值,使得劳动产品比资本家支付的工资的价值要大。这才是市场经济的根本问题,这个问题导致了前面所有资本主义市场经济形式的破产。



市场经济在理论上和现实上都破产了,但是工人阶级的主观条件还没有跟上,所以资本主义市场经济还苟活着。

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其实它已经死了,市场经济就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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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

远航一号 2015-4-22 02:56
责任编辑:远航一号
马列托主义者 2015-4-18 18:17
记者:转变经济增长模式,政府说了很多年了,为什么成效不佳?
  吴敬琏:转变增长模式不是喊个口号,党中央做个决定就行了,那是要做很多工作的。除了市场上要优胜劣汰之外,对劳动者要进行培训,要普及义务教育。日本人从明治维新开始重视教育,搞了两三代人经济才起飞,我们现在大量的农民工连九年义务教育都没有接受。广东大量的农民工子弟,(当地政府没有将农民工子弟的教育与本地人子弟的教育一视同仁)当地政府说,农民工子弟应该回到家乡去读书。现在第二代、第三代农民工子弟哪回得去了?结果社会问题就不断发生,打群架什么的在广东经常出现。外地人的孩子也无法就业,本地人靠房子获利,儿子、孙子根本不用工作,也不学习,赌钱,所以一个小事就能引起几千人打起来。
  记者:现在有些企业主动办职业技术类大学,目的就是培养高水平的技术工人,尽可能实现生产自动化。
  吴敬琏:这本来是件好事,但有的民办大学是打着办学的名号拿地。这事很复杂,你说哪个企业该表扬也很难说。
  我们在互联网应用方面有几个数字,已经连续三年在世界的排名下滑。我们现在的平均带宽还达不到世界平均水平的80%,上网人数占全民的比例正在下降,到40%(5亿人左右)增长就很慢很慢,但人家还在增长,原因是什么呢?就是因为我们的信息化成本太高,比如说我们的光纤基干网,以我们的人数,1条就够了,算上战备,2条就够了,但我们全国过去弄了6条,现在正在另建广电的1条。政府把市场分隔了。搞电子政务的时候,各个机关都搞自己的系统,最后这些系统连不起来,而且有意不让它连起来,比如说公安部掌握的企业信息和商务部掌握的互相不通,都作为自己的财产垄断起来。
  根本的问题在于,政府不应该管那么多。美国就一个商务部,商务部是管市场的,不管企业,我们不是,一直管到企业去了。不仅是商务部,科技部、财政部、工信部都这样啊,因为有了权就有钱。
  为什么要顶层设计呢?就是因为存在这些问题。整个改革如果不能向前推进,要一个个解决这些问题根本没有办法。现在问题又成堆,所以需要研究,需要从问题出发去找出体制的原因,然后梳理,根据轻重缓急、配套关系,搞出一个所谓的路线图。
  记者:你认为新一届政府在任期内能完成这个顶层设计吗?
  吴敬琏:这个事情难说,但是经济工作会议要求今年要拿出路线图来,要明确提出总体方案、路线图、时间表。我认为这事不可能由国务院来做,还是要由党中央直接来做。当然有些同志主张恢复国家体改委,但根据过去的经验,1984年那一轮改革方案也不是国家体改委做的,是成立一个方案办做的,1991-1993年那一轮是党中央直接做的,1993年那个总体方案起草组是中央直接领导的,起草组组长就是当时的中办主任温家宝,另外配合的有16个调查组,调查组是中财办派的,当时中财办主任是曾培炎。那次是党中央直接抓的,这次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记者:你曾经说过,改革就是要打破列宁所说的“国家辛迪加”,为什么这些年来这个目标迟迟不能实现呢?
  吴敬琏:所谓“国家辛迪加”问题,不是一个国企的问题,而是体制的问题。我们的体制就是列宁斯大林体制。列宁把它叫“国家辛迪加”,东欧的改革派经济学家用了更加现代的说法,叫做“党国大公司”。
  中国现在的发展,就是列宁在1921年所说的特殊的国家资本主义。它的特点是:一方面有市场,另一方面,国家掌握着所有的“制高点”,“制高点”在中国的翻译叫“命脉”,这个东西是我们要改的。
 经过几轮改革,到了上世纪末,我们宣布建立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但是这个体制其实有很沉重的旧体制的遗产,特别是在本世纪初,很多领域的改革有倒退,比如“国进民退”,所以中国是个半市场经济国家,这要继续发展下去,就是权贵资本主义。
  现在有两个问题绕不开:一是旧的增长模式绕不开。要求转变经济增长方式已经十几、二十几年了,问题愈演愈烈。从浅的方面来说,就是造成了资源短缺、环境破坏;从更深层面说,造成了劳动者的收入提高缓慢。靠大发钞票来支撑增长,造成了房地产泡沫的形成。通货膨胀压力正在持续走高,我们现在的货币流通量马上就要到GDP的200%了,而世界上超过100%的国家都很少。二是权力介入经济领域以后,腐败愈演愈烈,现在已经深入骨髓。
  这两个问题不解决,中国经济很可能发生很大的问题,中国社会也很可能发生很大的问题。所以,最近一年来,越来越多的人认为中国不改革就注定要发生很大问题了。
  但我认为,改革共识已经形成,我所谓的共识就是:社会矛盾已经到了临界点,必须重启改革。过去我的一些言论在网上反对的人比赞成的人多,这次90%的人赞成,这就是我说的共识。
  记者:改革本身只是个中性词,具体往哪个方向改似乎应该更加明确一些。
  吴敬琏:不能说方向不明确。从十一届三中全会、十二届三中全会、十四届三中全会、十五届四中全会,改革方向一直是市场化,如果加上“十六大”,那还有政治上的,就是法治化和民主化。所以,市场化的经济改革,法治化、民主化的政治改革,这是一个过去曾经有过的主流。只是到了本世纪,开始冒出另外一批人,过去都是小打小闹地反对,递几次万言书,到了本世纪就比较厉害了,正式提出了纲领,加上有代表人物,像薄熙来,还有“中国模式”派的出现。在实际行动上,2006年前后,国资委的文件就调转方向,向另外一个方向走了。
  记者:所以也可以说改革方向是不坚定的。
  吴敬琏:方向是不坚定的,但是我说形成共识则是最近这一年的事。最近有几件事,一个就是高铁,高铁号称是“中国模式”创造的奇迹,是个什么奇迹?很清楚嘛。另外一个“中国模式”突出的表现就是重庆嘛,重庆政治上很清楚了,经济上你看看它最拿手的“八大投”,你看看不雅照里有多少个“投”的“头头”在里面?
  其实最近一年来,北京的整个气氛在变化,包括一些部长,私下讲的跟我们是一样的。
  记者:那你觉得政改为什么一直不能推动?阻碍改革的既得利益集团到底包括哪几种人?
  吴敬琏:那是另外一件事,你得一步步来,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解决。
  当然,政治改革直接关系到权力和利益,既然叫做“党国大公司”,“党国”的代表者当然有很大的利益在里面。我不主张一般地说既得利益集团就是我们现在改革的阻力,其实我们这些人也是既得利益者。改革以前我们住什么地方?住在筒子楼里面,男厕所在一楼,女厕所在二楼。我们现在也得到改革之赐了,能够住到这样的房子了。我一般都是用特殊既得利益者即利用权力发财致富的人们来论述改革的阻力。他们利用权力得到财富,他们当然要反对改革。但是人的思想也不完全是由经济地位决定的。有些人可能希望保持现在的地位,但形势有时候比人强,说非要坚持这一套也不行。北京的空气污染,他们去年还嘴硬啊,我们的环保部副部长说,美国人你不许再监测了,这是干涉我们内政,他现在还敢说这个话吗?到底呼吸这片土地上空的空气的主要是美国人还是我们老百姓啊?你们家里可能都安了空气净化器把微尘清除了,我们不行啊。
  记者:现在体制内改革派的力量到底有多大?
  吴敬琏:这没有统计。我们这些人是体制内的,我们不想革命,希望稳定,我也不想去揣测到底他那边力量大还是我这边力量大。作为一个研究工作者,我研究事情发展的规律性,顺应历史潮流,能够做多少做多少,而不是先去估量我有可能成功还是不能成功,但是我可以很清楚地认识到,不改革是死路一条。
  记者:不过渐进式改革成功的例子也不多,历史上几乎没有成功的先例。
  吴敬琏:这就很难说了,为什么中国人就命中注定了走不出死胡同呢?我认为改革存在两种可能性,我愿意朝着一个好的可能性努力。只能这样说,你说我预测明天的改革就一定能胜利,那我也没办法做这个预测。

 (责任编辑: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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