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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冠华纵论毛泽东时代的对外政策

2014-11-21 04:03|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1073| 评论: 0|原作者: 乔冠华|来自: 文革网

摘要: 重读这篇讲话,还能深深感受到当年的中国在世界舞台上,是何等的高屋建瓴、势如破竹、游刃有余,至今仍有深远的历史意义,值得我们联系现实深长思之!这岂是如今猥琐软骨的“肉食者”们能望其项背的?
乔冠华纵论毛泽东时代的对外政策

文革网

按:1975年5月20日,时任外交部长的乔冠华,在省、直辖市、自治区及部队领导干部参加的会议上,作了“关于当前世界形势及对外政策的讲话”,全面地阐述了毛主席的革命外交路线,并透露了毛主席的一系列重要论述。

三十八年过去,弹指一挥间。重读这篇讲话,还能深深感受到当年的中国在世界舞台上,是何等的高屋建瓴、势如破竹、游刃有余,至今仍有深远的历史意义,值得我们联系现实深长思之!这岂是如今猥琐软骨的“肉食者”们能望其项背的?

下面就是乔冠华讲话的全文,共分七个问题:

一、访问法国给他们打气
二、华侨与革命
三、中东问题在于美苏争霸
四、朝鲜战争还得要准备
五、革命不输出的意义
六、支持各国人民、兄弟党的革命战争
七、台湾最保险,亦是最危险


 

《乔冠华关于当前世界形势及对外政策的讲话》

1975.05.20


我不代表中央,只代表自己,今天向大家谈一些个人对形势的看法,不一定准确,既然你们书记拉着要我讲,我就随便说上两句。

毛主席早就说过:“谈形势无非国内国外”。你们别以为我外交部长就会给你们尖端消息,如这样想你们会失望,我讲的话实际上离不了两报一刊登过的消息。


一、访问法国给他们打气

毛主席说:“现在是一个世界,两家,三分天下”。这句话大家都懂。谈阶级就只有两家,那就是剥削阶级和无产阶级,没有第三家。修正主义也是资产阶级的变种,而且更带危险性、破坏性、欺骗性和侵略性。要是勃列日涅夫肯承认是剥削阶级那还好办。他不承认,还说是无产阶级,打着马列主义的旗号,招摇撞骗,还要去侵略弱小国家,搞“国际专政”,我们说他“新沙皇”。法国总统德斯坦亦同意这看法,可见“社会帝国主义”不是我们爱说就说,这是凭事实说话。这次我陪同邓副总理去法国,受到友好的接待。大家在报上也看到他们总统的讲话。中法两国领导人的会谈,意义重大。不但第三世界很关注,美国、苏联也很重视。塔斯社还骂了我们几声。骂不等于战斗,骂仅是虚弱和色厉内荏的表现。我们倒要看看老修还有什么花招使出来,为什么我们选择这个时候去法国呢?这时间也刚好是金边、西贡相继解放的日子,那么就谈一谈三分天下这句话。大家知道,第一世界是指美苏两霸及其仆从国。第二世界是属于英、法、德、日等国。介于第一第二世界之间是真空地带的,是由新兴的发展中国家所构成的第三世界。中国两汉末年出现过三足鼎立的局面,你们都看过三国演义吧!就是讲这个时候的历史故事。毛主席让我们看一些古典小说,并不是为看而看,亦不是用小说打发无聊。我们许多同志连《资本论》都没时间细读,那有那末多时间化在看小说上呢?这当然有其一定含义,看吴承恩的“西游记”是要学孙悟空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造反精神。反修、防修、反帝、准备打仗,都要有孙悟空的精神,别学唐僧,只那三句话,洒泪、念佛、念金箍咒,手无缚鸡之力,还把坏人误当好人,是非颠倒,黑白不分。三国演义呢?看了当然有其目的,东吴有个周瑜,大家以前看过一出京剧三气周郎吧,就是讲诸葛亮机智过人,本来如果蜀国的刘备和东吴的孙权听孔明、鲁肃的话,联手共同对付曹操,那曹操断不敢南侵。“三分天下最后归晋”有两个因素,一是东吴和蜀相火拚,结果渔人得利,不由两国不亡。第二、是曹操虽狡猾,但万万想不到传至下一代却为司马昭所乘,这叫“养虎为患”。毛主席现在把世界上一百多个国家比作三分天下,意义之深就可以清楚的看出来。“美帝”的衰退败落元气大伤,和“社帝”的嚣张气焰,是最近时期世界局势的一个特点,苏联希望美帝把肮脏的手缩回密西西比河去洗干净,好让它来代替霸主的位置,意思是让美国学法国的样,走戴高乐的路,这点好不好呢?我们说过,苏修比美帝更富侵略性和欺骗性,所以假设美国这样做,正中苏修的下怀。那么三分天下苏修得其二,这点不由法国和西欧不慌,而我们呢?也不愿意看到苏修得寸进尺,造成被压迫被奴役的人民赶走虎豹引来豺狼。这点看来很矛盾。其实不矛盾,这不过是时间问题。谈形势最重要的是不能离开时间观念,二十几年前我要是这样说,恐怕你们要炮轰、油炸。打倒我这部长。陈毅同志之所以受到毛主席这样称赞他,因为他十几年前就看出这一点,曾经提出:“稳住西方,连横抗俄,要不腹背受敌,还要上喜马拉雅山”。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迟早要灭亡,三分天下总归要成为共产主义的红天下,这是必然趋势,挡也挡不了,但要实现全球一片红,并不是我们说了不动他就会自己来,这就要我们无产阶级的政党及其领导下的国家和人民,不仅要有一个远大的理想、明确的方向和实事求是的精神,还要有正确的政策、策略。我想在这里给大家念两段毛主席的话:“指导一个伟大的革命运动的政党,如果没有革命理论,没有历史知识,没有对于实际运动的深刻了解,要取得胜利是不可能的。”“没有一个革命的政党不是因政策的错误而导致革命的失败”。现在抛开国内不谈,看看整个世界,就看清了应该从那一个方向去努力呢!当然要先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先去对付共同的敌人──也就是美苏两霸,但在两霸中又要区别开来,要不,逼人太甚,就会把两霸逼在一块,那就赖手。所以要分主次,这叫各个击破。

回来说法国。法国曾被德国灭亡过,戴高乐就像西哈努克一样,跑到国外非洲殖民地组织流亡政府,我说这句话你们听了别乱说,不然亲王听到会不高兴。后来法国借美国的力量收复失地,反过来不认法共的功劳,另一方面,多列士(法共前书记),也不争气。一九六四年法国和我们建交,猛击美国一棍,同时也放弃非洲殖民地,美国吃了这一棍,也猛醒起来,但是舍不得霸主的位子,也不甘失去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所得的利益,打肿脸充胖子,结果背上越南这个大包袱,把它拖垮。这本来是好事,但谁知道到六十年代苏修出乎意料变得那么快,把这大好形势扭转,出现了一股逆流,搞出一个“反华、反共大合唱”,而且越弄越大,本来三分天下可得其二,结果搞成三分天下纷争不已。随形势而变,我们的外交政策也得变,这一变也变得太快,外交部有点手忙脚乱,准备不及,现在总算好了。

美国退出印度支那,丢下傀儡当替死羔羊,十几年以前我们就说过:“吴庭艳的下场就是越南美帝走狗的下场”,所以这是意料中之事。美国丢卒保车的作法,四年以前基辛格第一次来北京我们就猜着三分,所以后来总理才对美国人说:“中国更关心越南”。就是说越南的事重过台湾问题,现在事情总算了了。越南问题已告一段落。美国成了斗败的公鸡。但是问题并未完结,苏修很快就要步美国的后尘,逐步霸占世界,首当其冲是欧亚两洲,这一下法国就着急,西欧国家亦慌了。他们很矛盾,既不想美国插手欧洲事务,去干涉他们,又怕苏修一口把他们吞噬掉。法国更比英国怕,英国还隔着一个海峡,法国可以说无险可守。要是苏修一发动进攻,恐怕再没有第二个戴高乐到非洲建立流亡政府的机会。他们怕,我们就不能幸灾乐祸,选在这时去法国,一方面是应邀而去,另一方面也给他们打气。同时也让美国有个考虑的余地,告诉美国人,让你走你就走,不让你走你就别溜。拖一拖它的后腿,又给苏联一个闷棍,痛不痛也够受,这不是一举二得,而是一举三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总理要不生病,总理这次都会亲自去。早不早,迟不迟,这时去,主要在这一点。这是并不等于法国领导人与我们为一家人,我们仅支持他们反苏反美,而并不是赞同其现行制度,相反的这制度将来还得推翻。


二、华侨与革命

你们在座的不少是做外事工作的干部。外事工作都要涉及华侨出国的问题。因此谈到去法国和印度支那形势,必要把它在这里提一提。毛主席提出华侨出入国的问题应该是“来,欢迎;去,欢送”,总理做了八点指示大家都看了,也执行了。今后还是一句话,政策不变,但名额方面要适当考虑。大多数华侨、侨眷出国后表现都好,还是热爱祖国,不少都在积极宣传毛泽东思想。这样好嘛,说不定将来东南亚各国都解放,里面还不少是放宽出国政策时出去的呢?革命嘛,也不一定在中国是革命,在外国就不革命。也不见得今天他不革命或思想落后,就一辈子是不革命,是落后。革命不分地点,也不分先后。前年我向毛主席汇报过,在香港华侨学生出来后的情况,毛主席很满意,还批准把那份汇报文件传发至各地,这样就打消了大家的顾虑。最近中央要求各地学习“五·二○”声明,一方面让大家领会毛主席的英明预见,更好认识当前形势,另一方面也从执行“五·二○”声明,建立反帝反修国际统一战线,执行华侨政策放宽出入国限制方面,有进一步的明确。华侨绝大多数来自第三世界,他们长期生活在异邦,和当地人民打成一片。对居住国的民族独立运动和民主革命运动,繁荣当地的民族经济是有贡献。他们的子女或其本人回来祖国,我们不但欢迎,而且还要花钱安置。

华侨在国外不同程度地受到帝国主义和反动派的政治或经济的压迫,就必然有革命的意识存在。他们以爱国热情回国接受社会主义教育,吸收毛泽东思想的真理,现在申请回原居地,正是“那里来那里去”是件很正常的事。他们中有一些人,就会很好地利用毛泽东思想去分析社会,为自己选择一条道路。究竟是用革命来改造社会,还是不革命虚度一生,抑或与革命背道而驰,最后为时代抛弃呢?相信大多数出国的华侨、侨眷是会同情和支持革命,少数会投身于革命,与当地的人民革命相结合或成为革命领导人。因此,华侨受马列主义教育后,就会自觉同情、支持或参加、甚至于领导革命。否定这种可能性,实际就是怀疑马列主义放之四海皆准的伟大真理。这一点弄清楚。再执行中央关于放宽出入国限制的政策和指示就胸中有数、心中有底。但由于当前许多国家革命的条件尚未成熟,同时大多数与我们有外交关系,因此处理这问题,包括已在国外华侨的问题要慎重。因此,我们必须教育出国的华侨、侨眷,到原居地要尊重当地的政府和法律,与当地人民群众打成一片。只要他们能与群众打成一片,继续热爱祖国,继续努力学习马列主义,继续宣传毛泽东思想。注意在不同的环境中,坚持不懈的生存、斗争,保存力量就很好了。也不辜负这一生党对他们的教育。这一个问题到此结束,后面谈到革命能不能输出时再予补充。

(注:“五·二○”声明:毛泽东于一九七一年五月二十日,为支持柬埔寨西哈诺克亲王,号召建立国际统一战线,发表一篇声明,题为:“全世界人民团结起来打败美国侵略者及其走狗”。)


三、中东问题在于美苏争霸

接下来谈一谈中东最近的一些情况。毛主席说:“当前世界基本矛盾是帝国主义、社会帝国主义内部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新兴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帝国主义国家之间、帝国主义国家和社会帝国主义国家之间的矛盾;被压迫被奴役国家和人民同帝国主义、社会帝国主义国家之间的矛盾;社会主义国家和人民同帝国主义、社会帝国主义国家之间的矛盾”。这些矛盾会存在于一段较长时间,更会激化和扩大。以致用流血斗争代替政治斗争,从局部战争发展到全面战争。但同志们可以相信,“地球不会停止转动”。毛主席并一再指出,矛盾的焦点在欧亚之间,主席这一英明论断,已为事实一再证明其正确性。今天美苏在全球争霸,势必导致一次世界大战的重新爆发。中东风云谲变,就是美苏争霸的必然结果。“不战不和”是美苏两霸相互争夺、相互牵制、相互利用、玩弄战争和假和平的手段,使中东人民陷入战火浩劫,导致无穷无尽的灾难。今天我们所反对的也就在这一点,就是反对美苏势力争夺中东,拿中东作为牺牲品、试验品和殉葬品。这局面应当结束,中东人民应该自决。但这是愿望,还得靠中东人民自己去努力实现自决。

以色列本来已经灭亡于千年前,现在又冒出来。既然成立了一个以色列共和国,你说它不存在也不行,总不能把巴勒斯坦难民安置回老家,又出现犹太难民群。但这问题的解决是比较棘手,王副部长(按:指王海容)曾问过毛主席,以色列我们承认好,不承认好?毛主席说:“曹仁力战东吴,孔明巧取荆襄,以逸待劳,立于泰山观虎斗”。以色列嘛!我个人看法,有它好过没有它,留着又不承认它,先放一放,看一看,过一段时间再说。横竖老修要和美帝斗勇,阿拉伯大大小小土皇帝,也省得有钱没事干,没地方花。他们不爱江山爱小皇朝,不爱民只爱个人享受。玩厌了骆驼和鹰,住腻了沙漠,爱买枪买炮,迷醉于斗富斗勇,就让他们买苏联飞机打美国飞机,买美国火箭打苏联坦克,热闹一阵就会冷静的。因为打到最后不是谁打胜谁的问题,也不是什么犹太人灭亡或巴勒斯坦人民在地球消失,而是革命的风暴赶走美帝和苏修的侵略势力,彻底推翻吸食民膏,荒淫无耻,欺压人民的封建统治阶级和大大小小骑在人民头上的皇朝。不管是费塞尔、卡达斐、沙达特……或者什么样的继承人,都一样逃不脱历史的判决。这一天的到来是一个人民的、光明的中东。相信到中东人民能够自决,有了他们的革命目标,何愁阿拉伯人不可以和犹太人和平共处相处。难民这个名词本身就是帝国主义强加在人家头上的,我们不需要为这个名词争辩。我仅希望同志们记住马克思的一句名言:“全世界无产阶级联合起来”,响应毛主席五年前所提出的关于建立反帝、反修国际统一战线的号召。虽然现在我们还要和资本主义国家打交道、做生意,还要支持阿拉伯人民的正义斗争,但我们始终不会放弃世界革命的理想和任务,而且深信最后胜利必属阿拉伯人民,而不是帝国主义和反动派。


四、朝鲜战争还得要准备

说到金日成,底下同志们都在交头接耳,大家又要说他“老修”。就在金日成到北京时,欢迎队伍中就有一些人没精打采,这点可以看出,我想这看法要纠正,不能说人家“老修”。总理还说要向朝鲜学习,他们是老修怎么可以向他学习呢?朝鲜同志有他们的苦衷,要有分析的看待。这里有一位同志递来一张字条,说什么“金光侠大将是否被金日成所囚”。这问题今后别提,这是人家的内政,我一点不知情。

朝鲜半岛有没有重新爆发战争的可能性?就从这字条说起来吧!朝鲜二十年前在苏联斯大林和中国志愿军的援助下,打垮了外来侵略。三十九万美国大兵做了陪葬品,结束这场战争。当年朝鲜战争的枪声,正好与印度支那抗法斗争在同一时间打响。现在又是印度支那战争结束,金日成来了北京,世事太多巧合。我在法国见几份外国报刊都在评论这个问题,几十双眼睛盯着中国,好像朝鲜打不打不在朝鲜人民而在中国。别给中国脸上贴金贴字,朝鲜的事朝鲜人民自有主张。

古时候的军事家打仗时很强调“天时、地利、人和”,这三点,我们单讲两点。一是天时,应该说是时机,朝鲜民主主义共和国希望早日统一祖国,至于使用什么方式,这是朝鲜人民的内政,谁也干涉不了,包括我们在内。除非朝鲜受帝国主义侵略,战火烧到鸭绿江边,“唇亡齿寒”,不由我们不先下手为强,要出兵打下去。如果是他们的内政问题,我们只能道义上的支持和物资上的援助,同时还要看一看当时的形势和朝鲜同志的态度。“反帝不反修”,恐怕行不通。

朝鲜战后二十年发展得很快,我们要学习他们千里马精神,不能老牛拉破车,也不能乌龟爬路慢慢来,搞建设说干就干,不能拖拖拉拉。但搞外交有时要拖泥带水,不能千篇一律。朝鲜开始亲我们,后来疏我亲苏,也让修正主义在国内泛滥,后来吃了苏联的亏,又怕小日本复活军国主义,赶快派了崔庸健来。国内又重修志愿军纪念碑、纪念馆。现在金日成来了,我们隆重欢迎,毛主席出来会见,交换了意见。他还要去苏联,这点已经和我们打过招呼,去苏联没什么,走一走又算什么。就像我们去法国走一走,算不了什么一样,只要自己不修,坚持马列主义,别人想影响也影响不了。苏修想在朝鲜借个地方建空军和海军基地,以便向太平洋扩张势力,美其名是替朝鲜防御外来侵略,援助兄弟国家,背后却包藏祸心。金日成呢?态度至今仍矛盾,又怕苏修,不敢得罪,又想保持中朝两国人民的传统友谊。与此同时,又怕贸然进军,打不垮美帝和南朝鲜朴正熙傀儡集团,又担心逼出小日本军国主义复活。这种处境和苦衷我们要谅解,毕竟朝鲜还是社会主义国家,金日成还不是修正主义,对越南、柬埔寨支持一向坚决,这点不能抹煞。毛主席说那一句话:“可饮一江水,难踏两条船,貌合神离,谈何容易?”这不是针对谁来说,是说中国也好,苏联、朝鲜或越南也好,大家可以隔一条江同饮这江水,但谁要脚踏两条船,谁就要落水。既然貌合神离,要谈拢是很难的。这是警句,别拿到外面贴大字报乱用。不然远的不说,我这部长就难当,人家会抗议的。这一点没什么准备,就谈到这句:“打要打,先安排好再出手”。二是就地利上来说,朝鲜不同于印度支那,在座不少同志都在二十年前参加过朝鲜战争,对朝鲜山川形势很熟,摸黑都可以走路。这些同志就知道在朝鲜打仗,不似印度支那那样,可以有较大的回旋余地,利于打运动战。朝鲜这一仗不仅决定于作战双方的斗志,还得靠强大的火炮,大量的坦克、飞机,大家看电影就看到,好好的山都给削平几尺。这要有一个准备过程,这点我们已经向朝鲜同志讲清楚。除非南朝鲜自己不打自乱,那只怪他们管不好,该下台,怨不得别人。如这样就叫做“内因是根本,外因是条件”。与此同时,也要防一防小日本,小日本别小看他,这几十年发展特别快,我和总理有一次接见日本来宾后,就和一些同志说,日本要使军国主义复活,顶多半年,就可以用它的工业潜力,装备一百个师的现代化拥有有限数量核武器的部队。它要孤注一掷时,可以从日本本土把商船排到朝鲜半岛,上面铺板,用不上半天就把部队送上朝鲜半岛。当然,说是这样说,真要复活军国主义也不那么容易,还要有内因、外因。真有那么一天,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管,美国自也不能置之不理,苏修也是一样。

就说印度支那和朝鲜地形不同,就说到印度支那三国四方胜利的事。这一胜利要论功,美国应该领奖章,尼克松给他金的,福特给他银的,其他国会议员和将军论功行赏,我看这很公平吧!为什么呢?因为这胜利是拜山姆大叔所赐。我们七○年初期就感棘手,再拖下去,这场仗可以说劳民伤财很难打。当时我们又忙着对付苏修的侵略,也很难全力以赴。毛主席当时说:“我们很困难,但敌人更困难,耐心的再拖一拖,看一看。”谁知美国耐不住,跑出朗诺、斯利马达、郑与几个家伙。在美国中央情报局的支持下推翻西哈诺克,这一下倒帮了我们一个大忙。现在美国会知道上当,但已经迟了,苦在回天乏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最后还带了拖不动的难民,打肿脸充胖子,自讨苦吃。我们广西、广东也有一些所谓难民的船漂来,我们一个不留,都送回去,我们根本不承认什么“难民”之类的东西。

对朝鲜问题,大家都很敏感,不奇怪,打,迟早要打,和平统一有可能,但希望不大。打在什么时候,看朝鲜同志如何看这形势,还要看一看朴正熙是什么样子,今年联合国大会,我们会提出朝鲜问题,再看一看世界的反映如何,再向朝鲜同志提出我们的进一步看法。现在暂时就这样,就是说,机会未来,机会一来便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今年联合国大会,先解决韩国复兴委员会的问题。这一关过了,美军就没法挂联合国旗号,虽然这旗号已名存实亡,但这一着棋我们得先胜一筹,那时不怕美国国内没有人起来反对美国继续留在南朝鲜。第二步,探一探小日本葫芦里有没有膏药卖,我们再骑驴看唱本,以下的就看这出戏朝鲜同志是怎样唱法了。至于苏修在这问题上会变一些魔术,就看金日成何去何从,用不着我们去替他着急,做到仁至义尽,这就是我们的态度和立场,也是这次我们对金日成许下的诺言,他们也没什么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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