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1.士气大增

话说我们7人失落地从车间走出厂门口，苦于无助，我们打了电话寻求有斗争经验的同志过来支援。了解了我们没拿到钱而且还被赶了出来，支援的同志便说：“怎么了，这么点小事你们都办不好啊……不用怕，他们拿铁棍只是吓唬你们的，他们要真的打人了，是会坐牢的，就你们这点小钱他们犯不着。

听了这番话，我们几个心里也就有底，胆子也就放大了。于是，我们鼓足干劲，发起第二次冲锋。

话说我们几个来势汹汹地走进车间，那拿“铁棍”的领班看我们又回来了便又操起“铁棍”妄图把我们吓走，不料，这回我们不吃他这壶了。

我们：你打呀，你打了我就报警

看我们这么强势，不吃他那套了，领班也就把铁棍放了下去了。

经理：你们是不是商量好的来闹事的呀？！

我们：谁吃饱了没事干来闹事啊，给钱走人就是了。

……

不一会儿，经理走进办公室打电话给厂里的董事长，留下小领班拿着跟铁棍与我们对峙，双方进入休战状态。

休战时，领班语重心长地和我们讲道：“我跟你们说，我在XX打了这么多年工，还从来没听说过上了几天班就能拿工资的”。

………………………………………………（省略）

不一会儿，董事长（纸老虎）便从车间走进来了，这家伙估计是在电话里从经理那了解了情况，所以他一走进车间就非常横的叫嚣道：“他妈的，你们在这干嘛!?  啊！！！（很大声地叫）”。然后，他拿着手机打电话说：“XX，给我叫人来”，（暗示叫黑社会打我们）说完便挂机，转而气汹汹地走进办公室和经理商量对策了。

2.被“铁老虎的假动作”扰乱军心

刚开始，我还是对他叫黑社会打我们的那个“打电话的动作”（因为他打电话的动作实在是太假了，哪有这样叫人的，地点都没说，啥也不解释就一句叫人就挂电话了）半信半疑，而我们当中的一位胆小的同志还真的又被吓得尿裤子了，他急忙地唆使我们大家赶紧从另外一个出口逃走……但大家都不为所动，然后他就拽着我说：“走，咱们快走吧，不然黑社会就来了”。我心里也有点害怕，所以就跟着走了两三步，但当我看到剩下的人都死死地站在车间门口时，我觉得自己的行为是不对的，于是便停住脚步留了下来。而跑得快的那位同志见状也不好意思一个人跑掉，所以也就都留了下来。

为了保险起见，我们派人在楼下把风看老板的黑社会到底会不会来。这时，我提出：老板打电话的动作好像是假的，他在电话里就说了叫人两个字。说完大家也比较认可，而我们把风的同志也回来报告说没看到有黑社会来。这回我们总算是放心了，认为要打一场持久战了，所以，为了保存体力，我们派人下去买了矿泉水补充体力。

3.铁老虎软硬兼施

这时，我们几个人站在车间门口的行为已经影响到车间里面的工人，期间一位阿姨出来劝我们说：你们别闹了，哪有干了几天就拿钱的。董事长看我们还站在车间门口不走，便来软的了。

董事长：“我告诉你们，你们现在要继续干一个月，钱的事我们可以好好商量，我既往不咎”。小伙，（特指我们当中的一位同志）你麻烦了，你刚才骂了我，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然等我叫的打手过来了，你就麻烦了。

我们：不干，我们要现在拿钱走人

董事长：钱，我是没有的

我们：你违反了劳动法，我可以报警

董事长：嗯，可以啊，你可以叫警察过来，警察是为我们企业着想的。

我们：警察为你们服务，那谁为我们着想啊

………………

双方罢战等待警察哥哥来调解

工人们在资本家的长期忽悠和欺骗下，已经变得麻木而逐步认为厂规就是法律的规定，而不敢越雷池一步。而资本家的嚣张跋扈竟然是由官僚垄断的特色政府惯养出来的。难怪有这么一说法“政府是企业的保姆”。

4.报警，“警察”来了

为了起到先入为主的作用，我们早早就在厂门口等待警察的到来，第一个与警察碰面。来的是两协警，协警要我们讲解具体情况。

我们：我们在这小厂干了几天活，今天想辞工拿钱走人，但这厂老板不给钱，然后就发生冲突，厂里的领班拿着铁棍威胁我们。

协警：你们是来打暑假工的吗（看我们学生模样）

我们：不是，厂里的经理还打了我们的人，我们有三个人被打了，他们还叫黑社会来威胁我们。

协警：黑社会来了没有啊

我们：没有，但他们打电话叫黑社会来

说着便进入董事长的办公室了。

我们：他们违反了劳动法，给我们8块钱一个小时的工资，而且不给钱

协警：这个……XX这个工业区里面的小厂百分之九十都是没有按劳动法的

我们：他们打人了，我们还有他们打人和威胁我们的视频

协警：被打的人伤得重不重，有伤没？

我们：难道只有被打死打得流血了才叫伤吗

说完协警便看我们的拍的视频，看我们手上有他们打人的证据，这两个小喽喽也不好继续维护老板的利益了，转而调转枪口被迫以“治安事件”受理此案了。

随即协警头头把董事长单独叫出去说悄悄话………………

协警：这个是属于劳资纠纷，不归我们管，你们可以去叫劳动站的人过来，不过，打人的事情归我们可以管，你们可以跟我们回派出所录口供。我们警官待会儿会来。考虑到找劳动站的人解决问题司法程序较为复杂。我们便和厂里的经理一块出去见协警的老大了。

一会儿，便来了一位开着警车的头头来了。他来了后我们便向他们介绍事情的原委。他知道是劳资纠纷不归，但打人的事他要管后，便急忙催促我们上警车去派出所录口供了。我们当然不上车。

我们：这个，我们也不想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只要老板给钱我们就走人。几个人加起来也就2千块钱的工资。

警察头头：好，你们不叫劳动站的人也可以，那我就给你们两边调解下吧

我们：好，警察大哥麻烦您了，谢谢

随即警察头头叫我们走远点…………他和厂里的经理说悄悄话了

经理：钱是可以给，按临时工的工资，每人8块钱一小时，96块钱一天

我们：最低也是10块钱一小时

警察头头见我们谈不妥了，便潇洒地来了一句：哎呀，兄弟，我跟你说，全中国最垃圾的地方就是公安局了，有苦又累，什么事都归我们管。既然，你们谈不妥，那我就走了。

我们急忙拉住他，劝他留下来帮我们调解。

警察头头见状便说：好，你们双方都各自让一步，再加4块钱，每人100块钱一天，这样行吧

我们：可以，但警察大哥可不可以做个鉴证人让老板写份承诺书，万一你走了，老板不认账怎么办

经理：好好好，回去就写承诺书

警察头头：这个我就管不了，本来这件事情不归我管，我已经是竭尽所能了，是吧。这个厂如果连一两千块钱都拿不出，这么不守诚信的话，那么我估计他这厂以后也开不下去了，是吧？经理也不要再让我跑第二回了，是吧。

最后，在“诚信”的烟雾弹迷惑下，以及考虑到对于小厂来说的确存在“资金周转不顺的问题”我们同意每人1000块钱一天并且在一个星期后再来拿钱的口头协议。警察走后，我们随机又走进办公室和董事长继续谈。

5.战略和战术上的双重失败：主将“单枪匹马”挑老虎

回到了办公室，董事长让我们签下名字和干活的天数，在确定能拿到钱的情况下，我也就潇潇洒洒地签上大名了。前面几个人签名时都没问题，直到我们的领导同志签字时，问题出来了。领导同志签名时发现本子上写的我们是临时工，然后就跟董事长吵起来叫他把临时工删掉，称我们不是临时工。

此时，剩下的人都认为既然老板已经答应给钱就已经很幸运了，那钱自是妥妥当当地拿的了。还纠结什么临时工干嘛……岂不是多此一举，况且，这时候去火上浇油，万一把老板激怒了咱一分钱都拿不到。所以，我们其他人都站在后面极力劝阻领导同志并对这种激怒老板的行为采取观望态度。（此时，军心已不齐，领导想打，而剩下的人则怕打起来对自己不利，在战略上怕老板，并且在战术上不团结，人再多也是摆设，以至于几人对阵老板一人都对他形成不了威慑力。）这时，领导同志不纠结于临时工问题了，但他让老板在本子上签下名字以作为承诺书。并自己一个人单枪匹马地在前面和老板争执，而老板则发怒拍板叫道：“我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妈的”。说完随即站起来要打我们领导同志的架势，我们剩下的人见此状连忙把领导同志拉开，连拉带抱给劝走。如此，我们便草草收场离开了工厂。

事后，我们的领导同志到处抱怨我们而说：都怪我们到后面的时候动摇了，不团结。最后，大家应该是拧成一股绳强势点，但我们不但不团结，反而在最后拉他走掉。当然，经验不足也是一部分。在他看来，都是我们其他人的不团结造成最后的妥协的。

领导的这番话，是很不负责的，是片面的。难道我们最终的失败就以我们其他人不团结为由而简单概括吗？事后几人没有做内部的洽谈和民主总结就匆匆把话说出去，以致最终的话语解释权是在领导同志身上，说是我们其他的人不团结而造成老板没签承诺书，以致拿钱时寥寥无望。

现在想来，我们后面的人之所以不团结而导致没顺利签成承诺书，主要还是因为我们在本质上在战略上害怕资本家了。但同时我们大家也在战术上失败了，在战略上和战术上的双重失败，导致我们全线溃败。在战术上的失败主要有这几点：一、没有群众基础，只呆了3、4天。无法对其生产线正常生产造成广泛影响和威胁。对方是个小厂，除了我们几人外就8个长期工和2个暑期工，8个长期工里面有2个领班和3个技术员和一个40多岁的阿姨，群众工作开展困难。二、我们没有叫劳动站的人过来向厂方施压，而警察走后，我们又失去了谈判的鉴证人，拿什么和厂方讨价还价？？三、我想除了我们的领导同志外，我们剩下的其他人几乎都被警察头头关于“诚信”这种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话给迷惑了。那句话是这样的：我想这一两千块钱，这老板还是拿得出的，要这点“诚信”都没有的话，那么我想他这厂也迟早会倒闭了。因为我们其他人都相信资本家的“诚信”了，所以，最后，我们认为“签字画押”这种承诺书是多此一举的。四、领导同志挑起矛盾的燃爆点没有选好，他开始向资本家提出质疑的是“为什么我们的名字上面写的是临时工”，即反驳说我们不是临时工，把它改过来。（我们的工资明明就是按临时工的工资算的，8块钱一小时，我们每天干12个小时，每人一天100块钱，这是刚才和警察谈好的价钱。只要给满意的钱了，还在乎这名义干嘛呢？）这时，我们剩下的人在后面三三两两地都极力劝阻领导同志说：钱都商量好了，还纠结这个临时工问题干嘛？！反正钱又不会少。从这里看，其实当时我们的队伍已经出现“分裂状态”了。而后来当领导同志再向老板提出“写承诺书”的请求时，虽然，从理性上说这是应该的，但从感性上来说，我们就有点厌倦这种做法了。厌倦领导同志的这种行为以至于我们到最后走向妥协。

6.感言：纸老虎不怕工人的反抗，但怕工人们联合起来反抗

一个星期后，我们几人按约定时间再次去小厂拿钱。一进办公室，老板看我们这几人的队伍牛逼哄哄地走进来可能杀气有点重，所以，他就急忙制止我们说：“不要一大群人一起进来，一个个地来拿钱”。拿钱时，只记得他会问我们谁和谁是不是认识的，谁指使的什么的，估计是想以为我们是不是有组织有预谋故意来闹事的一帮人。拿了钱，老板便让我们马上离开他的厂子，不要在车间里逗留。

从此，我在现实的斗争中，学会了怎样与资本家、警察等反动派作斗争，当然，我们不是简单地享受斗争的快感，在斗争中，警察、政府等会赤裸裸地暴露他们的反动性，而我们的人民立场也会伴随着他们的反动性的增强而更加坚定起来。在斗争中，我们的人会越来越少，但留下来的人也更加坚定，更加革命。而我们的抵抗性越强，反动派的打压就会更加强烈，然而，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反动派的打压越强烈，我们的抵抗性就越强，力量就更加强大。从而在理性上更加支持我们或者加入我们的队伍中来。

YCA说，现在的工人运动才刚刚起步，工人斗争还处于低端的自发斗争阶段，再多的左青进厂都没有用，我们所做的任何行动都只是为了完成市场经济规律的自发过程。所以，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还处于弱势的我们，应该选择到工人社区去做工作，那样招致资本家的反感比较少。

我虽然没有YCA的人读过那么多书，但我深知一个道理：躲到资本家反感最少的地方去，那也叫革命吗？自己都怕资本家的打压，又怎么带领工人跟资本家作斗争呢？！YCA的人也许会说：我们这叫斗争策略，避其锋芒。但我们灭的就是反动派的锋芒！力量是在斗争中壮大的，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怕什么！毛主席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上苍令其消亡，必先令其疯狂”。

在我们与反动派斗争的时候，双方力量是此消彼长的，在工人阶级的反抗面前，资本家及当局政府的疯狂镇压只能是纸老虎行为，看上去我们到了最后只有是被镇压的份。但我们根本就不是为了斗争而斗争，在斗争中，会有很多的人退出我们的队伍，同样，也有更多的人加入到我们的队伍中去，即使，围观的人也会受到深刻的教育和启发。我们斗争的目的是为了通过此次斗争坚定更多人的立场、检验更多人的立场、以求团结更多的人，使我们的中坚力量更加强大，而不是沉醉于人数的多少。在工人运动低潮阶段，在拥有全副武装的军警面前，我们会遭到镇压那是毋庸置疑的。但我们并不是以血肉之躯与他们血战到底，与他们打“阵地战”“堡垒战”，这种做法是激进、冒险的“王明左倾错误路线”。在敌我力量悬殊的阶段，只能是和敌人打“运动战”，在运动中消灭敌之有生力量。即打了一个厂，留下根据地，就换另一个厂，以空间换时间。这样在全国各个工厂便能形成星罗棋布的工人小组，进而组织工人自觉地斗争。

三 一个学生的内心独白：左翼学生毕业后下厂，能促进工运的发展吗？

在此之前，泛左翼圈子对于左翼青年学生进厂这一行为褒贬不一。有的人认为，当前，工人运动之所以还处于自发斗争阶段，那是因为我们左翼的运动落后于群众运动了，所以，要鼓励左翼青年学生进厂与工人群众结合，积极开展工人工作。当在全国形成了星罗棋布的进步分子和先进工人结合，马克思主义在工人运动中有一定影响时，就可以开始着手解决如何建立统一的无产阶级先锋党来领导工人运动和整个人民革命运动，实现工人阶级及广大劳动人民的自发斗争向自觉斗争升级的问题了。也有的人认为，现在的工人运动正处于自发斗争的低潮阶段，左青现在进厂没有用。左青现在进厂充其量也只是锻炼个人，为自己对现实有科学的分析和判断，而无法促进工运的发展。工人运动的发展有其自身规律，再多的左青进厂都没有用。

作为学生的我们来说，从身份的角度上看，学生是对于回答这个问题是最有发言权的。

我没读过共运史、也没读过资本论和辩证法，就连马列选集和毛选也只是粗略翻过几页。所以，我的论述不会用太多的高深理论，仅仅是作为一名普通左翼学生的自我独白。当初进入左翼社团这个圈子只是因为我内心早有反抗现实社会的想法、认为很多事情不合理、不公平，但自己一个人找不到方向，而苦苦寻找组织。进了左翼这个圈子后才知道有“无产阶级革命”这一说法。后来经过一系列学习和实践才知道无产阶级必将成为世界的主人。进而坚信这是一项正义、正确而必定会取得成功的光明革命事业。

这个暑假，我去“XX”的工厂打了20多天的工。这个厂本身是不按劳动法结算工资的，但在我们的坚持斗争下，我们不仅拿到了劳动法的工资而且拿到了岗位补贴和高温补贴，这对于我们自己和工人们来说，这种事事先是想都没有想过的，但是，最后，在大家的团结下，我们却做到了。这是一件值得欢呼和庆祝的事情！！我们当天上午讨薪，下午便轻松地拿到工资了，然而，这也意味着我们这群学生要功成身退，从哪来回哪去了。而我们在厂里结识的工友们却依然要留在厂里继续忍受剥削，为了完成交接任务，也顺道把我们斗争胜利的消息传达给我们的工友，显摆下我们按劳动法拿工资了。我们这群拿了工资的人就在当天晚上在各自的交往圈中叫了20多个工友请他们吃宵夜。那天晚上，可能是因为叫过来的工友互相之间都不怎么认识，所以，刚开始的氛围有点冷。但是，后来，来了一大批酒，大家就都借酒助兴了，轮流自我介绍了。后来大家表情都十分高涨，就都乐呵呵地了。那时，我都有点想哭了，想到自己就要走了，我非常地舍不得那些工友们。那时，就感觉好想和工友们留在厂里留在XX大干一场。说头脑发热也好热血沸腾也罢，总之，当时就觉得工厂有股力量吸引着我。即使，我在XX的斗争经历得出一个初步印象：工人是比较趋向于保守的，他们没有什么斗争性。因为在我们与厂方的斗争过程中，从未见过工人的身影，有的也只是围观。但是，那晚让我觉得XX的工厂是很有力量很有斗争性的地方。这，或许就是阶级感情吧！从阶级感情上讲，XX的工厂吸引着我，让我有去进厂的意念。

那么，对于左翼青年学生进厂能否促进工运事业的发展，我又是怎么看的呢？

首先，可以先谈谈左翼知识分子工作的中心任务是什么，中心任务决定着工作的成败。我个人觉得决定一个社团成败的衡量标准就是这个社团培养的人有多少人毕业后是去进厂投身工运事业。所谓“革命者”必先革掉自己的命，马克思主义者必先自断掉通过个人奋斗而向上层统治阶级靠拢的尾巴，否则他就不是一个纯粹的一个坚定的马克思主义革命者。而左翼青年学生的进步性也只有在每天都面临着阶级斗争的敌我矛盾的工厂里才能体现出来，因为只有在工厂里，左翼知识青年们的斗争性才能得到增强，才是最有力量、最有战斗力、最坚定的一批革命分子。

至于，对于左翼青年学生进厂能否促进工运事业的发展，我无法判断，所以，不知道。但我知道“工厂”是一个很能锻炼学生斗争性的地方，这个地方很有力量，很有召唤力。这个地方吸引着我，而我并不需要考虑我能为这个地方带来什么，我只需要去那地方寻找我想要的东西罢了。这就好比你过河要试试水有多深一样，如果这河水的深度你刚好能走得过去，便走过去，若走不过去，便不好走了。这，左翼青年进厂能否促进工运事业的发展，光说是没用的，有没有用，试一试便知道。毛主席说：“没有调查权，就没有发言权”。所以，我也只好说不知道，然后和大家一起去试一试呗。

此时，我不禁想起林觉民在广州黄花岗起义时的那句千古名言：“吾辈此举，身必死，事必败，然吾辈身死之日，距光复期必不远矣”。

其实，我们也是一样，左翼青年学生能进厂就是对无产阶级革命解放事业的一大推进，又何必纠结于左翼青年学生进厂能否促进工运事业的发展呢，行不行，试一试就知道，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我们都不能否认这“试一试”对我们整个事业的推动性。毕竟，事物的发展是曲折性、矛盾性的，“试一试”符合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同时，也符合实践论，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2014.8.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