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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本问题

2014-9-8 01:58|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329| 评论: 0|原作者: 求证|来自: 红色故乡网

摘要: 在韩德强教授的《农场答客问》和其它文章中,很多结论都是根据自己一知半解的知识进行的揣测,没有任何理论和实践依据。不是“马克思自己都含糊”,而是根本不懂马克思的韩德强自己太含糊。

 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本问题

  求证

  2014年8月14日,韩德强教授在正道网发表了他自编自演的《农场答客问》。此“答客问”一出,立即引来一片批评声。有批评韩德强堕落告别革命的,有批评韩德强是真诚的机会主义者的,有批评韩德强曲解马克思主义的,不一而足。

  在该文的末尾,韩教授声明:“愿意反思、愿意虚心的人,无论深浅,无论身份地位,我都欢迎。来辩论、来较量或者指责的人,建议他们先看我上述所列的部分文章,看懂了的,欢迎来。”抱着学习、发现的目的,笔者又仔细阅读了他批判马克思历史唯物主义的代表作《历史是进步的吗》以及《毛主席是世界上最大的唯心主义者,也是最大的唯物主义者》等文章。然而,学习下来,笔者并未看到韩德强发现了什么新的真理,给人的感觉是,韩德强教授既不懂马克思,却又要自命不凡地批判马克思。他在《农场答客问》中说:“马克思的动机不可谓不好,但他所倡导的物质决定论、生产力决定论、经济基础决定论,连他自己都含糊。”他在《历史是进步的吗》中,以唯心史观的视角来解读《荷马史诗》根据一定的历史事实和神话传说将人类历分成的四个时代:“黄金时代”、“白银时代”、“青铜时代”、“黑铁时代”,认为一代比一代堕落。因而人类历史并不是随着生产力的发展而进步的。

  巩献田教授在批评韩教授时,很精妙、准确地用了“游谈无根”这个词。在韩德强教授的《农场答客问》和其它文章中,很多结论都是根据自己一知半解的知识进行的揣测,没有任何理论和实践依据。不是“马克思自己都含糊”,而是根本不懂马克思的韩德强自己太含糊。

  不错,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都强调:在总的发展和历史进程中,物质决定精神(存在决定意识),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些基本原则或者基本原理难道还有疑问吗?难道世界上是先有了苹果这个概念然后才有了苹果而不是相反。当把唯物主义应用到历史领域时,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们发现:“一切社会变迁和政治变革的终极原因,不应当在人们的头脑中,在人们对永恒的真理和正义的日益增进的认识中去寻找,而应当在生产方式和交换方式的变革中去寻找;不应当在有关的时代的哲学中去寻找,而应当在有关的时代的经济学中去寻找。”(《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284页)

  但是,这只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一个基本方面,即唯物主义学说和历史唯物主义学说。按照恩格斯的话说,这是在向人们强调被唯心主义和唯心史观(恩格斯将他们称为论敌)否认的主要原则或者说基本原理。马克思主义哲学是在总结德国古典哲学的基础上发展来的。在马克思主义哲学产生以前,德国古典哲学的最新成果是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学说和黑格尔的辩证法。然而,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学说是机械唯物主义(即韩德强们理解的单纯的物质决定论),黑格尔的辩证法是唯心主义的辩证法。他要创立一个绝对体系的做法否定了他倡导的辩证法本身。马克思批判地吸收了这两大哲学成果,创立了辩证唯物主义。在把辩证唯物主义应用于人类历史研究时,马克思揭示了历史唯物主义原理,从此,唯心主义离开了它的最后一个避难所——历史领域。

  辩证唯物主义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础学说。一方面,它强调在总的发展和历史进程中,物质决定精神(存在决定意识)。运用到历史发展领域,强调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另一方面,它又强调意识、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的反作用。更重要的、往往被人们忽略的还有一个方面,这就是在辩证法面前,事物发展变化是绝对的,稳定是相对的。因此,在辩证法面前,不存在任何神圣的、绝对的、一成不变的东西。任何真理,都是有条件的、具体的、相对的。离开了它存在的条件和范围,真理就变成了谬误。恩格斯在《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中说:“黑格尔哲学的真实意义和革命性质,正是在于它彻底否定了关于人的思维和行动的一切结果具有最终性质的看法。”(《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16页)正因为如此,马克思、恩格斯都始终强调,他们的理论是行动的指南而不是可以不管时间、地点、条件到处照搬的教条,马克思甚至将不管一个国家的历史条件,照搬照套他的历史唯物主义原理视作对他的侮辱;列宁才强调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是马克思主义的活的灵魂,毛主席才强调要坚持实事求是。在《矛盾论》中,毛主席在这个问题上做了最具体的发挥:“有人觉得有些矛盾并不是这样。例如,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生产力是主要的;理论和实践的矛盾,实践是主要的;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矛盾,经济基础是主要的:它们的地位并不互相转化。这是机械唯物论的见解,不是辩证唯物论的见解。诚然,生产力、实践、经济基础,一般地表现为主要的决定的作用,谁不承认这一点,谁就不是唯物论者。然而,生产关系、理论、上层建筑这些方面,在一定条件之下,又转过来表现其为主要的决定的作用,这也是必须承认的。当着不变更生产关系,生产力就不能发展的时候,生产关系的变更就起了主要的决定的作用。当着如同列宁所说,‘没有革命的理论,就不会有革命的运动’的时候,革命理论的创立和提倡就起了主要的决定的作用。当着某一件事情(任何事情都是一样)要做,但是还没有方针、方法、计划或政策的时候,确定方针、方法、计划或政策,也就是主要的决定的东西。当着政治文化等等上层建筑阻碍着经济基础的发展的时候,对于政治上和文化上的革新就成为主要的决定的东西了。我们这样说,是否违反了唯物论呢?没有。因为我们承认总的历史发展中是物质的东西决定精神的东西,是社会的存在决定社会的意识;但是同时又承认而且必须承认精神的东西的反作用,社会意识对于社会存在的反作用,上层建筑对于经济基础的反作用。这不是违反唯物论,正是避免了机械唯物论,坚持了辩证唯物论。”由此可见,存在决定意识、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些基本原理也是有条件的和适用范围的相对真理。它不是在任何时间、地点、条件下都能成立的绝对真理。正因为韩德强们在这个哲学的基本问题上不懂马克思,所以当在某种情况下出现与这些基本原理不一致(如邓小平上台后运用上层建筑的力量改变了经济基础)时,他们便自以为是地批判马克思了。

  在《历史是进步的吗》中,韩教授的游谈无根更是发挥到了极致。他在既没有认真学习摩尔根花费几十年心血著述的《古代社会》和恩格斯根据《古代社会》和当时的最新考古资料所做的《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的研究,又没有任何我们这个时代最新考古资料支撑的情况下,仅仅根据自己对人类道德情况变化的判断,去解读《荷马史诗》将人类历史分成的“四个时代”,得出了否定历史唯物主义的结论,认为人类历史的大趋势也是不断堕落的。要在这方面详细反驳韩教授的“游谈无根”,可能要写一本书。在这篇短文里,我们只指出韩教授“游谈无根”的几个基本事实。先看一看韩教授引以为荣的人类的“黄金时代”(原始社会早期)的状况。由于生产力极不发达,恩格斯在根据摩尔根的《古代社会》和当时的最新考古资料所做的《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的研究中指出:“靠猎物来维持生活,是极其靠不住的。由于食物来源经常没有保证,在这个阶段上大概发生了食人之风,这种风气,此后保持颇久。即在今日,澳大利亚人和许多波利尼西亚人还是处在蒙昧时代的这个中级阶段上。”(《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四卷19页)一位网友在批驳韩教授时也指出:“韩德强描述了原始社会的种种美好,然后又批判了奴隶社会的种种罪恶,但是韩忽略了一个基本的事实,就是最初的一部分奴隶是战争中被俘获的战俘,在原始社会由于没有供战俘吃喝的剩余产品,所有的战俘都是要被杀掉的,而在更早的时候是要被吃掉的,到了奴隶社会至少这些战俘还能活下来。”由此可见,并非原始社会一切皆好,奴隶社会一切皆恶。况且,随着生产力的发展,不是逐步否定了奴隶统治、封建统治吗?今天,历史不是正在否定吸血的资本统治吗?。我们承认,在人类的历史长河中,历史不是总是前进的,也有倒退、曲折的时候,但我们看不出来,历史的总趋势是堕落的。韩教授的“游谈无根”,真是充满了童趣和天真。

  韩教授的知识总是十分贫乏。他在《毛主席是世界上最大的唯心主义者,也是最大的唯物主义者》中,认为唯物和唯心都是不对的,应该心物结合。《大学网》的青年编辑们对这篇文章发表了编者按:“‘唯心’和‘唯物’这两个概念,看似好像很简单,但是问问自己真的想明白了唯心与唯物之间对立统一的关系吗,好像又很模糊。我们常说“心有多大、梦想就有多大”,比如在物质条件极差的情况下,小米加步枪的队伍凭着巨大的信念取得了革命的胜利,这与共产党人的心之力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但人受着如一日三餐等物质的制约又是铁打的事实,甚至毛主席好像都是偏重于唯物主义的。那么,‘唯心’与‘唯物’,我们要如何理解,怎么结合?”看来,韩教授的学生们受韩教授的影响不浅,让青年学子们不要陷入认识的误区,这也是我们今天和韩教授讨论的目的之一。

  韩教授们之所以要坚持心物结合,是因为在认识上存在三大误区。

  一是将马克思的辩证唯物主义等同于费尔巴哈的机械唯物主义,这个问题前面已经讨论过,这里不在赘述,只再引用一下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们的论述。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中,马克思说:“批判的武器当然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质力量只能用物质力量来摧毁;但是理论一经掌握群众,也会变成物质力量。(《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9页)在致康·施米特的信中,恩格斯指出:“所有这些先生们所缺少的东西就是辩证法。他们总是只在这里看到原因,在那里看到结果。他们从来看不到:这是一种空洞的抽象,这种形而上学的两极对立在现实世界只存在于危机中,而整个伟大的发展过程是在相互作用的形式中进行的(虽然相互作用的力量很不相等:其中经济运动是最强有力的、最本原的、最有决定性的)。这里没有什么是绝对的,一切都是相对的。对他们说来,黑格尔是不存在的……”(《马克思恩格斯选集》703页,黑体为笔者所加)在《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中,恩格斯还明确指出:“凡是断定精神对自然界说来是本原的,从而归根到底承认某种创世说的人……组成唯心主义阵营。凡是认为自然界是本原的,则属于唯物主义的各种学派。”“除此之外,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这两个用语本来没有任何别的意思,它们在这里也不是在别的意义上的使用的。”“如果一个人只是由于他追求‘理想的意图’并承认‘理想的力量’对他的影响,就成了唯心主义者,那么任何一个发育稍稍正常的人都是天生的唯心主义者,怎么还会有唯物主义者呢?”(《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四卷,224页、225页、232页)

  二是将飞机、轮船这些具体的物质形态当作物质来定义。而物质“是指在人们的意识之外独立存在又能为人的意识所反映的客观实在”,不是单指某一具体物。是的,人们在掌握了物质运动规律后,通过自己的主观能动性,能够改变物质的具体形态,造出飞机、大炮、轮船、汽车等等来,但这不等于说人们凭借精神能够创造物质。人们主观能动性的发挥,也必须在一定的物质条件内,而不能随心所欲地改变物质形态。

  三是认为人们凭借心力和主观意志可以随心所欲地创造历史。是的,历史是人们创造的,但人们创造历史只能在既定的历史条件内,而不能随心所欲地创造历史。我们以中国革命为例。中国革命看似中国共产党心之力的作用,实则没有脱离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原理。由于中国生产力落后,中国处在封建社会状态,又由于帝国主义的存在,中国又处于半殖民地状态。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中国,国内主要矛盾是人民大众和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之间的矛盾。这就决定了中国革命必须分两步走,先进行民主革命。如果人们可以凭借心之力和主观意志随心所欲地创造历史,那么,毛泽东的“两步走“革命理论就是错误的,王明们照搬苏俄十月革命经验,直接搞社会主义革命就是正确的。然而历史无情地证明毛主席是正确的,也就证明了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原理是正确的。

  毛主席是辩证唯物主义大师,他既反对陈独秀们(建国后则是刘邓们)不管中国具体历史条件的唯生产力论,又遵循了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原理,提出中国革命必须分两步走。没有毛主席,就没有新中国;抛弃毛泽东思想,一定没有中国社会的美好未来。

  毛主席历来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而不是唯心主义者。如果毛主席是唯心主义者,“强调‘心’是起主导作用的,”他就不会提出“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就不会提出:“‘实事’就是客观存在着的一切事物,‘是’就是客观事物的内部联系,即规律性,‘求’就是我们去研究。我们要从国内外、省内外、县内外、区内外的实际情况出发,从其中引出其固有的而不是臆造的规律性,即找出周围事变的内部联系,作为我们行动的向导”这一著名的思想原则,就不会专门去撰写《实践论》。毛主席提出“思想上政治上的路线正确与否是决定一切的”,是强调如果我们的思想路线、政治路线符合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就是正确的,就会取得胜利,如果我们的思想路线、政治路线违反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就是错误的,就会失败。仍以中国革命为例。新民主主义的思想路线和政治路线符合人民大众同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矛盾是当时国内主要矛盾这一社会运行规律,就胜利了,陈独秀和王明们的思想路线和政治路线不符合这一社会运行规律,所以都失败了。这个命题恰恰反应的是毛主席的辩证唯物主义世界观而非唯心主义世界观。

  青年朋友们,在人的精神活动中,确实会产生理想、信仰,而且还会产生理想的力量。但是人的心之力、主观意志总是要受到社会历史条件的制约的,切不可脱离实际高估心之力的作用和人的主观能动性。在这里说两句题外话。当年的那几个左派,如果多一些唯物主义精神,认真分析研究当时中国所能达到的历史条件,在与HD斗争的过程中,采取正确的策略和方法,而不是仅仅依靠毛主席的政治影响力去进行政治活动,或许是可以避免被彻底颠覆的。有网友曾经斥责笔者的这一看法是在忽悠。让历史来见证吧。Z××也许到死都没有明白毛主席为什么批评他限制资产阶级法权的文章的缺点是没有把历史过程讲清楚。

  最后,奉劝韩教授们不要像当年黑格尔那样凭自己的感觉和主观想象企图去建立一个绝对体系(如“精神来自物质;精神受物质制约;精神主导物质。”)。在人类的历史进程中,没有包罗万象的绝对真理,套用恩格斯的话说:“这里没有什么是绝对的,一切都是相对的。”

  笔者和很多网友一样,一直对韩教授比较尊重。但是,自从韩教授表态支持资本家进中央后,我们看到了太多变化,不少属于重大原则问题。邓小平修正马克思主义后,在中国实现了资本主义腹部。如果按照韩教授们不是逻辑的逻辑否定马克思,恐怕整个世界的社会主义运动都要被彻底否定。笔者十分欣赏巩献田教授的立场,原则是原则,朋友是朋友。作为一个信仰马列毛主义的人,在重大理论原则问题上,需要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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