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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的“造反派领袖”

2014-4-15 22:55| 发布者: 左向前| 查看: 4246| 评论: 23|原作者: 左向前|来自: 原创

摘要: “晨明”是真的为乌有之乡辩护吗?他不过是在为自己要堕落到底而辩护罢了!但一个造反派领袖的堕落代表不了所有造反派,更代表不了整个左派!中国的无产阶级绝对不会像今天的埃及那样丧失自己的独立主导地位而沦为资产阶级争权夺利的炮灰,必定能够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从而真正实现自我解放。 ... ... ... ... ... ...

 

堕落的“造反派领袖”

 

作者:左向前

 

   一位曾经的红卫兵司令写了一篇洋洋洒洒的文章,《评郭松民<谈谈乌有之乡>兼议左派关心的几个问题》,看过之后,甚觉荒谬。

 

   郭松民也曾是乌有之乡的中坚力量,《谈谈乌有之乡》主要是从他自己的角度回顾了乌有之乡的历史,总结了乌有之乡从无到有,由盛而衰的一些经验教训,分析较为中肯客观。早在2012年乌有之乡与其他左派网站同时被当局封网之后,郭松民就曾以一篇《关于民间左派的沉思》来对乌有之乡及左派现状进行反思,其“兔子与熊交朋友却总被熊拿来擦屁股”的比喻很是实在;包括另一位乌有之乡才子徐亮的《左派常见病16条》在内,都能看出对乌有之乡的责之切爱之深。实事求是地讲,这种反思代表了乌有之乡及整个左派队伍在薄熙来事件发生后必然产生的一种思想上的分化和提高,不管是对乌有之乡还是对整个左派的未来发展都是具有积极意义的。但是很遗憾,这位红卫兵司令“晨明”先生却无视于此,以一种貌似马列却实则不讲任何马列的态度为某种机会主义辩护。其错误之不堪,略加指出一二:

 

   “晨明”开篇即讲,“我的一个曾经毛派的朋友袁庾华,把郭松民的一篇关于乌有之乡的文章发给我,以表示他们对乌有之乡被封网的共同的幸灾乐祸、揶揄嘲弄、落井下石,从而向右派和权势者讨好。”袁庾华这位“永远的造反派”大家都是知道的,近年一直鼓吹“左右合流”,名义上讲左派自己没有力量重归社会主义,因此需要与右派联合(借助右派的力量),先把专制腐朽的修正主义(最坏的资本主义)推翻,然后利用资产阶级的民主形式才能如何如何,其实质不过是邓小平忽悠无产阶级的一种在政治上“先富论”的翻版而已。此人自我标榜“永远的造反派”,却热衷于和右派坐在一起“共同致富”,更喜好逢人即推荐极右分子马立诚的《当代中国八种社会思潮》,盖因“马先生对我个人给予了相当的关注,用了两页的篇幅介绍了我个人情况和思想、主张”(袁庾华本人语),借右派大佬之口在左派中显示自己的份量。而一些右派也有意将其打扮成左派的代表来误导群众,尤其是2013年凤凰网拍摄纪录片《毛泽东在2013》(又名<中国的毛派>),就是借袁的言行歪曲左派的一个登峰造极的手法。随着此人的表演越来越被更多的左派群众看透,其人及“左右合流”主张早已成了臭大街的东西。“晨明”用袁庾华暗示和郭松民对待乌有之乡的态度一致,来否定郭松民对乌有之乡的反思,委实可笑。前几年右派分子刘晓波的学生,也是当今响当当右派的余杰曾写了一本书《影帝温家宝》,狠批温家宝,还因此流亡海外。按“晨明”的逻辑,岂非余杰是右派,那他批判的温家宝就是“左派”了?袁庾华对乌有之乡的现状“幸灾乐祸、揶揄嘲弄、落井下石”,岂能与郭松民对乌有之乡的反思相提并论?!袁庾华在乌有之乡早期率先打出重新评价文化大革命、为“四人帮”正名、为“造反派”平反的大旗的时候,也是乌有之乡的马前卒,曾为其南下北上、纵横捭阖。但到底因为没有坚定的马列主义信仰,脑子里机会主义的东西太多,导致他不相信无产阶级自身的力量,幻想依附或“借助”于资产阶级的力量来谋取“自身的解放”,所以从一个“永远的造反派”堕落成一个“左右合流”者。从那时起,尤其是乌有之乡提出“保党救国”主张时,他就开始大批乌有之乡,大批张宏良,这并不是表示他是要真正地革命了,而是如果他不从“保党救国”派阵营里退出来,他那“永远的造反派”的光环便失去了光泽。但也并非他错了,“保党救国”主张就正确了。因为他的“左右合流”是要忽悠左派群众跟着资产阶级“普世派”跑,为资产阶级“普世派”充当改旗易帜的炮灰,是机会主义在左派中的一种表现;而“保党救国”则是无视中国早已被资产阶级专政的现实,无视中国共产党早已只剩下一副空头招牌的现实,幻想依靠“党内健康力量”来带领左派群众重归社会主义,这是把无产阶级的命运寄托在早已背叛无产阶级的官僚资产阶级的身上,和袁庾华虽表现形式不同,但本质一样,同样是看不到马列毛主义的力量,不相信无产阶级自身的力量,是机会主义在左派中的另一种表现。而“左右合流”与“保党救国”之间的互相批判,无论言辞再激烈,行为再决绝,无非各自为身后的资产阶级争夺群众而已。而郭松民徐亮等人的批评反思与此属于一个性质吗?

 

  实事求是地讲,乌有之乡从2003年创建之初,在当时新自由主义横行,思想理论界万马齐喑的情况下,为宣传毛泽东思想,宣传社会主义,重新评价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做出了重要的贡献。尤其是文革后从政治上一直被压制在社会最底层的文革造反派,能够突然听到为文化大革命平反,为江青四人帮平反,为文革造反派平反的声音,不啻为暗夜惊雷、寒冬春风,更何况这种声音还是体制内有着教授学者头衔的人发出的。这也是乌有之乡的群众基础除了学者教授和高校学生外,何以很大一部分都是全国各地文革造反派的重要原因之一。而韩德强、张宏良等人为乌有之乡的发展,为左派群众的政治觉醒起到了不可磨灭的启蒙作用,本人在2009年以前就曾是乌有之乡的忠实网友,也是韩张二人的读者。但贡献归贡献,我们同样不能否认,乌有之乡毕竟是小资产阶级中的进步知识分子所引领,他们企图按照自己的需要“改造”马列毛主义,其主导者思想中非马列毛理论的东西甚多,这方面很多同志都是知道的,我自不必赘言。郭松民以局中人的角度说“张宏良在哲学上有形而上学的倾向”、“韩德强在哲学上则具有唯心主义的倾向”实在是客观中肯之语,也是左派中有目共睹的事实,并非“晨明”文中替二人扬长避短、专事溢美就能含混过去的。“晨明”说:“韩德强的学生上千,每年都利用假期到各地和下岗工人、贫苦农民交流。韩德强本人是非主流经济学家中最能放下学者架子、虚心向工农群众学习的一个。”我毫不怀疑韩德强的个人品质和理想主义追求,但依此就能佐证韩德强是“接受了毛泽东的哲学,具有辩证历史唯物主义倾向”?蒋介石的黄埔学生还上万呢,他也到穷人家里访贫问苦,而且终身不沾烟酒,从来都是一杯白开水,餐前必定祈祷,睡前必定写日记自省修身,但就能说蒋介石的“定位和方向是正确的?”韩德强曾到某地办讲座,当地朋友热情接待,席间有人敬酒以示心意,韩德强当面斥之“低级趣味!”这是“最能放下学者架子、虚心向工农群众学习”的表现?难道不是内心精英主义的一种表现?而精英主义思想必定会使人视群众为群氓,最终脱离群众而不能真正地与群众融为一体,更不能代表无产阶级,即便它是包裹在左的面目之下。因为它的本质是英雄史观,不讲历史唯物主义。乌有之乡曾试图以“毛教”轨仪宣传毛泽东思想,要求同志之间见面互致“毛主席保佑”;韩德强不久前还在正道农场带领学生以所谓“祭拜天地”的方式谋求“重建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与尊重,逐渐让大爱回归人间”。(如图)

 

 

难道这就是“晨明”所说的韩德强“是走在历史前列的、成长中的革命者”的证明?难不成“晨明”还要举出毛主席小时候还拜过“石头干娘”的例子来说明韩德强的“定位和方向是正确的”?

 

“晨明”说“韩德强肯定前三十年经济建设成就的短文《前三十年和后二十年》,几乎可以看作习总书记前三十年和后三十年都不能否定的理论基础”并将此视为乌有之乡在实践中取得的辉煌成就。其实,早在胡锦涛提出“科学发展观”和温家宝“让房地产商流淌道德的血液”之前,韩德强还说过给市场经济套上“笼头”,建立道德市场经济,提出建设“和谐社会”的知识产权是他本人呢,这些,我们都可以将其视为乌有之乡在实践中取得的辉煌成就,是替党中央理论创新的巨大贡献支持他去找胡温讨回版权。但,这是社会主义吗?这符合马列毛主义吗?

 

   “晨明”说,“郭松民说他(指张宏良)有形而上学倾向,主要是郭松民没有站在人民一边、有意远离浪潮的缘故。”其实郭松民说得还算客气,虽然我一直认为张宏良是一个真诚的理想主义者,是一个想高举毛泽东旗帜、复兴社会主义的人,但并不影响我视其不懂马列,片面理解毛泽东思想。我也不赞同左派内部有人所言,张宏良有体制内背景,是在有意误导左派帮人维稳的观点。但正因为张宏良自身理论上的不彻底不成熟,加之一些机会主义分子的有意诱导,导致他的热情和积极总是被人利用。这就出现我们能够看到的,他对一些重大政治问题从现象上批判和揭露得很到位,痛快淋漓,可以说替各种群体出了一口恶气,但最终的判断和选择却总是出现失误。昨天为毛泽东思想的回归泪飞顿作倾盆雨;今天为中华民族的生死存亡顿足捶胸;明天又为人民赢了而欢呼;后天再为中国领导人成了武大郎而龇目欲裂。凡此种种,主观愿望再好,客观上总是产生了帮人维稳的效果。一次次被人卖,一次次替人数钞票,再一次次给自己找出活该被卖的理由,完全不顾及观众的感受。郭松民对张宏良的批评,其实恰恰说明郭松民看到了乌有之乡乃至整个左派都应该站在人民的一边,依靠自己的力量去斗争,而不要再把自己的命运寄托于别人的身上,左派只能丢掉幻想准备斗争才是出路。说明郭松民站的离人民越来越近。而“晨明”实则因为自己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上面看而不忍离去,才离人民,离左派,离曾经的红卫兵司令越来越远。

 

   前面已经谈到,对乌有之乡和整个左派的反思,其实是在薄熙来事件之后左派内部的一种必然分化和重新站队。薄熙来现象不是乌有之乡无限拔高的那样所谓社会主义的回归,但薄的所言所行所主张的对社会主义的回归具有积极的启发和促进作用,而且在大多数人民还没有革命要求的时候,他的改良符合历史发展的规律也符合人民当时的利益,所以我们支持薄熙来。而乌有之乡在薄熙来如日中天的时候高呼“熙来当总理,人民共富裕”,将其无限拔高为马克思主义者是绝对不严肃的;在薄熙来被资产阶级统治集团视为异类合力打击之初,却又一改初衷噤若寒蝉不敢直视更是错误的。这正说明了小资产阶级(即便是进步的小资产阶级)主导的左派运动所难以克服的动摇性和投机性,顺风时趋之若鹜,失势时望风而逃,印证了毛主席所说的“他们总是动摇的,不坚定的,高兴起来可以发狂,悲观起来可以垂头丧气。”难道不是吗?脑子一热一个口号,风向一变一个领袖。“晨明”说,2012年新年乌有之乡提出“反腐锄奸、整党救国、大众民主、共同富裕”十六字方针是集体智慧的结晶,广泛征求了意见。为什么不说就在这个鼓吹“熙来当总理,人民共富裕”的千人大会上搞突然袭击,要求人人表态过关时,当时就有人沉默不答,甚至公开表达反对意见却被会议组织者压制?什么“集体智慧的结晶”,无非挟群众之势,行个别人投机之实罢了。所以在随后遭遇重大挫折的时候,才必定会有一部分人从此“看透政治远离政治”,回家过自己的小日子;也必定会有诸如杨帆一类人堕落到革命的对立面;但更会有大多数的人通过反思错误、总结教训从此澄清了思想提高了认识,真正从小资产阶级向无产阶级靠拢——郭松民徐亮等人的反思就是代表了这种大多数愿意继续进步的人;而似“晨明”一类人呢?毫不客气地讲,就像历史上的康有为梁启超一样,他们在戊戌变法时曾经是进步的、革命的,甚至站在了历史的潮头,但当谭嗣同血洒菜市口之后,在“改良已死革命当立”、孙中山已经要起来革命的时候,他们却仍然抱着改良的八股文,自甘于做革命的尾巴,成为历史前进的绊脚石。难道不是吗?薄熙来被习中央判无期住进了秦城,而某些薄熙来曾经声嘶力竭的支持者们却开始到处宣传“我们为什么要支持习近平!”还把完全背离马列毛理论的“两个不能否定”奉为圭臬;把为了统治需要不得不去纪念堂鞠躬作态,却转身到人民大会堂揭批毛主席“错误”;在洋人面前只谈孙中山邓小平而绝口不讲毛泽东;为疯狂私有化而定向反腐大权独揽的资产阶级头子视为带领人民左转的“健康力量”!“晨明”居然责问,对乌有之乡的大好形势,“难道郭松民先生的大眼视而不见吗?!”真是令人啼笑皆非。不过“晨明”先生还算客气,虽然句式相同,但没有沿文革中一些小将们常用的词汇:难道xxx的狗眼视而不见吗?!其实我倒想问问,对今日中国的政治生态难道“晨明”先生的“大眼”在选择性失明吗?!

 

   其实,“晨明”说乌有之乡的定位和方向是正确的,倒也有他的道理。因为如果站在小资产阶级立场,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把自己的命运依附于某种力量之上借以实现自我价值是他完全合理的选择。但是如果站在无产阶级的立场,这当然不是我们的选择。由此也可见“晨明”先生自己的定位和方向。

 

   “晨明”说,“乌有之乡出现暂时低潮,众所周知,主要是温氏国新办打压封网所造成的。郭松民不谈这个显而易见的主要原因,不去评论封网打压的对错,反而归罪于乌有之乡定位和方向错误,其立场岂不是皎然可知!其影响只能是亲痛仇快!其效果只能是助纣为虐!”更说郭松民“只有些似是而非、不负责任、甚至别有用心的栽赃。”“郭松民为乌有之乡捏造了一个莫须有的‘转折’”、“郭松民的做法,实在是不大地道!”、“郭松民,究竟想干什么?!”等等。其实完全不用转文者介绍“这是一个红卫兵司令写来的信”,这种风格已经让人恍然可见文革打派仗时漫天飞舞的“棍子”。“像郭松民这样,在自己也没有弄明白问题、没能指出正确方向究竟是什么之前……”云云,又实在让人感觉天真得可爱,难道郭松民不是李双江,就不能听出你“晨明”先生唱的红歌跑调了?

 

   “晨明”先生因“袁庾华近年来受到右派吹捧他自己很高兴,我们却为他惋惜。”是可以理解的。曾经都是一个战壕里的造反派,今天却一个要“左右合流”,一个要“保党救国”,都是打着毛主席的旗号却不走毛主席道路,而又都认为对方的路走错了,焉能不惺惺相惜心有戚戚。但我们不为袁庾华惋惜,正像陈独秀是党的创始人却被开除出党我们不为之惋惜一样;更不为陈公博、张国焘都是一大代表却最终成了汉奸、叛徒而惋惜。因为他们不值得惋惜,任何革命者只要放弃了继续革命的信念都有可能成为革命的对象。而革命本身就是一个大浪淘沙的过程,如果不能激流勇进势必折戟沉沙。所以我倒相信“永远的造反派”,只不过袁庾华绝对不是。而毛主席就是一个“永远的造反派”!造旧社会的反,造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反,更时时刻刻造自己的反。周总理所说的“活到老学到老改造到老”也正是此意。“晨明”讲“从来就没有什么永远的造反派,如果有,那一定是精神有毛病。革与保是辩证的统一。有革就有保,有保亦有革。”看似在给我们上辩证法的课,偷换了“革命与改良”这对概念的辩证关系,其目的无非是生吞活剥地为他这个昔日的造反派、红卫兵司令缘何今天要“保皇”寻章摘句来找理论根据罢了。被镇压的造反派要保镇压他的走资派,这是时空“穿越”吗?当然不是。河南一位在文革中曾经身居高位,文革后坐了十几年监狱的造反派领袖不就在他的造反派圈子里,利用原来的领袖影响,从省到市再到县,一级一级像模像样地组织昔日的造反派同志们认真传达学习“党的十八大以来习总书记的重要讲话”吗?而且在依靠全省各地造反派群众的力量,经过几年集体上访终于给一些昔日“领袖们”谋求到了生活待遇、但大部分群众仍然没有解决丝毫经济问题的情况下,又在重新组织大家由经济诉求转向争取政治诉求。是啊,领袖的经济诉求已经被当权者满足了,有饭吃了,但是响应他的号召集体上访了几年的大部分造反派群众还没有饭吃呢。为什么不再讲经济诉求了?这最起码也不符合有苦同当、有福同享的哥们义气啊。何况他的政治诉求也绝不是要为文革平反、为江青四人帮平反(他自然知道这是资产阶级统治集团绝对不可能突破的底线),而是向当局诉说自己当年被打错了,是“揭批查”扩大化的受害者!如果执政者真的为他平反,说他被冤枉了原来不是“四人帮的黑爪牙”而是邓小平的好干部,不管黑猫白猫大家其实都是一伙的!我不知道这位造反派领袖会不会心安理得欣然接受?从“晨明”先生文中可知,他对习总书记重要讲话的理解也颇得要领,而他口口声声惋惜那位“堕落的造反派”袁庾华先生买错了股票,岂非“五十步笑百步?”令人欣慰的是,这样的造反派毕竟是极少数。河南那位造反派领袖组织学习“习总书记重要讲话”时,不就有昔日的造反派战友当场质问拂袖而去并且再也不参加了吗?在他利用群众上访来表达自己的所谓政治诉求时,不就有造反派群众直言上当受骗了?而一位在文革中曾因支持、翻印这位造反派领袖讲话,文革后挨批斗被开除党籍开除公职却始终不悔的造反派群众,不就公开表达对这位昔日令人抬头敬仰的造反派领袖而今如此堕落的不齿吗?我们相信,也能够看到,大多数文革造反派至今无悔于当年跟着毛主席造走资派的反,而且他们在今天资产阶级专政条件下仍然头脑清醒思想坚定义无反顾地坚持“革命无罪,造反有理”!

 

   郭松民在《谈谈乌有之乡》一文中认为,“乌有之乡面临着一个重新定位和重新选择方向的问题,如果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乌有之乡将再次走向辉煌,如果做出了错误选择,乌有之乡将无可挽回地走向没落,沦为历史名词。”这实在是郭松民善良的愿望,乌有之乡已不可能再次走向辉煌,它现在就已无可挽回地走向没落,沦为历史名词了。因为韩德强、张宏良已无法推脱地背负了乌有之乡在重大政治事件上作出错误判断和主张的责任,因而被乌有之乡逐渐边缘化。张宏良自然还时不时地忍不住要表达自己的观点,但由于理论基础没有因其受到重大挫折而发生根本性改变,说白了就是没有真正吸取教训用马列毛主义的理论充实自己的头脑,导致他仍然不能走出忽而正确忽而错误的“张老师式摇摆”,大多数左派群众也渐渐不能忍受这种政治上的审美疲劳,乌有之乡也不再将其作为主流发声。韩德强干脆去“感恩天地”中继续寻找自己的理想了,也算经历一番政治发烧之后回归其崇儒本色了吧,其实这对左派、对韩德强本人都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而郭松民,徐亮等真诚反思者又与乌有之乡渐行渐远。它又不可能像杨帆一样投向普世派的怀抱,那么乌有之乡只会努力削足适履——它也正在努力调整自己以适合“习总书记”的需要,这正是我认为乌有之乡已经沦为历史名词的重要原因。它没有反思机会主义给乌有之乡和左派带来的巨大伤害,而在机会主义的道路上就像春晚舞台上那首代表小资梦想的歌曲《我的要求不算高》一样,边走边唱越走越有劲;它没有摆脱小资产阶级主导左派运动的先天不足,努力要求自己向无产阶级靠拢,而最终拒绝了无产阶级,彻底被小资产阶级所控制。说句不严肃的话,乌有之乡曾经非主动的被熊拿去擦了屁股,而今却正在主动挺身充任为熊擦屁股的工作。它曾经在善良的主观愿望中,客观上起到了或多或少为资产阶级统治集团维稳的作用,但今天却是有意要承担为“习总书记”分忧解难的重任。今天的乌有之乡上层已经被大量类似“晨明”这样的机会主义分子充斥,而“晨明”不已经乐于把乌有之乡定位在“是党和人民联系的纽带”了吗?不知道这是某些人的一厢情愿还是党中央与乡干部们各取所需,但真正的左派会甘做反毛反社会主义的资产阶级党和人民联系的纽带吗?这种纽带究竟能起到为人民向资产阶级讨价还价的作用,还是起到帮资产阶级欺骗人民的作用?而甘心于如此定位的“晨明”是真的为乌有之乡辩护吗?他不过是在为自己要堕落到底而辩护罢了!但一个造反派领袖的堕落代表不了所有造反派,更代表不了整个左派!乌有之乡的群众会永远看不明白这杆貌似毛泽东的大旗下,到底卖的是虎皮还是狗皮膏药吗?群众看破之后还会继续跟着几个机会主义头子跑?正因为“晨明”一类人一定无视郭松民等人经过艰难反思提出的逆耳忠告,可以断言,只要被机会主义分子主导,那乌有之乡未来必定走上极端民族主义和狭隘爱国主义的不归路,再无什么正经思想、主张而纯粹为“梦中强人”摇旗呐喊。即便不站在马列毛主义的立场,以现代资产阶级观点评价,极端民族主义和狭隘爱国主义难道不是极右的表现?右就右吧,反正“晨明”这种人就是形左而实右。问题是,乌有之乡心仪的“梦中强人”难道真能成为又一个普京?在全球资本主义危机愈来愈深重的今天,中国的“梦中强人”必定梦如朝露转瞬幻灭,而被“晨明”一类机会主义分子绑架的乌有之乡也必定靠山山倒,靠水水流。当臆想中的又一座靠山轰然坍塌,乌有之乡将会怎样?只能是复归乌有了。

 

   可能我的观点会引起一些同志担忧,如此定义“晨明”一类人,断言乌有之乡的前途,岂非造成原本就力量涣散的“左派”再度陷入论战引起分裂?实话实说,我倒认为目前的左派恰恰需要争论,只有触及灵魂的理论斗争才能帮助我们澄清认识走上正途。相持阶段,应该是一个清理和整顿队伍的时期。以斗争求团结是马列毛主义者的原则,抱团取暖回避斗争只会造成左派队伍鱼目混珠,像中国的GDP数字一样体现虚假繁荣。不揭露“晨明”一类形左实右者,只会让他们在未来阶级斗争的紧要关头再度扰乱视线危害革命。而且我相信,小资产阶级是势利眼,他们看力量的,他今天“左右合流”或“保党救国”,都是因为他嘴上讲马列要依靠无产阶级,实则看不到无产阶级的力量,不相信无产阶级的力量。正像毛主席说的,克服小资产阶级动摇性,主要是靠实际行动,靠我们自己有广大的力量。即便如“晨明”或袁庾华等人,当真正革命高潮到来之时,当他们看到无产阶级表现出摧毁资产阶级的力量之时,他们也会从依附于资产阶级转而追随无产阶级,甚至重新拿出自己昔日为捍卫毛泽东思想而被谁谁谁表扬、被华国锋出卖、被邓小平镇压的资历来证明自己是血统纯正的左派。我们当然在批判其机会主义错误之后还是要团结他们的,因为我赞同成都一位左派同志的话,“我们无产阶级有最广阔的胸怀”,我们连资产阶级都要改造,难道还不愿改造这些重新投向革命的机会主义分子?

 

   所以针对今天“晨明”提出的“反帝爱国、护宪走社、反腐整党、人民当家”的口号,我们完全付之一笑。立场错了,喊得嗓门再大也都是错的,这无非是曾经熟悉的“改良主义十六字方针”换汤不换药而已。真正的左派同志在阶级斗争相持阶段的今天,需要做的就是澄清认识、培养骨干、锻炼群众、积蓄力量,进而等待时机。——等到未来五至十年资本主义经济危机全面爆发的时候,也就是统治阶级无法照旧统治下去,被统治阶级无法照旧生活下去,而无产阶级革命者从思想到组织都已趋于成熟的时候,就必定是社会主义革命爆发和伟大的马列毛旗帜在中国高高飘扬的时候。中国的无产阶级绝对不会像今天的埃及那样丧失自己的独立主导地位而沦为资产阶级争权夺利的炮灰,必定能够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从而真正实现自我解放。因为我们今天就已经识破了那些企图依附于资产阶级、误导无产阶级的堕落的左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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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茅矛 2014-4-17 01:10
什么是左右合流?定义是什么?这个词出自谁的口?在什么时间?在哪里首先出现的?你左向前说一说?
引用 路石 2014-4-16 11:05
ahjoe: 谈论一次革命或多次革命纯属无聊之论!  革命就是革命,无所谓一次或多次,革命是个永久的标记,世界上所有事物都在辩证地发展。毛主席说“七八年再来一次”就是 ...
阿早提出的这两点很是辩证,非常精辟。社会主义革命本质就是不断革命、继续革命。今天的二次革命论者就是离不开资产阶级的小资产阶级幻想。牺牲一些人,总比牺牲一代无产阶级值得。
引用 ahjoe 2014-4-16 01:04
谈论一次革命或多次革命纯属无聊之论!

革命就是革命,无所谓一次或多次,革命是个永久的标记,世界上所有事物都在辩证地发展。毛主席说“七八年再来一次”就是此理,“七八年”只是一个随机的期限,修正主义会随时复辟,复辟了,就来一次反复。

革命有牺牲吗?有点,但比起修正主义复辟后引起的全面祸害,还是值得的。
引用 林林 2014-4-16 00:52
没有想到韩德强搞起这些。 我记得电影“大浪淘沙”中四个男学生, 一个投靠反动派,去打击革命派; 一个失去革命性,放弃革命,回老家;另外两个人坚决走革命路,最后去找毛委员,参加秋收起义。知识分子最终要嘛站在无产阶级一边; 要嘛站在资产阶级一边。中间道路是不存在的。
引用 子_云 2014-4-15 23:57
袁庾华主张“左右合流”?呵呵,小李文采工作终于有了点“成绩”,“可喜可贺”。
引用 ahjoe 2014-4-15 15:56
于乌有之乡要选择性的批判,我以为乌有的保皇言论尤其是公开“保习拥习”代表目前乌有的主流,要痛批!左向前同志这方面作得很好;于进步而有益于无产者的文章要鼓掌,乌有里还是有不少这类好文章的。

袁庾华的“左右合流”的确不可取,因为处在革命前夕的今日,立场鲜明是必要的;我们可以取经于毛主席一生领导革命的过程,历次的整风运动就是要求得一个鲜明的立场,在这个鲜明的立场下才能把所有力量集中,才能对被革命的对象致死一击!

如果队伍是松垮垮的,力量不但不能集中,内耗就会把所有努力都化为乌有。

左右合流不是有效的统战;在当前的形势下,左右合流就等于革命的自杀!
引用 反毛者乃畜生 2014-4-15 15:40
路石: 按照上述道理,《炎黄春秋》也是知难而进,办得更是不错了
你这个比较我很无语。炎黄春秋要不是资改黑手在后面硬撑着,即使让市场来选择,它也早倒闭了。
我曾经留意过有多少报刊亭卖炎黄春秋,只找到一个,过了几个月连这个报刊亭也不卖了,可见销路实在不行。
反之,乌有之乡这样被打压还有这样的声望。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引用 爱我中华99999 2014-4-15 04:40
所谓“善作者不必善成,善始者,不必善终”,对待他们的言行要就事论事,至少说不能把他们看的很反动,像韩德强没有功劳亦有苦劳,他的本质绝对不是想巴结权贵为自己谋私利,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国内宣传和捍卫毛泽东思想的人有几人?除了魏巍等几个老同志,年轻人实在没找到,可能是我孤陋寡闻,所以他们亦是反对邓矮子呼唤毛泽东思想回归的先行者,对他们跟不上形势的思想要指正,要他们提高,但有一个度!
引用 茅矛 2014-4-15 02:06
不知道说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引用 ahjoe 2014-4-15 01:18
觉得于乌有之乡仍要一分为二来看。

1. 乌有内成员复杂,不能视为一个一致的发声机器。有正统的左派,有小资产阶级机会主义者,有正在形成思想的群众。

2.乌有的保皇言论尤其是公开“保习拥习”代表目前乌有的主流,要痛批!左向前同志这方面作得很好。

曾经发表过“拥习”言论但以左派之名为之的人很多,除张宏良外还有项观其等,我们要一视同仁,一於重批,不能温良恭俭让!
引用 子_云 2014-4-14 23:45
左向前的文风实在是太恶劣了!
引用 項觀奇 2014-4-14 21:26
左向前同志能夠參加紅中網的工作,我很高興。此文寫得是很好。基本的觀點我都贊成。我也曾就晨明的文章發表過意見。這裡我還想強調一點,要把烏有之鄉網站、特別是發表過許多的好文章,和個別影響大但有問題的先生區別開來。關於這個問題,我有親身體會,也想寫一點感受和同志們交流。造反派本來就是一個複雜的群體,堅持下來的不多,都要看現實表現。只要能幫助的同志就要幫助。包括和晨明同志討論。不到萬不得已,不分裂。4。14
引用 金沙江船工 2014-4-14 21:19
“澄清认识、培养骨干、锻炼群众、积蓄力量、等待时机”的难点在于:怎样即澄清了认识,又锻炼群众!
引用 金沙江船工 2014-4-14 21:13
很好。
引用 坐地巡天 2014-4-14 20:21
“澄清认识、培养骨干、锻炼群众、积蓄力量、等待时机”,言简意赅!这也是最符合当前左派同志和无产阶级群众斗争策略的二十字方针。
引用 左向前 2014-4-14 20:00
路石: 左向前是最近刚参加红色中国网编辑工作的,写出这样政治正确,政策得当的文章,是本编辑部的荣幸。
同志们过誉了。如果说我能有什么进步的话,主要还是因为参加红色中国网编辑工作后得到了学习和锻炼。我自知理论水平不高,所以很需要同志们的帮助,更希望能得到红中网各位网友的批评指教。
引用 路石 2014-4-14 16:33
反毛者乃畜生: 老实说,乌有之乡是所有左派网站中做得最成功的一个。有人说它“衰”了,那不过是因为它做得最好被当局打压得最厉害。设身处地想一想,哪个国内的左派网站能做到 ...
按照上述道理,《炎黄春秋》也是知难而进,办得更是不错了
引用 反毛者乃畜生 2014-4-14 15:06
老实说,乌有之乡是所有左派网站中做得最成功的一个。有人说它“衰”了,那不过是因为它做得最好被当局打压得最厉害。设身处地想一想,哪个国内的左派网站能做到乌有的程度又不被封掉?
乌有的网站虽然被封,各种活动仍然搞得有声有色,而且更加深入民间。就这点而论,比某些成天空谈大道理,自以为比谁都左都革命的人要好得多。
引用 远航一号 2014-4-14 13:54
这是投向左派内部各路机会主义分子的一枚重磅炸弹!
引用 路石 2014-4-14 13:49
文后所附“相关阅读”文章中,有两篇标题“谈谈乌有之乡”,前者是郭松民最近的作品,后者是徐亮2012年6月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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