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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远航一号 2014-6-28 16:53
建议小李文彩先读过《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和《法兰西内战》再来参加关于民主的讨论
引用 龙翔五洲 2014-6-27 21:39
政治民主是毛泽东提倡并实践的。政治民主要有经济民主做基础,毛泽东致所以揭露资产阶级法权,揭露军衔制、八级工资制分配不均的危害,是有其道理的。所以,在我们讨论重建社会主义时要对此加以重视。我认为,在未来社会主义重建中对全民的经济生活、劳动的一次分配中要强调劳动成果的基本平均分配,社会财富的分布呈相差不大的海浪状态而不是金字塔形或橄榄形。对劳动者实行全民免费医疗、全民免费住房、全民免费教育、全民免费养老。逐步推行与生产力相适应、水平逐步提高全民的供给制,比如对大部分产品推行自助餐式的消费,部分产品商品流通,部分产品票证供应。国家和政府要保证最大限度地满足广大人民群众的精神文化和物质需求。只有在这样的经济条件下,人民才能在一定形式上获得在国家政治和就业岗位经济部门的民主管理权,从而使解决政权异化问题比较有成效。 ...
引用 解廌角 2014-6-27 09:32
权利制约需要制度化,而不能靠运动化。你上台了“运动”我,我上台了“运动”你,本身就说明权利没有约束。不受约束的权利焉有不“异化”之理?
引用 林林 2014-6-27 09:31
到底谁是一盘散沙?我看小资比工农还一盘散沙。 就拿红中网来看, 到底能统一在一起有多少人?而工农群众在罢工中最少有上百人。说什麽“就目前来说一盘散沙的工人阶级咋领导啊?”,首先你眼里就说工人阶级一盘散沙, 谁会接受你的领导?知识分子不和工农相结合, 只想向工农指手画脚,而不想老老实实接受工农群众, 向工农群众学习, 将一事无成, 更谈不到去领导工人阶级。你知识分子凭什麽去领导工人阶级?凭你二寸不烂之舌?靠边吧!一个心中没有工农大众之知识分子不可能去领导工人阶级。
引用 xiaoliwencai 2014-6-27 08:49
就《李民骐给郭松民的一封信》与李民骐商榷

郭松民提出“社会主义公民社会”一说,旨在解决国家政权异化进而导致新阶级产生的问题,要解决劳动者管理国家而不是被新阶级管理的问题。李民骐认为“这主要将是一个历史实践的问题,而不是理论的问题。”对此,我是不能同意的。相反,我认为,这不仅是一个理论问题,还是一个实践的问题,更是一个理论和实践相结合的问题。

因为搞社会主义,前无古人,我们缺乏这方面的经验,也就是因为我们缺乏这方面的理论,所以,社会主义走了弯路 ,世界社会主义运动遭受了重大打击。历史走到今天,我们非常有必要返回头来,对于过去社会主义的经验教训进行细致而又深刻地总结,从中寻找出一些规律性的东西,上升为理论,指导今后的无产阶级斗争。这就是秋石客和郭松民发起这场大反思大讨论的重要意义之所在。

至于李民骐认为的“在生态环境和资源制约的条件下,要考虑怎样一方面限制全社会的物质消费,另一方面普遍缩短劳动者的劳动时间,殊非易事。不解决这个问题,劳动者要普遍参与生产、政治、文化的管理就不可能,某种程度的阶级分化、阶级差别就不可避免”。李民骐的这个认识,恰恰说明,现实条件给无产阶级理论工作者提出了新的任务,要求理论工作者一定要将传统马列毛主义与具体实际相结合,从而提出新的办法,正确地回答怎么办的问题。这正说明理论工作的高度重要性,也进一步证明了秋石客和郭松民发起这场关于新社会主义大反思大讨论的意义之十分重大。

另外,李民骐在这里强调的阶级分化和阶级差别不可避免,在我看来,这和郭松民提出的“社会主义公民社会”旨在解决国家政权异化进而导致新阶级产生是性质完全不同的两码事。因为后者考虑的即便是在生态环境和资源非常充分的条件下,如果民主体制设计不科学,也有可能严重发生阶级异化的问题。我们不能以毛泽东时代条件特殊为借口,拒绝反省毛泽东时代社会主义体制存在的缺陷。

至于李民骐提出的所谓的“未来社会主义能不能解决形式民主的问题。传统社会主义,在这个问题上没有解决好,恐怕主要也不是理论认识不够的问题,而是现实历史条件的限制”,恰恰说明当时提出的社会主义理论没有紧密联系当时的实践,过去的理论与当时的社会实践脱节了。所以,才需要我们对其深刻反省。遗憾的是,李民骐没有据此反省理论的脱离实际,反倒怪怨历史条件的限制,好像理论不是为实践服务的,而是反过来了。李民骐把理论和实践的关系问题彻底颠倒了,结果掉进了主观主义的泥坑。

李民骐说“中国的争取民主的斗争,由小资产阶级右派(自由派)领导,必然失败;只能由工人阶级领导,而且必须不间断地发展为争取社会主义的斗争。“那么我来问你:目前来说一盘散沙的尚未组织起来并以阶级的力量登上中国政治舞台的工人阶级究竟咋个领导啊?请李民骐详细说一说吧!

李民骐还说”关于未来社会主义条件下,解决形式民主的问题,我认为可以乐观。”那么我来问你:你的乐观从何而来啊?未来社会主义条件下形式民主的问题究竟如何解决啊?你又如何看待你的“在社会主义条件下,在民主的形式下,也可能有特权官僚集团或技术官僚集团行使统治。”难道这就是你的所谓的乐观么?你不觉得你的乐观过于盲目自信了么?

李民骐说“从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来看,无产阶级的民主是不受任何法理限制的(当然这不等于说无产阶级民主不受现实的物质和社会历史条件的限制)。”问题的关键在于,无产阶级民主不能不受现实的物质和社会历史条件的限制。那么,在这种情形下,无产阶级的民主还不受任何法理限制么?

李民骐说“谁来监督无产阶级的民主政权机关,防止他们滥用权力?如果是由无产阶级以民主和群众运动的方式来监督,那么民主本身就够了,“公民社会”并不需要额外的保护。“那么请问:无产阶级民主的具体表现形式是什么?就是你的”我个人看法,关于未来社会主义国家的组织形式,可以借鉴历史经验,如巴黎公社、如苏维埃、如工人委员会或文化革命委员会,都很好。能否持久,能否巩固,只能在未来实践中解决。“如果是这样,顶如你李民骐说了半天,结果全是一堆废话、屁话!难道我说错了么?!

李民骐还说“目前理论工作的任务,恐怕主要是澄清未来无产阶级民主以及向无阶级社会过渡所需要的历史条件,而不是忙于制度设计。”其实,在这一点上,郭松民在《就“新社会主义论”的讨论致巩献田老师的一封信》里面表述的非常清楚:“新社会主义论其实是要解决两个问题,一是重建社会主义的路径;二是未来新社会主义社会的基本形态。目前争论较多的是第二个问题”。可见,郭松民头脑非常清晰。两个问题,承前启后,承上启下,紧密相连。要解决第一个问题,必须立足于实际,对现实进行细致地阶级分析,搞清楚谁是革命的敌人,谁是革命的朋友,谁是革命的联合对象,进一步地搞清楚革命的策略和革命的转变等。第二个问题,就是要回答革命胜利以后如何落实和保障革命成果的问题。这就需要我们积极吸收过去的经验和教训,避免重蹈覆辙。否则,革命不是白革了?现在看来,李民骐对第一个问题很感兴趣。既然如此,那就请李民骐谈谈第一个问题吧。只是,不要反对郭松民等就第二个问题展开大反思大讨论。因为,这第二个问题,也需要理论,同样重要。
引用 龙翔五洲 2014-6-27 05:48
远航一号同志提到的“未来社会主义”和水边同志提到的“历史社会主义”这样的提法比较好,从这个基础再去讨论社会主义国家异化问题会容易进入正题。
但是,文章中说:”目前理论工作的任务,恐怕主要是澄清未来无产阶级民主以及向无阶级社会过渡所需要的历史条件,而不是忙于制度设计。在制度设计方面,我们恐怕并不比我们的前辈更高明。““不过这些年来,我的想法是,这主要将是一个历史实践的问题,而不是理论的问题。理论方面,恐怕主要是要澄清解决上述问题所需要的历史条件,而不是提供一个现成的公式。”这些话我不能完全同意,没有理论指导的实践,难免不让人有一种“摸着石头过河”的担心。
“在社会主义条件下,在民主的形式下,也可能有特权官僚集团或技术官僚集团行使统治。"无产阶级不要过分担心官僚或技术官僚的掌权,应该担心的是他们的资本化。我认为:“各级党政干部官员(即公务员)均执行个人及家庭财产申报公示制和公务员及家庭财产限额制、审查制,超过与全民平均个人财产水平挂钩的财产限额者将免去公务员的职务。这样做才能促进公务员的人民性,防止贪腐泛滥和权力滥用。” ...
引用 远航一号 2014-6-27 04:33
wangzc2009: 其实大家的想毕其功于一役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我个人觉得大家不必幻想一个无法被资本阶级颠覆的社会制度,而只要最大程度保证本阶级利益后,最大程度增加敌对阶 ...
是印度的西孟加拉邦,还有喀拉拉邦,都是印共(马)执政
引用 赤旗 2014-6-26 16:37
支持。对资产阶级民主与社会主义民主的讨论非常明确也很有启发性,如何发展的国家和社会运作机制确实需要实践解决,至于各种事先设计和预测可以发展,但不宜假想革命成功前有明确方案。
引用 玉莲 2014-6-26 14:57
水边: 要分清楚历史上的社会主义实践和社会主义理论构想,以及造成这两者之间差别的原因。在这个过程中,马列主义者一定要有历史观念,懂得唯物史观,就如李民骐所明确 ...
说得好!理论具有一定的前瞻性,但是这个前瞻是从历史发展规律中提炼出来的。这就决定了理论工作者必须具有广阔的视野和长远的历史眼光。
引用 玉莲 2014-6-26 14:25
楼主说得好。要消灭体力劳动与脑力劳动的差别的首要条件,首先要解决工农差别,然后解决城乡差别,然后才能解决脑体差别。这是存在决定意识的的规律,所以“工农大联合,城乡大联合,消灭三大差别”是稳固社会主义的必由之路。我想当今的官僚资产阶级也明白这条路,所以拼命搞城镇化,竭力扩大三大差别,恐怕就是为了与这条路反其道而行之吧!
引用 wangzc2009 2014-6-26 14:02
我们敌对分子对中国革命所有的造谣,实际现实世界里已经有大量的实践,他们的效果非常不好,根本无法跟中国取得的巨大收益比较。实际还是我们部分同志自我定位过高,期待过高造成的急迫心理!
引用 wangzc2009 2014-6-26 13:58
其实大家的想毕其功于一役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我个人觉得大家不必幻想一个无法被资本阶级颠覆的社会制度,而只要最大程度保证本阶级利益后,最大程度增加敌对阶级复辟难度就行了。。。。。。其他的都是小节!其实除了敌对分子造谣外,我们的革命的确收获是非常实在的。付出和收益从历史角度看是非常巨大的收益,毕竟有科学指导。。。敌对分子拼命抹黑的原因是他们的立场。他们开出的各种中国革命缓和改良药方,其实现实世界里一直存在,如印度的孟加拉邦,就搞过土改而不集体化,还对地主进行赎买,结果那个邦对比中国成绩实在是差距太大,几年后就回归封建老路了。
引用 wangzc2009 2014-6-26 13:52
我个人觉得,很像我父母给我讲的骗子推销一种包治百病的万能仙药,幻想一种制度万万年,以后可以舒心开心,是一种懒人的死亡。人是不可能被一个制度固定死的。更何况共产主义时,连国家政权,政党都不要,甚至连我们这些共产主义者实现共产主义后,也可以抛弃共产主义理想,继续从事人类探索自然发现自然发现宇宙的认识历程!
引用 水边 2014-6-26 09:19
要分清楚历史上的社会主义实践和社会主义理论构想,以及造成这两者之间差别的原因。在这个过程中,马列主义者一定要有历史观念,懂得唯物史观,就如李民骐所明确指出的:
”目前理论工作的任务,恐怕主要是澄清未来无产阶级民主以及向无阶级社会过渡所需要的历史条件,而不是忙于制度设计。在制度设计方面,我们恐怕并不比我们的前辈更高明。“
引用 远航一号 2014-6-26 08:31
责任编辑:远航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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