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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蒸馏水 于 2022-7-11 06:30 编辑
临床哲学实习生 发表于 2022-7-9 13:18
个人非常赞同蒸馏水同志关于妇女解放问题的分析,同时也同意编辑B对于“辩证一元论”的进一步阐述。性别问 ...
感谢你的留言。我非常同意你说的“解决了主要矛盾并不代表次要矛盾就会自动消失,‘灰尘’终究还是要清扫的。” 这也是我们讨论妇女解放问题的初衷之一。
我感觉在很多情况下,阶级问题会遮蔽性别问题,比如《“延安道路”中的性别问题:阶级与性别议题的历史思考》一文中描述延安新女性面对的困境:
与农村女性相比 , 延安新女性面临的问题不是是否 “走出家庭”的问题, 而是在拥有社会工作之后 ,迫于工作和家庭的双重压力而承受的身体、心理压 力,以及被迫“退回家庭”之后遭受的歧视。……尽管延安“新女性”获得了与延安男性同等的社会工作权利,“延 安的妇女比中国其他地方的妇女幸福” , 但那些制约她们的性别观念仍然存在 ,那些来自“男同志” 的讥讽 , 或许是更能引起身处革命圣地的丁玲的愤怒的 ;而她关于已婚且生育的女性所受到的家 庭牵累 , 则更触及家庭结构内部的性别关系模式 。
“延安道路”把妇女受压迫的根源指认为资本制度 , 因此 , 解放妇女的实践方案就是鼓励妇女进入公共劳动领域 。而这是在不改变家庭内部的性别秩序的前提下进行的,并没有特别重视女性的特殊问题和性别要求,导致女性的双重负担问题 , 即在承担社会工作的同时 , 承担家庭劳动。
我们需要以史为鉴,认识到女性解放和阶级解放具有统一性,但是在对待家庭父权制的方式上 , 女性解放与阶级/民族国家解放有着不同面向。当代女性主义者不仅应当批判资本主义制度,同时也应该向父权制挑战,以更为积极的方式把女性主义结合进社会主义实践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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