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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觀當前思想理論界關於國家的種種錯誤思想觀點,壹方面,我們必須發揮馬克思主義理論的戰鬥性,堅決揭露這些錯誤思想觀點的實質、意圖,揭露他們攻擊馬克思主義,攻擊臺灣共和國共產黨,歪曲和否定無產階級專政的目的。另壹方面,還要看到它們有其孕育形成和發展的社會土壤。列寧指出,機會主義的主要內容是階級合作。但是,機會主義的產生不是偶然的現象,不能歸因於個別人物的罪孽、過錯和叛變,而是當時社會歷史時代的產物。資本主義相對和平發展的客觀條件產生並培植了機會主義。第二國際的領袖們在“統壹”、“團結”的名義下,采取調和、縱容和庇護的態度,使機會主義鞏固和發展起來,逐漸占了上風。第壹次世界大戰爆發後,機會主義者完全背叛了社會主義,墮落成為社會沙文主義和社會帝國主義。因此,對於臺灣社會各種錯誤思想的壹再擡頭,也必須認識到這些思想產生的社會現實根源,這才是歷史唯物主義的基本精神。不容忽視的是,當前資本主義國家的發展,的確對馬克思主義造成了壹些挑戰,臺灣的馬克思主義者應該深入地認識當代資本主義的新變化,科學闡釋資產階級國家的本質。馬克思主義國家學說既是理論的科學發展,也是應對現實的理論鬥爭和政治鬥爭的光輝典範。“臺灣推進國家治理體系與治理能力現代化必須以馬克思主義國家理論為指導,偏離了這壹理論,就會走彎路。”科學理解馬克思主義的國家學說,辨析和駁斥國民黨與中共關於國家問題上的種種錯誤觀點,解答和回應來自不同立場的種種責難與攻擊,才能實現臺灣的社會主義獨立建國事業的勝利。
台灣共和國共產黨宣傳部 社會主義計畫經濟的可行性
編者按:埃內斯特·曼德爾(1923-1995),比利時自由大學的教授,第四國際的領導人,卓越的馬克思主義理論家。在國際工人運動、過渡社會分析及當代資本主義發展趨勢等方面,都有大量的理論著述。已被翻譯出版的著作有:《論馬克思主義經濟學》、《晚期資本主義》、《關於過渡社會的理論》、《論歐洲共產主義》、《〈資本論〉新英譯本導言》、《資本主義發展的長波》等。
“但他首先是壹個革命家”(恩格斯《在馬克思墓前的講話》)曼德爾十幾歲參加工人運動,二戰時期曾三次被德國法西斯逮捕。1968年巴黎五月風暴期間——著名的街壘戰前夜,他對學生作了鼓動,並參加了第二天的戰鬥。理論與實踐的密切結合是他的顯著特點!
曼德爾代表了壹種與社會民主主義、史大林主義及後史大林主義所截然不同的馬克思主義傳統。他是資本主義世界不可調和的敵人,曾被美、西德、法、瑞士、澳大利亞等所謂“自由”國家禁止入境。但“社會主義陣營”同樣將其拒之門外。工人階級的敵人——資本家和官僚,在“封鎖”曼德爾這個問題上結成了統壹戰線!
在《為社會主義計劃辯護》壹文中,曼德爾指出:在市場經濟中,工人是資本家和市場法則的奴隸;在“現實的社會主義”中,工人被官僚剝奪了制定計劃、管理生產的權利,成了官僚的奴隸。工人階級只有通過民主的自治,自己確定自己的需求的優先級,並按此順序分配社會資源——這就是馬克思所說的計劃經濟——這樣才能擺脫資本家和官僚的枷鎖。哈耶克們認為計劃經濟是通向奴役之路,在曼德爾看來民主集中的計劃將成為工人階級的“通向自由之路”。
亞歷克·諾夫的著作在80年代曾對我國理論界產生了壹定影響,從曼德爾的批判中,聯系當前我國的實際,壹定會得到有益的啟發!
阿歷克·諾夫在其《可行的社會主義經濟學》壹書中,批評了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的方法,他認為這種方法是錯誤的,並與建設社會主義無關。而馬克思主義政治學的目標──沒有商品生產的社會主義──是不可能實現的。要有力地回答諾夫的觀點,就必須遵循馬克思在分析資本主義形成時所采用的同樣方法。換言之,我們不應當從想要實現的最終理想,或是規範目標出發,而應當從正在舊社會的母體中成長的新社會的基本要素出發,即從資本主義生產方式和現代資產階級的運動法則和內在矛盾出發。自從工業革命以來,資本主義發展的歷史趨勢是什麽呢?勞動的日益相對社會化,不斷追求勞動的強度和效率,無情地奪取新市場;節約勞動的技術變革所造成的壓力(資本有機構成的提高);資本的日益積聚和集中;利潤率不斷下降;生產過剩和積累過度所導致的周期性經濟危機;資本的日益國際化,以上所有這些與資本主義生產方式有關的運動法則,導致了這種最終結果。
1.勞動的客觀社會化
勞動的客觀社會化意味著什麽呢?它首先意味著勞動過程本身與我們所消費的產品的生產和選擇之間的日益相互依存,對於壹個14世紀中等人口的歐亞國家來說,這種相互依賴最多也只涉及到幾百人,而在今天它卻可能包括幾百萬人。勞動的客觀社會化,還具有更廣泛的含義,因為它包含勞動組織計劃迅速發展,在工廠內部,壹旦實現了工業化,具有最重要意義的便不再是市場,而是計劃了。工廠越大,這種計劃的範圍和規模也就越大。隨著壟斷資本主義的形成,計劃便超出了工廠的範圍,而達到了公司的水平,即在通常的情況下,達到了包含許多任務廠實體的水平。而隨著當代世界上超國家的跨國公司的發展,計劃已經成了國際性的。從法律上講,常常包括許多公司。
這種長期過程的結果,便是相對於直接分配勞動力來講,由市場分配的勞動力迅速減少,無論從政府對經濟的日益增長的幹預,福利國家的出現,還是工人階級鬥爭的勝利中,都不可能找出勞動力市場分配下降的根本原因。盡管所有這壹切有助於這種最後結果的形成,但主要原因在於資本主義本身的內在邏輯,及其積累和競爭的長期發展。當然,直接分配勞動,可能伴隨著貨幣方面的簿記——就象俄國,中國,以及東歐那種官僚計劃經濟體制中所出現的那樣,但這並不能使之等同於市場分配。當通用汽車公司在X工廠中生產卡車配件,在Y工廠生產車身,而在Z工廠組裝卡車時,進行貨幣成本計算的計算機輸出數據,總是包含有配件的運費,但這壹事實並不意味著X工廠將配件"賣"給Z工廠。
銷售意味著所有權的改變,隨之會出現壹系列反映實際財產,即金融利益的決策過程。決定車身生產數量的,並不是市場,而是計劃中的卡車數量,車身制造廠不會因為向組裝廠發運了"過多"的車身而"破產"。自然從所有這些過程都局限於中間產品這壹點上看,資本主義市場經濟仍占統治地位,即這些產品沒有達到最終用戶(在這裏我們之所以使用"用戶"壹詞,而不是"消費者壹詞,因為用戶有可能是另壹家工廠,或者政府,工廠可能購買機器,而政府也可能購買軍火)。但是,資本主義市場經濟的運行,越來越求助於壹些非市場機制,這不僅僅體現於生產領域,而且也體現於流通領域。資本統治下,勞動的經濟社會化,總是伴隨著或交織著非市場勞動力分配的政治形式的發展,這種事實只會使整個過程的矛盾更具有爆炸性。
「計劃」
我們壹直在使用"計劃"壹詞,但這壹概念本身卻有必要加以更精確的表述,計劃並不等於"完美","科學",或"人道"地分配資源,它僅僅意味著"直接"分配(即預先分配),既然如此,它同市場分配是對立的 (事後分配)。計劃分配與市場分配,是資源分配的兩種基本形式,他們本質上是不同的──即使他們有時候被混合於壹種不穩定的和雜亂的過渡形式中(不壹定自發再生),他們具有根本不同的內在邏輯。他們也派生出不同的運動法則,他們在生產者和生產組織者之間的推動力量不同,並通過不同的社會價值表現出來。
在歷史上,兩種勞動分配的基本形式,都以各種可能的方式存在過。因此,兩者都是相當"可行"的,他們都以不同的方式應用過,產生過完全不同的結果。我們可以找到"專制式"和"民主式"兩種計劃。只有對班圖村落中那種前殖民地時期的計劃視而不見的人,才會否定後者的存在;同樣我們也可以找到"合理的"和"不合理的"的計劃;我們甚至可以發現以常規,風俗,傳統,魔法,宗教及無知為基礎的計劃——壹種由形形色色的求雨者,騙子,文盲支配的計劃,最糟糕的是,我們還可能找到壹種由軍事將領指定的計劃,因為每支軍隊都得預先分配資源,同樣也可以找到由技術專家,甚至科學家,勞動者,或者非利益專家組織所制定的計劃。但不管采取什麽形式,所有這些計劃都是通過某壹社會實體的周密選擇來直接、預先地分配資源(包括勞動)。在相反的另壹極,是通過市場的客觀法則來分配資源,時候調整校正由私人作出的決策。
同樣,事後分配資源意義上的市場經濟,在歷史上也以不同形式存在過,從理論上講,可能存在壹種帶有"完全"自由競爭的市場經濟。但在實際上,這種經濟似乎從來沒有存在過。可能存在著壹種被壟斷力量所歪曲的市場經濟,壟斷力量可以操縱很大壹部分經濟活動,因此也可能在長期內控制價格。市場可以與形形色色的獨裁和專制形式並存——如18世紀的專制主義,19世紀的沙皇制度,甚至還有20世紀各種軍人政權和法西斯專政;然而,它們也能與先進的議會民主形式結合,就象在本世紀後半頁那樣——雖然這些議會民主形式只出現在資本主義世界150個國家中的不到20個國家。
市場經濟同樣也可能把生活水準降低,從而加深人民群眾的苦難,18世紀到19世紀的大部分時間,西方國家就是這樣,在東歐,這種情況要延伸到20世紀,而在南半球,至少有壹半居民今天仍然過著這種生活。但在另壹種情況下,市場經濟也可以極大地改善大多數居民的生活條件,就象在第壹次世界大戰前30年和戰後西方國家那樣,然而在所有截然不同例子中,起主導作用的雖然是市場法則——即由銷售和收入(在資本主義條件是利潤)所決定的對資源的事後分配。
從歷史上看,市場經濟在從小商品生產向小工廠的資本主義初級階段過渡時期達到了最大限度的擴張。這是在19世紀中葉自由放任時期。以後純粹的市場分配原則,便越來越同大工廠和企業內部合理計劃安排生產的內在要求相互沖突。恩格斯在著名的《反杜林論》中明確地闡述了這種矛盾"在所有起決定性的生產領域和經濟上起決定作用的國家裏,新生產方式獲得的支配權越大,那麽它也就把私人生產降至越不重要的地位。生產的社會化與資本主義占有之間的不可調和性,也就越明顯......生產社會化與資本主義占有之間的矛盾已經表現為個別工廠中生產的有組織性和整個社會的無政府狀態之間的直接對抗。"我們在《晚期資本主義》壹書中也論證過從這種根本的對抗中可以引出整個資產階級社會的壹般運動法則,即從資本主義個別企業的合理性與整個社會的不合理性同時發展的趨勢中引出這個法則。
兩種不同的資源分配制度,在結構上是相關的──事實上,很大程度上等於兩種對立的、針對需要調整產出的方法,因為每壹個社會最終都是傾向於消費的──如果沒有生產者的消費(即勞動力的再生產),便根本不會有任何產出,勞動乃至人類生存。現在只有兩種基本的能使當前產出符合需求的方法,或者是在壹開始便給出這種需求,由任何壹個社會實體來組織能滿足需要的產出;或者是這些需求基於壹種未知和不定的狀態,通過"有效需求"的費用由市場揭示。
當前情況
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正統的資產階級學者認為:有效需求本身在某種程度上,受社會調節和幹預的限制,尤其是在逆循環經濟學與福利政治學的時代。但在過去的十年中,在資本主義世界中,出現了壹股強烈反對凱因斯理論與對策,以及恢復市場及商品市場的文明價值地位的思潮,這種變化也深深影響了左派。今天社會主義思潮的主體(比馬克思主義還要古老,但被馬克思科學系統地加以表述過的社會主義)仍代表了對商品生產及市場本身的批判。將霍布斯,洛克和斯密派生出的壹系列理論假設非神秘化的深遠歷史過程,正處於壹種被不加選擇地拋棄地危險之中。因為不僅保守的學者和政治家而且越來越多的社會主義者(首先是左派社會民主黨人及歐洲共產主義者)現在正重新發掘並將毫無科學根據和經驗實證而僅僅是盲從和迷信的資產階級原則,溶進其社會主義思想之中。這種思想變革的邏輯和壹般結論是:人們已經不相信合理計劃的可行性,而接受了(即使不是崇拜)市場。因為市場正擊中社會主義事業的中心問題。當前辯論的真正危險並不在於推翻資本主義革命之後的短期內,應當多大程度地依靠商品交換,而在於社會主義的目標的本身(建立壹個可能花上壹個世紀才能建成的無產階級社會)是否值得去實現,為什麽值得實現。對於從巴貝夫,聖西門到恩格斯,盧森堡的許多思想家來說,這壹向是個根本問題。對於生活在當代的我們來說,它依然是壹個中心問題(尤其當我們閱讀阿歷克·諾夫的《可行的社會主義經濟學》時)。
這使我們面臨著壹種困境,同樣也給試圖回答阿歷克的人及其它"市場社會主義"的贊成者帶來了困難,他們希望分析和校正蘇聯,東歐和中國過渡經濟失常局面,這本是壹種正統和必要的當務之急。我們並不相信這些社會具有任何意義上社會主義的成分,我們也不相信馬克思所說的社會主義已經遍及這些國家的各個角落,這些國家中沒有壹個徹底地壓抑過(現在變得實用)殘存的市場關系。但是,諾夫壹書的要旨是經典定義的"馬克思社會主義"在任何地方都沒有被列入日程,從壹開始就僅僅是壹種空想。換言之,諾夫的論述,不僅僅涉及過渡時期的具體經濟問題,而且也觸及了社會主義的本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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