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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年前批判不学无术邓晓芒对孔子的误读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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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3-11-25 00:14:07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仁的精神——言语谨慎
> 在大学里时,我常泡在图书馆里以消磨时光,我偶然读了《中国大学人文启思录》一书,该书里面的篇篇文章都出自名人学者之手,其所表达的思想自然具有权威 性,这权威性到底是指什么?我也不太清楚,或许爱因斯坦的一句话——我一生反对权威,到头来我自己却成了权威——能给出一解!一旦某篇文章出自某某知名人士,便带有权威性,也就能唬人了。而大学生却是最容易被吓住的了,因为大学生是这样的群体:他们最反对权威但又最迷信权威。
> 大学生们一听说有某知名人士来校作讲座时,便怀着仰慕的心情趋之若骛,若所讲的主题他们较为熟悉,他们就表现出怀疑精神来,否则,他们便迷信起来!
> 我曾作为一个大学生,何曾免于此!
> 现在我就要把我的怀疑精神的一面表现一下!
> 《中国大学人文启思录》里面有位教授邓晓芒在他的“苏格拉底与孔子言说方式的比较”一文中说“再看看司马牛问‘仁’,他的回答只有一句:‘仁者其言也 仞’,就是说:仁人说话是不太机灵的,说话笨一点就是‘仁’了,司马牛就发问了:其言也仞,斯谓之‘仁’矣乎?意思是说话笨一点,这就叫‘仁’了吗?孔子的回答就更加答非所问了:为之难,言之得无仞乎?意思是做起来很难,说话能不迟钝吗?这个回答可以说是驴唇不对马嘴,同时这句话本身也是经不起推敲的,说 得容易,做起来很难,或者做起来很容易,但是说不清楚,这种事情太多,孔夫子在这里似乎是不太讲道理的,有的注者这样解释:孔子这么说,是针对司马牛多嘴的缺点,但是从言谈本身来说,司马牛问的是‘仁’,而不是什么小事情,你怎么能把多嘴随意上升到如此的高度呢?迟钝还是多嘴不是‘仁’的根本问题,所以这 表面看起来是对话,但实质上它只是一番教训。”
> 这段话的意思并不难理解!我本来还以为“司马牛问仁”的那段对话也并不难理解的,用不着邓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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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3-11-25 00:16:43 |只看该作者
这段话的意思并不难理解!我本来还以为“司马牛问仁”的那段对话也并不难理解的,用不着邓晓芒教授作出这一番滑稽的讲解并以一种新的诠释来教喻大家的! 《诠释与过度诠释》一书中有这样一段话:“这些人自命不凡地认为自己是在从事解读符码,从偶然性中发现本质,撕开表象身上的神秘面纱而揭示隐藏着的真象的工作。”表面上看,邓晓芒教授似乎想做一个这样的自命不凡的人,想从孔子的言谈方式及其内容(符码)中发现某种意义上的本质,然而他的整篇文章,至少上面 引用的那段话,实质上是“反本质主义”的,换言之,它是实用主义的,只要能服务于他自己的论说目的和需要,他能对孔子的言谈方式及其内容进行随意的诠释!
> 我为了揭示邓晓芒教授在这段话中表现出来的“反本质主义”倾向,特意查看了上海古藉出版社出版的《论语注释》中关于该对话的注释:“司马牛问仁,孔子说: ‘具备仁的人,他的言语谨慎,’司马牛说:‘言语谨慎就叫做仁了吗?’孔子说:‘做起来难,说能不谨慎吗?’”朱喜在《集注》中说:“忍也,难也,仁者心存而不放,故其言若有所忍而不易发,盖其德之一端也。”看来“司马牛问仁”这段对话的确不难理解,并且朱席也认为迟钝还是多嘴的确是仁的根本问题之一(德 之一端)。
> 我在此打算看看在“司马牛问仁”这段对话中孔子的回答是否是答非所问,或者说孔子这样的回答是否是驴唇不对马嘴,这是其一。其二是孔子这样的回答是否经得 起推敲,或者说孔子这样的回答是否有道理。其三是孔子有没有把多嘴随意上升到如此的高度,或者说多嘴是否是仁的根本问题。
> 为了弄清第一个问题,我们可以从言谈方式入手进行剖解,先来看看“颜渊问仁”这段对话:
>        “颜渊问仁,子曰:“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为人由己,而由人乎哉!’颜渊曰:‘请问其目’,子曰:‘……’。”显然这段对话的结构与 “司马牛问仁”那段对话的结构是有差别的,但两者的言谈方式却完全是一样的,并且两者在内容上也有重叠互补处。重叠处是两者都是问“仁”,互补处是两者涉 及了“仁”的不同方面。从这些角度来看,两者在结构上也可以相同,从孔子的角度看,两者在结构上更为可能相同了,而现在两者的不同是由于问者不同,一个是颜渊,另一个据说是多嘴多舌的司马牛。现在让我们试着把“颜渊问仁”的对话结构转换为“司马牛问仁”的对话结构:
>       “颜渊问仁,子曰:‘仁者克己复礼。’曰:‘克己复礼,斯谓之仁矣乎?’子曰:‘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矣,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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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3-11-25 00:18:01 |只看该作者
然而“颜渊的问仁”是不可能如司马牛那样的,据说司马牛是一个多嘴的人,也就是说他不迟钝,这样的人必然口快,这从其问仁上就可见一般,司马牛问仁后,孔 子回答了“仁者,其言也仞”并准备进一步用“为之难,言之得无仞乎”来解释为什么“仁者,其言也仞”。而司马牛却抢着问:“其言也仞,斯谓之仁矣乎”孔子自然顺着原来的思路回答下去了。如果“司马牛问仁”能如颜渊那样的话,那么这段对话的结构就会是这样的:
>              “司马牛问仁,子曰:‘仁者,其言也仞,为之难,言之得无仞乎。”
> 很显然这样的回答并非如邓晓芒所谓的答非所问,更不是驴唇不对马嘴了!
> 现在来看第二个问题,既孔子的这样回答是否经得起推敲,其回答是否有道理。同时回答第三个问题:孔子有没有把多嘴随意上升到如此的高度,或者说多嘴是否是仁的根本问题。
> 按邓晓芒教授的意思,似乎孔夫子把说话谨慎与否放到仁的高度是不恰当的,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前面提到过,朱子认为说话迟钝与否确是仁的根本问题之一。我们 必须承认言语谨慎可以上升到仁的高度,孔夫子回答说“为之难,言之得无仞乎。”意思是做起来难,说能不谨慎吗?这样的回答非常合乎道理。具有仁德的人他的言语一定是谨慎的。原因很简单,我们都知道孔子是反对“言而无信”的。这样的意思在论语中到处都是。且看:
> 子曰:“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
> 子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
> 子曰:“今吾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
> 子曰:“君子……敏于事而慎于言。”
> 子复曰:“……与朋友交言而有信。”
> 子曰:“巧言……左丘明耻之,丘也耻之。”
> 子曰:“先言而后从之。”
> 子曰:“故君子名之必可言也,言之必可行也,君子与其言,无所苟而已矣,只要不忘平生之言。”
> 子曰:“君子耻其言而过其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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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3-11-25 00:20:45 |只看该作者
这样看来,孔夫子把言语谨慎与否放到如此高度并不是没有根据的,孔夫子一向注意言行的统一的,而有两种情况能导致言行的不统一,一是说者能做而不去做,既口头上答应或说要做某事,并且完全能够做到却不去践履。这种行为属于明显的“言而无信”。二是明明自己做不到,却夸夸其谈,吹牛自己能怎样怎样,到头来, 什么也做不成,大家一般不知这种行为也属于“言而无信”。孔子反对“言而无信”,既反对前者,同时也反对后者。孔子在“司马牛问仁”那段对话中的回答,正是针对司马牛多嘴多舌而说出一些冒冒失失的话,到头来却不能做到,给人以“言而无信”的感觉,让人笑话。在《论语》“里仁第四”中,有子曰:“古者言之不 出,耻躬之不逮也”意思是古时候言语不随意出口,是耻于自身的行为做不到。孔子在人的言行上非常强调谨慎,就言行关系而言,两者不一是违背“仁”和“信” 的。更有甚者,如孔子的弟子子路“有闻未之能行,唯恐有闻”,意思是子路在有所听说后而不能施行时,就害怕又听到些什么?在子路看来不但说了一定要做到, 而且听了也一定要做到,其对言行的统一如此。可见言行统一不但孔子本人极其重视,而且孔子的弟子也很重视,在儒家,多嘴与否确是仁的根本问题之一。这样看来在“司马牛问仁”中孔子那样的回答一方面具有针对性,另一方面也完全与儒家的“仁”的根本精神一致的。岂容邓晓芒教授在那腾口徒说,总之,孔子那样的回 答不但很经得起推敲,或者说很有道理,而且孔子并没有把多嘴随意上升到如此高度,或者说多嘴与否的确是“仁”的根本问题之一。
>               可见,邓晓芒教授的那段话完全是无稽之谈,我真希望他能言语谨慎些,这样差不多一可以不误他人,二又能不至于被人笑话!
>        最后,我还想说几句,现在象邓晓芒教授这样的学者虽在少数,这少数的人往往欺大学生们在某方面的无知,而信口雌黄,结果只能是误人子弟。我真诚的希望我们大学生们能亲自去看看我们的圣经《论语》!这样在自己有了直接的认识后,就不至于受人蒙骗(不管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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