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问题骑虎难下也得硬下来 ——香港问题旁观者谈之三 李甲才 2015年7月8日 政治上的懦弱惧怯、妥协让步从来没有适可而止的认同度。1840年以后,列强并不因为签订了100个有利于自己的不平等条约,就“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再企图争取第101个了。中美建交几十年与此如出一辙。“阎王不嫌鬼瘦”,“娘娘婆(方言指太后)好了还要揣(摸)奶头”,香港就成了目前这样骑虎难下的局面。但再难下也得下,还能再“招商引资”搞个“混改”,同卖国企一样“批发”出去让别人来干? 客观世界的发展变化往往超过异想天开者的预先设想,这有无数的例证。毛主席按照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原则精神,制定了对知识分子的团结改造政策,后来的夺权者“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不懂深浅耍小聪明,否定、歪曲,别出心裁另搞一套,揭去了弹压群魔的“封条”,图谋拉拢、拼凑非毛化的支持力量。“过犹不及”,却成为始肇煽动“64”的组织者和狂热参与者的群体,搬起石头欲砸毛主席时却砸了自己的脚,险些“人仰马翻”。在香港那点地方不搞社会主义,能使内外反社势力心满意足?“一国两制”、“港人治港”、“保持繁荣”的目前状况与上述大同小异。 条文再周密的法律也不能包罗万象,提前给不断变化的现实做出依法裁判的现成依据。“占中”、否决“政改方案”,对内地而言,倒是无足轻重之事,却有不可估量消极影响,从侧翼支持了疆独藏独等分裂势力,也是一种闹独立性的预演。《基本法》未包含的事情就要新事新办、特事特办,这就有了用非凡的智慧与胆略通盘解决的切入点,从愚蠢至极的作茧自缚状态中解脱出来,就会“柳暗花明又一村”。 现在要解决香港问题,只有摒弃“老黄历”的做法,18年的事实证明了以往例行公事式的执行《基本法》、“一国两制”、“港人治港”行之无效。港式“占中”者们一副四季豆油盐不进、“看你怎么办”的破罐子破摔架势,可能是有什么可靠的把握了吧?无非是依赖几家西方势力明里又暗中撑腰打气。理应借此契机,釜底抽薪,乘机祛除美英 “暗战”大本营的存在,斩断频繁伸向香港搅局挑唆的黑手。再大的让步也不能满足西方挑起的港内野心家、阴谋家、黑帮们迅速膨胀起来的山大王欲望。 源源不断的输血让利保持香港繁荣,不但等于给了特权待遇,反而诱发其惯上了高高在上的贵族意识,歧视大陆,成为以此滋事的借口。给多少给什么能填平政治、经济、思想上的“欲壑”?“蛇无头不行,理直气壮的实施《反分裂国家法》,谁都知道这不是专为香港问题设立的。先将光天化日之下焚烧国旗,明目张胆的打出英国国旗,声称重回归殖民地的罪魁祸首查办严惩,狠刹嚣张气焰。“一国两制”只给了搞资本主义的自由,并没给再次让香港割裂出去的“民主”。不能漠视港独势力近乎国中之国的叫嚷,让拿脱离中国的要挟者尝试罪有应得的下场。学习美国在国际足联开会时敢于抓捕人的强悍作风。 “扫帚不到,灰尘照例不会自己跑掉”,打掉美英用重金培植的港独和异见卖港贼、洋奴买办群。大张旗鼓严厉惩办一切煽动港人制造混乱无事生非的罪魁祸首、害群之马、无赖流氓,尤其先要把高校内那些佛面蛇心的“香蕉人”扳倒。不能让搞资本主义自由的内涵融入反共反社、分裂国家的行径,防止并堵死“一国两制”向“两国两制”演化的苗头蔓延。 高扬爱国爱港的旗帜,禁止法轮功、港(汉)奸、西化派等反国家反中华民族的组织,一如既往地公然在一切场合无孔不入地进行反共反社反大陆的宣传活动,拿掉其横行无忌的反华自由,取缔那些非法组织,消灭那伙摇旗呐喊势力。 强力宣灌国家认同感,再不能在去殖民地意识上无动于衷。在香港推行爱国主义、民族主义思想的教育和国情教育。港内的传媒界、出版界、教育界和议会以爱国爱港为政治分野予以整肃,作为治乱的一项治本之策,在去殖民地化方面有所突破。闾丘露薇对外国人奥运会期间在北京公开撒尿,说成人性的率真,大陆小孩在港无厕所不得已方便就是不文明,双重标准公开化凸显了严重的殖民地与崇洋意识。为何能大行其道?原因涉及到改革的路线和性质。 香港回归前存在的党组织应予恢复,依靠港内拥护国家统一的群众处理香港的事情,而不是少数资本家团体,资本家阶级本性决定了政治思想取向。 大陆放弃毫无心肝的把人民血汗打水漂的提款机政策,好处给的过于方便了就不是好处,反而适得其反。香港的正常秩序、台湾的统一不是靠近乎无偿输血花钱可以买得。平等往来等价交换。香港的繁荣稳定、台湾的出路,两地政府均得尽力。 按目前香港的乱局趋势和台湾的状况,任何建设性的主张、办法都不会奏效。“政改方案”被否决反映了此前的“占中”不是无源之水。守好香港范围的国门,以乱克乱,先让闹腾去,然后徐图处理。超限的民主自由诉求,这个一时被狂热煽起的政治选项,还有经济支撑下的吸引力,相当数量的港人、台湾人不苦尝恶果不会回头识破其真相,如苏联解体时那样,把陷入深渊昏昏然当成了将进天堂。 香港那些偏执于“静坐”的莘莘学子,不是无知就是被骗,只知一些资本主义光怪陆离的皮毛,苦苦死求的所谓自由民主,不过是可悲地在自身“新瓶子里”塞满了旧货,还毫无鉴别地自以为时髦。资本主义在英国371年;在美国239年,社会制度的新意在哪里?其自由民主是败絮其里的油彩包装而已。 攀登科技理论思维高峰的爱因斯坦,1947年知悉美国对自己监控时不无遗憾的深感失望:“我之所以选择美国,是因为我听说这个国家有充分的自由。我选择美国作为自由国度,实际上犯了一个错误。这个错误,我终生无法弥补”。1949年他为美国《每月评论》创刊撰文阐明“私人资本支配下的民主有名无实”,又以科学家的独特视角振聋发聩言明“社会主义是唯一出路”。(爱因斯坦《以一个并非经济与社会问题专家的人来表达对社会主义的看法﹐恰当吗﹖我有许多的理由认为这并无不当》1949年)。香港那些赤膊上阵的先生和学生们,思想认识水平能超越爱因斯坦的深刻准确性与正确性?揭示社会主义道路的历史必然性和先进性,不是马列毛的专利。干社会主义却是共产党的天职,使人类进入“唯一出路”的轨道,自然也包括香港。 弹丸之地,寥寥可数几个人,竟成了一时束手无策管制不了的难解之题,致香港混乱经久不息、台湾居然越走越远,一发不可收拾。足见金钱政治和路线的破产,从一个侧面印证了“中特社”危机四伏。 事已至此,应该认真思考:为什么英国统治的100年基本平安无事,还要获取无限的利益,中国用“一国两制”收回,分文不取,还给了那么多的好处,不但 “喂不熟”反被咬的不停呢?岂不豁然开朗?应该学习先进经验为我之用。 这些不是心存侥幸对当今寄于希望,而是局外人试图在此方面,增加些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是解决中国乱象唯一的金钥匙的概念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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